分卷閱讀16
,把龍珠交給我?!彼踔涟褭?quán)杖戳向了勇者的心口,大有殺人奪珠的意思。勇者不為所動,繼續(xù)說著,“魔王是我的東西,只有我才能討伐他。”這好像是稍微有點糟糕的發(fā)言,不過就當(dāng)前的情況而言大概不會有人注意吧。確實接下來勇者的動作也確實讓其他的人無法注意到他剛剛說了什么。與魔王相關(guān)的言論似乎觸發(fā)了勇者的某個開關(guān),他的表情變得扭曲起來,身邊的魔法元素也隨之暴動。最靠近勇者小隊一圈的精靈被齊刷刷腰斬了,稍微近些的精靈在同伴的血濺到臉上之際就快速后退,連帶著其余的精靈一起尖叫著試圖逃離勇者的攻擊范圍。女王在驚嚇之余也不忘阻擋勇者的魔法,遺憾的是并沒能保住所有的精靈長老,而且還被勇者鉆了空子,被揪著頭發(fā)砸到了生命樹上。雖然相傳精靈族擁有比獸人族更高的戰(zhàn)力,但是精靈們除了與生俱來的射箭天賦并沒有其他的攻擊手段,而且太過依賴于結(jié)界的他們,忽視了生命樹所賦予的精靈魔法隱藏的戰(zhàn)力,疏于鍛煉,才會造成現(xiàn)在的局面。在生命樹死亡之前,這些家伙就已經(jīng)墮落的不成樣子了。悲鳴、逃跑,甚至連保衛(wèi)女王的職責(zé)都棄之不顧。但是勇者并沒有就現(xiàn)狀施以嘴炮來讓他們認清現(xiàn)實,他無視了那些逃開的精靈,推開了在一旁呆若木雞的祭司,繼續(xù)揪起被砸得有些發(fā)傻的女王,把她的頭“duangduang”地往樹上招呼,“威脅我,啊?”“你們以為魔王是誰都能打倒嗎?”“明明是體型稍微大點的蒼蠅,得意什么勁?”“什么神的寵兒?你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勇者我因為一直沒見到魔族心情很不好?!?/br>“那小珠子我就是扔了,那也是我的東西,你們想都別想?!?/br>“魔王也是,那可是我從小就想養(yǎng)的,才不會讓出去?!?/br>一直沒有得到女王回應(yīng)的勇者在周圍血腥味的刺激下越來越興奮,手上動作不停,還隱隱地發(fā)出了笑聲。因為一直背對著勇者小隊的眾人,他們只能看到被勇者毆打的精靈女王身上的光點在一點點四散,支著的翅膀垂了下來,她的臉和生命樹接觸的地方也流下了紅色的液體。背著吉祥物的戰(zhàn)士和坐騎驚恐地抱在了一起,魚缸里的僧侶非常不滿自己被夾在兩個體格壯碩的漢子中間,在水里不停地跳著,“喂,你們遮住我的視線了,快分開!”如同在特等席觀看全程的刺客捂著臉歡喜地扭來扭去歡呼:“啊,語無倫次的勇者殿下好棒!暴力的勇者殿下好棒!請務(wù)必也來扯我的頭發(fā)!”最后,勇者覺得厭了,便停了下來,把手上像死尸一樣的東西丟在了地上。從勇者發(fā)動攻擊后,面部一直和生命樹的樹干親密接觸導(dǎo)致無法說話的精靈女王終于能喘口氣了。生命樹給予的力量對精靈的各項屬性都有加成,堅韌度也不是一般。見精靈女王還活著,勇者撫著下巴開始思考,開關(guān)被打開后他的暴戾還沒有完全平息下去。這個種族讓他不愉快了,但是全部抹殺聽上去就很麻煩而且浪費時間和魔力,那么讓領(lǐng)導(dǎo)者來承受他的懲罰好了,居然把一個種族帶領(lǐng)得這么不成氣候,當(dāng)然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需要懲罰……“話說,你們想要龍珠是為了里面的龍息吧?”勇者一手撐上了生命樹的樹干。龍息能抑制魔氣,生命樹是精靈族最重要的財寶,這些勇者都有所耳聞,看精靈們的態(tài)度也多多少少猜出了為什么他們對龍珠這么執(zhí)著。他再度拎起女王的頭發(fā),強迫她睜開眼睛,“女王,珠子不給你,龍息還是可以給你的。”聽到這話之后,坐騎顯得比精靈女王還要緊張,他連忙喊道:“等等!勇者,你要剝我的鱗片嗎?鱗片離了我可是留不住龍息的?!當(dāng)然其他部分也一樣!”“安心,不讓你受傷。”勇者對于坐騎的反應(yīng)有些嫌棄,跟著又扯了扯女王的尖耳朵,感受到她抗拒地向后挪動后,笑了,“記得好好感謝我啊?!?/br>作者有話要說: 一到這種時候就會卡,手上的凍瘡增加到了九個。我覺得再攢一攢就能召喚兩條神龍了,我會加油的。☆、第二十一章精靈入隊當(dāng)天,勇者一行再次開始步行橫穿精靈之森。大概是因為成功獲得了精靈同伴,勇者的心情看上去好了很多,一路上對刺客各種無意義的搭話也會“嗯嗯啊啊”地應(yīng)著。跟在他們身后的是新的隊友“弓箭手”——一只被魔氣侵蝕的女性精靈。她是某個長老的女兒,腦子太過一根筋,長時間地守在了生命樹旁結(jié)果被樹上的魔氣侵染了,在生命樹完蛋之前就已經(jīng)墮落成了精靈們所說的魔物,也就是黑精靈。勇者在離開精靈的祭祀時看見了這個皮膚灰黑的她,在大量的精靈中特別顯眼,于是順手拖走了。黑精靈受魔氣影響,沒有善惡觀,智力嚴重退化,連說話都成問題,因此對勇者的行為連半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她反而在看見戰(zhàn)士懷里魚缸中的僧侶后,被僧侶鱗光閃閃的尾巴吸引住了,無需勇者的拖拽也自行跟上了隊伍。鑒于她對僧侶過于灼熱的目光,勇者決定把抱著魚缸這個重要的責(zé)任交給弓箭手,完全無視了僧侶的控訴,“勇者你就不能抓個帥氣的精靈來抱著可愛的淑女嗎?我想要帥哥?。 笨傊趾軡M意這樣的分配。相對于先頭部隊的愉悅,落后勇者他們幾米的后方坐騎泣不成聲。“嗚嗚嗚嗚啊……我不純潔了……”身高接近一米九臉上手上都帶著鱗片的男人嚎哭起來反正不會好看,即便如此坐騎還是不顧形象地拿著戰(zhàn)士友情提供的毛巾不停地擤鼻涕。“這種事情,總是會有的,不要太在意了?!睉?zhàn)士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但是也沒辦法放著不管,只好時不時在坐騎哭嗆到時拍拍他的背。坐騎的鼻頭通紅,打著哭嗝也還是用粘粘糊糊的聲音哭訴著:“真是不敢相信嗚嗚嗚……”“啊,我也不敢相信……話說,勇者也一直想著給我找只母猩猩,我就沒有太放在心上啊,你也別太難過了。”戰(zhàn)士試圖用自身的悲慘經(jīng)歷來開解坐騎,畢竟一個悲慘的人聽到另一個人的悲慘經(jīng)歷多多少少能獲得一點心理平衡。但是坐騎不是人,所以這種在人類中普遍存在的心理他并沒有,而且就事實而言,坐騎覺得自己要悲慘多了。于是他繼續(xù)哭泣,“這不一樣??!嗚嗚嗚嗚……給你找母猩猩也就只是說說啊!我這邊可是真刀實槍地上了啊!我被玷污了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