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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們動了手腳?”將君玉成放在孤苦無依的位置上之后,趙坤鵬就覺得很多事情都能解釋了。仔細想想,君玉成對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確實沒有絲毫囂張跋扈的苗頭。“他沒破相?不可能!”“怎么不可能?現(xiàn)在君玉成都當上皇妃了!”趙坤鵬氣急敗壞地說道。皇妃?君玉如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個時候,君家也得到了消息。君家現(xiàn)在的當家人君廣平原本正笑著招呼最后一批客人,沒想到外面竟然跑進來一個下人,還滿臉驚恐:“老爺!”這下人是君廣平派去趙王府看著那邊的情況的,雖然他并沒有說什么,但這驚恐的表情足以表明趙王府那邊出事了,君廣平心里一驚,立刻就將人帶到了偏廳:“出了什么事了?”“老爺,皇上去趙王府,竟然帶著二公子!”“什么二公子?他不是在家嗎?”君廣平說完之后就是一愣,突然想到了君玉成才是二公子。“君玉成?他還在后院關著,怎么可能和皇上一起去趙王府?”君廣平的正君秦淑澤皺起了眉頭。他當初原本想要嫁給君家的嫡子,結果君廣仁竟然不要他,反而求娶了君玉成的爹爹,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嫁給君廣平。這些年,他一直很得意,畢竟君廣仁死了,那個仗著長得漂亮搶了他的男人的狐貍精也死了,就連君玉成也被他用計毀了容貌……“快去后院看看!”君廣平立刻就道,然而他話音剛落,外面竟然就來了宮里的太監(jiān)。君玉成被封妃了!跪在地上接了旨,君廣平和秦淑澤兩個人兩個人臉色鐵青,卻又不得不好聲好氣地將太監(jiān)送出門去。“君玉成到底是怎么回事?”送走宮里的人,秦淑澤立刻看向了剛才被他趕去看君玉成情況的下人。“二公子……他不在院子里……”“怎么會不在院子里?人上哪兒去了?”秦淑澤氣的差點喘不過氣來。可那些下人們你推我我推你,卻什么都說不出來,甚至就連君玉成是什么時候不見得,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去送飯的?難道沒見著人?”君廣平問道。下人們又支支吾吾起來,這兩天,根本就沒有人去給君玉成送飯!“玉如大喜的日子,就該杜絕一切不該發(fā)生的事情,你倒好,竟然連飯都不給君玉成送,你是想讓君府剛送完嫁就出殯?”君廣平自己也沒怎么在意君玉成,這會兒卻一個勁兒地怪起了秦淑澤。“老爺,君玉成都破相了,就算進了宮也不會受寵,你可是實打實的侯爺,我們不用怕他……”秦淑澤安慰著君廣平。如今已經是晚上了,不好打聽消息,君廣平雖然憤怒,也只能暫時按捺下,并打算第二天就去宮里請罪,卻不想第二天一大早,就聽說了君玉成根本沒破相的事情,宮里還來了人,讓君廣平不用去上朝在家里等著。“他怎么可能沒破相……”秦淑澤咬著牙根本不信,當初君玉成是被君玉如推下河的,雖然一開始臉上只劃開了一道小口子,但他找醫(yī)生用了藥,原本的小口子就變成了大口子……那么大一個疤,看著非常惡心,所以他才放下了心,現(xiàn)在,君玉成竟然沒破相?難道這幾年君玉成都是裝的?這么些年下來,君府被他把持的牢牢地,根本就沒人會幫著君玉成,又怎么可能?秦淑澤不愿意相信這件事,只能派更多的人去打探消息,可到底沒能打聽到他想聽的消息,反倒發(fā)現(xiàn)趙王府對他們的態(tài)度已經一落千丈。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太監(jiān)帶著一本冊子來了君家,說是來幫皇妃搬他爹爹留給他的嫁妝。聽到這句話,秦淑澤的表情立刻就僵住了。君玉成的爹爹雖然身體不好人又軟弱,家里卻非常有錢,當年稱得上十里紅妝,而且里面還都是稀罕東西。這樣的東西放在秦淑澤眼皮子底下,他哪能忍著不動?這些年他沒少從里面翻出好東西來用,這還不算,這次君玉如出嫁,他更是從里面挑了最好的,全都塞進了君玉如的嫁妝里。現(xiàn)在讓他把那些東西拿出來,他又哪里拿得出來?“君正君,已經出嫁的哥兒的嫁妝,夫家不能動,就算他意外身亡,也要給他的子女平分,你可要快點拿出來才好?!迸踔癯商峁┑募迠y單子的太監(jiān)臉上滿是微笑,眼里卻有著不屑。君家交到庶子手里,果然是沒落了,竟然連別人的嫁妝都要貪圖!當然,若是以往,他就算看不上君家人,也不會去得罪,但他今兒個早上,可是看清了皇上的臉色的。皇上以前不怎么近女色,對后宮的女人也不怎么在乎,但今天早上,卻對玉妃娘娘和顏悅色,甚至說了午膳要到玉妃那里用……這玉妃眼看著就要得寵了,算算他和皇上的年紀,說不定還能一直得寵下去,既然如此,他當然也要討好一下。秦淑澤看著這太監(jiān)的表情,一時間后悔萬分,后悔之前在趙坤鵬用了計謀要把君玉成嫁給他表弟的時候橫插了一手。當初趙坤鵬想讓自己的表弟唐突了君玉成順便悔婚的事情,也是跟他們打過招呼的,可是他一直沒找到君玉成的爹爹的嫁妝單子,唯恐君玉成出嫁之后會讓夫家?guī)椭募迠y,干脆就找了點抹了之后會臉上長紅點的藥混了脂膏給君玉成用了。君玉成果然如他們所料沒被趙坤鵬的表弟看上,甚至大受打擊,結果,就在他打算讓君玉成“憂傷過度”沒了性命的時候,君玉成竟然成了皇妃!昨天趙王府的事情,今兒個已經傳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知道皇上找了人幫君玉成要嫁妝,更是有不少人派了小廝過來看著,好回去說道說道。結果,他們還真的看了一場好戲!君玉成要自己爹爹的嫁妝很正常,按理君家要拿出來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一般人死了,嫁妝就會鎖進庫房,現(xiàn)在直接搬出來就行,甚至就算被用掉了一部分,拿點銀子填上也不礙事,可是,君家拖了半天,拿出來的嫁妝竟然不足三分之一!另外的三分之二,要折合成銀兩也不是不行,偏偏里面有好幾樣絕世珍品,其中一個一尺高的玉瓶,更是當年君玉成的外祖父花了百多萬兩買來的。現(xiàn)在,這一切竟然全都沒了。看熱鬧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短短半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君廣成偷用了弟媳嫁妝的事情。君廣平和秦淑澤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