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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錦鯉崽兒萌”黑回去。 網(wǎng)上的一番動靜,驚動了很多人,自然也包括顧盛華和顧聿尊父子。 “敗家,敗家子!”顧盛華氣的想吐血,拿一個億做慈善,他顧時深是腦子進水了嗎? 顧聿尊看著甜檬天使的官網(wǎng),倏地笑了:“爸不用著急,既然大哥這么有錢,又這么有愛心,那咱們就讓更多的困難兒童去找他尋求幫助好了?!?/br> 顧盛華擰眉:“你是說,造假一批?” 顧聿尊搖頭:“不用,全國上下多的是真有困難和假有困難的孩子,讓他們?nèi)际侨ヌ鹈侍焓?,另外如果有沒通過甜檬天使審核的人在網(wǎng)上隔空喊話,不給資助就抱著孩子跳樓,你說大哥會不會幫?” 聞言,顧盛華懂了,他笑起來。 “哼,幫或不幫名聲都要臭?!鳖櫴⑷A瞇起眼睛,等顧時深錢和名聲都沒了,看老頭子還怎么護他。 他徹底放下心來,悠哉悠哉的問:“百山項目如何了?” 顧聿尊說:“拉到投資人了,目前在談協(xié)議,談妥就能回籠資金。” 父子兩人,齊齊相視一笑。 顧時深最失算的,一定是把百山給賣了,特別還是賣給了他們。 早晚,他會后悔的,可那時候他們一定掙了個盆滿缽滿。 顧銘軒看著面前的菜刀和鋼管沉默了。 顧野也沉默了。 難兄難弟此刻站在屋門口,不敢進屋不說,還只想抱頭痛哭一頓。 當(dāng)時咋就那么沉不住氣呢? 這下好了,得罪了大魔王,家里連個說情的人都沒有。 連祖祖也縮腳了,安靜如雞,根本不敢給倆曾孫子求情。 咳咳,都是孫子嘛,等大孫子打一頓曾孫子,出完氣就沒事了,小事都是小事。 小團子已經(jīng)被大魔王騙進屋了,半點都指望不上。 閔敏暗自好笑,得瑟吧?撞鐵板了吧?都是自個作死該的。 兩人在外頭慫慫地站了好一會,等到吃晚飯的時候,閔敏才來招呼兩人進門。 戰(zhàn)戰(zhàn)兢兢用完晚飯,兩人從頭至尾都不敢看顧時深,就跟見了貓的老鼠一樣,乖得不得了。 晚上九點,小團子玩了一天,早累的睡著了。 顧野這時才大著膽子去敲顧時深小書房的門。 “進來?!鳖檿r深低沉的聲音傳來。 顧野心尖一顫,手心莫名就出了汗,他竟然還緊張忐忑上了。 顧時深還在處理公司的事,最近申請?zhí)鹈侍焓官Y助的孩子越來越多,單純的人工審核已經(jīng)有些吃緊。 偏偏審核的關(guān)卡,又是最重要的,不敢放開口子,也不敢握地太緊。 放的太開,就會有渾水摸魚的,握地太緊,遇上真需要資助的卻把人刷下去,對誰都不好。 “先生?!鳖櫼氨臣雇χ保怪酆傲寺?。 顧時深撩起眼瞼:“我要求過你必須叫我爸爸嗎?” 顧野一愣,局促解釋道:“我……” 顧時深擺手:“喊不出來不用勉強?!?/br> 聞言,顧野慚愧低下頭,已經(jīng)認(rèn)了的領(lǐng)養(yǎng)關(guān)系,他卻無論如何都喊不出“爸爸”,這對養(yǎng)父來說并不公平。 哪知顧時深下一句話就是:“反正我也只想聽檬檬喊我爸爸。” 團子的小奶音軟甜軟甜的,奶氣地喊著爸爸時,能讓人心尖都跟著融化。 而兒子的聲音,以后會又米且又沉,喊起爸爸來,不萌也不軟,他嫌棄。 顧野麻木了。 呵呵,他已經(jīng)完全都不慚愧了呢。 “有什么事直接說。”顧時深放下工作本。 顧野整理了下語言,將在舞會上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 “人我已經(jīng)處理了,不會有遺留問題,只是我覺得這件事應(yīng)該要告訴先生。”顧野說。 顧時深沉思起來,良久之后,他眼神銳利地直刺顧野:“卡西奧家私生子女一籮筐,據(jù)說他們最喜歡近親結(jié)合,通過基因篩選,將優(yōu)秀的基因疊加遺傳,生下來的孩子容貌智商都超出普通人?!?/br> 隨著顧時深的話,顧野渾身冷寒,像是有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凍的他沒法動彈。 猜到了嗎? “然而,鮮少有人知道,這些看似優(yōu)秀的孩子,其實骨子里帶著先天的缺陷……” 顧時深屈指敲著桌沿,一下一下嘟嘟嘟嘟的,每一下都敲在顧野的心上,宛如遲來的喪鐘。 他看著他的目光,已經(jīng)逐漸冷酷:“最重要的是,卡西奧家的人全是——藍眼睛!” 顧野如遭雷擊,牙齒將柔軟的腔壁咬出血來,渾身的血液在這刻都凍結(jié)了。 猜到了,先生一定全都猜到了…… 第66章 “你在罪惡中誕生?!?/br> “你身上流的血是骯臟的?!?/br> “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的出身?!?/br> …… mama曾經(jīng)說過的話,一字一句在耳邊響起。 每一個字都化為尖刀,在顧野心上刻下警告,讓他骨子里都牢牢記住。 筆挺的背脊仿佛下一刻就會崩塌,顧野指尖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先生,他全都猜到了嗎? 猜到他是卡西奧家的人?猜到他就是惡心的近親結(jié)合的罪證? 猜到他的蓄意隱瞞?猜到小乖遭遇的危險,是他連累的? 除了這些,是不是連他埋藏最深的那個秘密,先生也發(fā)現(xiàn)了? 不,不能讓先生知道最后的那個秘密! 那個秘密如果被先生知道,先生一定不會讓他再靠近小乖。 藍瞳緊縮到極致,冷汗從黑色發(fā)絲上落下來,浸潤進衣領(lǐng)里,洇染出一點水漬。 這刻,顧野仿佛是行走在地獄里,腳下烈火,頭上尖刀,他在絕望里掙扎,沉沉浮浮,卻怎么都不想就那樣放棄。 頭頂?shù)呐猓裥√栆粯訙嘏膱F子,就成為他永遠都不想放手的執(zhí)念。 他握緊了拳頭,舌忝了下干涸的嘴唇,啞著聲音說:“先生,我……” 想要隱藏秘密,最好的方法就是主動說出另外一個秘密。 顧時深淡淡看著他,忽的皺起眉頭:“你不舒服?” 顧野愣了下,不是要揭穿他嗎?為什么還要這樣溫言細(xì)語的對他說話? 顧時深在抽屜里摸出顆奶糖丟給他:“檬檬的,明天記得還她一包?!?/br> 小團子經(jīng)常說的,不開心就吃顆糖糖呀,甜甜的喲。 顧野看著手心的奶糖,長條的奶糖,糖紙上還畫著幼稚的白兔子,有淺淡的奶香味彌漫出來。 他還有明天?明天也能繼續(xù)留在小乖身邊? 顧時深意味深長瞥他一眼,暗自搖頭。 到底年紀(jì)太小了,還不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稍微一詐,就露出了小尾巴。 他對揪野小子的狐貍小尾巴不感興趣,只想揉小團子的兔子長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