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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這事,團子又生起氣來,她鼓起腮幫子,大眼睛亮若星火。 “對的,”現(xiàn)在爸爸和麥麥都在,團子立馬小嘴叭叭的告狀,“他說檬檬不是顧家的孩子,說我是爸爸撿來的,還說檬檬是沒mama的野孩子,她們還打婆婆?!?/br> 團子也護短的很,在她眼里,沒有蘇紅不應(yīng)該先動手的規(guī)矩,她只知道婆婆臉上都被抓傷了。 顧時深已經(jīng)知道事情經(jīng)過,現(xiàn)在只等對方能做主的人來,直接就處理掉。 顧野開始在脫校服外套挽袖子了,他朝著那小男生一吼:“躲什么,給我出來。” 論打架,顧·狼崽子·野表示,他是最專業(yè)的。 即便是當(dāng)著一眾人,欺負個幾歲的熊孩子,太以大欺小不厚道,他也不在意面子。 管他是誰,只要敢欺負小乖,他一個都不放過。 紅羽絨的老太看顧野很兇,就像是街邊上常見的那些不要命的混混。 她心虛地把孫子往身后擋:“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光天化日的欺負個老人孩子,你們要遭天打雷劈?!?/br> 周圍圍觀的人大部分都是同小區(qū)的,見這情景,不免有人皺起眉頭勸起來。 “只是小孩子打鬧,不如算了?!?/br> “也都沒出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退一步海闊天空?!?/br> “也是,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顧野冷笑兩聲,直接不留情面地駁斥回去:“算了?說我meimei是我爸撿的能算了?那你們各家的孩子,全都是垃圾桶撿的野種?!?/br> 這話一落,頓時所有人表情都不好看了。 “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我妹真信了這話,我爸怎么退?”顧野才不顧忌這些外人,在他眼里,就只有小乖和爸爸是重要的,其他人得罪了也無所謂。 幾句話就堵的所有人啞口無言,對只要沒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這些旁觀的外人最善于做個勸和的老好人,不過他們遇上的人是顧野。 顧野不吃華國這套所謂的“情面”,是非曲直該是怎么樣的就是怎么樣的,特別事關(guān)小乖,他絕對不允許團子被人白白欺負。 顧時深安撫好團子,抬頭掃了全場:“我家小孩說話太直,不過他說的對,除卻他們家,還有誰對我家有話要說的?” 他一問,在場其他家的人都鴉雀無聲。 顧時深緩緩勾起嘴角:“我顧時深給機會,現(xiàn)在就說,不然過了這茬,我曉得誰再在背后閑言碎語,別怪我姓顧的不客氣?!?/br> 本以為一個藍眼睛的小孩不好說話,結(jié)果大家沒想到,顧時深更不好說話。 顧氏本就已經(jīng)夠招搖,甜檬又越來越有名氣,小團子身為甜檬小公主,即便現(xiàn)在真容還沒在網(wǎng)絡(luò)上曝光,可在同小區(qū)的人眼里,早就非常引人注意了。 不過小區(qū)里基本都是獨棟別墅,各家往來很少,從前小團子又不來游樂區(qū),故而即便有背后說閑話的,沒當(dāng)面說一家人也當(dāng)不知道了。 但現(xiàn)在鬧到全家最寶貝兒的小團子面前,這下就捅馬蜂窩了。 這時,一個拎著西裝三四十歲的男人,滿頭大汗地跑進來。 “兒子,小寶兒被咬了,你快看看?!奔t羽絨老太眼睛一亮,像找到了主心骨,連忙把孫子帶牙印的手臂給男人看。 男人皺著眉頭,眼底閃過心疼。 老太得意極了,她瞥顧時深一眼,哼,她兒子來了,那小丫頭敢咬小寶兒,一會有他們好看。 “兒子,就是他們家的那丫頭咬的,”老太指著團子告狀,洋洋得意的說,“我兒子可是大公司副總,現(xiàn)在干著新城區(qū)的大項目,你們要是道個歉,我還能幫你們說兩句好話?!?/br> 顧野雙手環(huán)胸,嗤之以鼻。 他彎腰,湊到顧時深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顧時深點頭,他目光銳利到落到男人身上,審視的上下打量他:“你……” 一句話沒完,那男人忽然疾走到顧時深面前,雙腿一軟噗通跪下了—— “顧總,是我教子無方,束母無力,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代他們給小公主道歉,回去教育了,改天讓他們親自上門負荊請罪。”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這……這是什么神展開? 做好大展身手,把人狠狠打臉一頓的顧野,巴掌撂不下去了。 你不要這么自覺,你這么自覺我還怎么幫小乖欺負回來? 就連顧時深也沉默了:“……” 剛準(zhǔn)備以勢壓人,撤了跟對方公司的粉桃壩場項目合作,為寶貝兒出口惡氣的顧大佬非常不滿意。 兄弟,你的骨氣呢? 第113章 顧大佬非常不滿意。 對方認錯態(tài)度非常得好。 男人見顧時深抿著薄唇,一臉的不悅,二話不說直接把兒子拽過來,扯下褲子巴掌啪啪啪的就抽屁股蛋子上。 小男生都被打懵了,被抽了四五巴掌,才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屁股火辣辣的疼,張嘴嚎啕大哭起來。 并且,還伸手朝紅羽絨老太哭喊:“奶……女乃奶……” 老太心疼壞了,連忙上前想要拉回孫子:“嗨喲,我的心肝兒,別打了別打了?!?/br> 男人一臉怒容,又黑又陰沉,他揮手推開老太,不客氣的厲喝道:“讓開,我兒子就是讓你慣壞的,你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他腿打斷?!?/br> 老太被威懾住了,眼瞳緊縮,吶吶地收回手,畏縮著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男人先收拾了兒子,討好地搓著手,苦笑道:“顧總對不住,我平時也太忙,沒有管好家里,這次讓小公主受委屈了,要怎么處理您盡管說。” 自然,男人剛才的一副作態(tài),大部分都是做給顧時深看的。 顧時深黑眸很沉,臉沿線條冰冷,他視線落男人身上,并沒有開口說話。 顧野冷嗤一聲:“忙?你兒子四五歲,就知道什么是撿來的野孩子這種話了?” 男人臉色一變,額頭冷汗唰的就冒出來。 他跪在地上,昂貴的西裝染上微末塵土,沒有半點血性骨氣,像是一只惶恐的狗。 他說:“顧總,顧小先生,都是我的錯,我沒約束好家人,他們看到網(wǎng)上流言就嘴巴碎,往后我一定管好他們……” 能看得出來,他內(nèi)心是真的非?;炭?。 別人不知道,但他自己卻很清楚。 他如今能坐上公司副總的位置,那都是因為之前搭上了粉桃壩場新城區(qū)建設(shè)這個項目,并且也一直是他在和甜檬公司那邊進行的對接。 早不曉得公司有多少人在背后眼紅他,甚至巴不得能拉他下馬自己頂上。 可現(xiàn)在被自家老娘和兒子坑了一把,直接得罪了甜檬小公主,男人根本不敢去想這個后果。 他拼命的認錯,還拽著兒子也跪下給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