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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嗎?”許巖一整晚上就在想著這一句話,梁镕沒有把這句話告訴自己,但是卻換了一種方式告訴了全世界,雖然都不是高調的人,但是總有一種自己也是可以有幸福曬出來給大家羨慕的感覺,許巖覺得偶爾這樣也不錯。把他和梁镕的事情,一點一點的講給母親聽的時候,母親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淡然的微笑,讓許巖心里面一陣輕松,有時候母親也會插上一兩句,比如聽到說梁镕會催著許巖注意身體,早點睡覺的時候,母親會說類似于“終于有人可以管住你了,我可是管不住你,你呀,就得找個狠角色天天跟著你嘮叨”的話,會點頭,說“就該有這樣的人跟著你,我才放心?!?/br>把一切都說出來而不再只是壓在自己心里面的時候,許巖的心里面壓了許久的秘密終于不再讓他像是背著負擔一樣的沉重了。母親說,傻孩子,你應該早點告訴我,你遇上了一個這樣關心你的人。能好好過,就好好過,別整天沒事瞎折騰,折騰多了,人鐵定就散了。許巖記得,母親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面滿滿都是笑意。他想快點告訴梁镕這一切的變化,就像他說的,一切都會好的。就像是做了一個美美的夢,甜蜜的不想起來。只是沒想到,就算是夢醒了,也是另一種幸福。許巖真的看見了梁镕,在第二天一早起床之后。許巖是個生活習慣很好的人,所以,周末不用上班的時候,許巖也總是喜歡早起,出去跑跑步什么的,而今天當他起床,剛跑出小區(qū)大門的時候,就看見了在小區(qū)門口站著的梁镕,這個男人手里拿著似乎還冒著熱氣的牛奶還有早點,站在小區(qū)門口,老遠就看見了許巖,沖著他溫柔的笑。“你怎么來了,來多久了?”許巖跑到梁镕面前,接過他手里面遞過來的早點,慌忙的往嘴巴里面塞。他已經很久沒有吃到梁镕給他買好的早點了,在沒有吵架之前,梁镕有時候也會像這樣提前買好早餐,在許巖住的小區(qū)門口等他一起上班,當許巖很忙的時候,這是他們能見到彼此的不多的時間。“你慢點吃,都是你的,沒人跟你搶?!绷洪F看著許巖的狼狽樣子,就像餓了三天三夜的流浪漢一樣,但是,心里還是愿意看著這樣有點孩子氣的許巖,特別的真實,特別招人疼。“你這么早來,專門等我的?”許巖嘴巴里面塞得滿滿的,還忍不住的想說話,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看見梁镕手里面提著的另一袋子,“那又是什么吃的?也是給我的?”“你想的美,吃的完嗎你?”梁镕戳了戳許巖的額頭,有時候許巖也是個貪吃的小孩子,每次看到好吃的喜歡吃的東西,總是巴不得一次都吃了,梁镕總是擔心像他這樣一次吃多了不好,所以就總是特意的少買一點,算好分量,既讓許巖解了饞,也不讓他多吃,免得不消化?!斑@是買給你mama的,我知道你周末回家,孩子回家,家長總是忙里忙外的,大早上就讓阿姨清閑點,我買了做好的早點,你把這個提回去,阿姨就不用做了。“梁镕總是有這樣很細心的時候,讓許巖在不知不覺中深深感動。“那你怎么不直接提上去?站在門口算怎么回事啊?”許巖喝了一口牛奶,還帶著溫度,暖暖的,正好不燙嘴,只是喝的有點快,許巖有點嗆到了,連著咳嗽了好幾聲。“都說了沒人跟你搶,你著什么急這是!這么大個人了?!绷洪F連忙從口袋里面掏出隨身帶著的紙巾,遞給許巖讓他把嘴巴上沾著的牛奶擦干凈,“大清早的,我去不好吧,你自己提上去就行了,我看你吃完了,就走了,你自己提上去。”許巖當然了解梁镕說的“不好”是什么意思,如果是放在昨天之前,許巖多少也會這樣覺得,自己一個男人,再帶著另一個男人,登門拜訪,總是感覺怪怪的,但是,再昨天晚上之后,許巖的想法徹底改變了,他巴不得立馬把梁镕帶回家,告訴母親,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找到的那個準備過一輩子的男人。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又像是被淋了一盆子冷水的感覺,許巖突然意識到,他和梁镕之間現在處于一個特殊的階段,嘴巴里面嚼了兩下又停了下來,許巖覺得自己也應該做點什么。分手了,對吧?但是,分手了,也能重新開始,對吧?“我媽已經起來了,說不定正要準備早餐了,走,你跟我上去,還沒吃吧你,你一向不怎么注重吃早餐,走,跟我們家一塊吃。”這一次輪到梁镕有點驚訝,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不用了吧,我就不上去了,我就是好久沒見到你了,想起你喜歡吃這家的燒麥,就給你買幾個,今天周末,一猜你就是回你mama家了,你早上不上班的時候又有起來跑步的習慣,所以就試試看運氣,看能不能等到你,呵呵,沒想到還真等到了,那我就回去了。”邊說,梁镕就跟許巖點點頭,笑了笑,當做是打了個招呼,正準備走的時候,發(fā)現手被許巖拉住了。已經轉身了的梁镕愣在了原地?,F在是早上七點左右,因為是周末,所以小區(qū)里面的人還不是那么多,只有很遠的地方有那么一兩個早起晨鍛煉的人在健身器材那邊活動身體。梁镕能感受的到許巖拉住自己的手有點發(fā)抖,手摸起來涼涼的。梁镕明白許巖的顫抖來自于什么原因。他和許巖從來沒有在家以外的地方做過像這樣親密曖昧的舉動。他從來也不敢和許巖在外面勾肩搭背的一起走,雖然街上隨處都可以看見兩個大男人走在一起,但是,也許就像那句話說的,“做賊心虛”,仿佛就是感覺得到別人看自己的眼光不太一樣,好像自己稍微有一點過分的舉動,很快就會被人們發(fā)現一樣。梁镕能夠敏銳的感覺的到,只要自己稍微靠近許巖一點點,許巖的身體就會緊繃起來,顯得特別緊張,就算是進電影院一起看電影,關上燈光之后,漆黑一片之中,梁镕也總是覺得許巖給人一種很緊張的感覺,一點都不像是出來放松自己的,反倒是顯得更加緊張。所以,久而久之,梁镕也習慣了在家以外的地方和許巖保持一定的距離,所以,當許巖拉住他的手的時候,梁镕反倒變得緊張起來了。這兩個奇怪的人!“許巖,這是在外面,會有人看見的。”梁镕轉過已經扭過去準備離開的身體,拽了拽自己的手,發(fā)現許巖的手勁比自己想的要大一些,對上許巖的眼睛,居然還從里面看到一些類似于驚恐不安的情緒。梁镕心里面笑笑,想,果然,在外面,像這樣手碰到一起,許巖還是會覺得害怕。“跟我上去坐坐,一起吃早飯,我媽在家。”許巖能感覺得到梁镕正在努力的把手從自己手心抽出去,梁镕的勁很大,許巖知道。兩個人總是喜歡扳手勁,總是拿扳手勁來打賭,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些事情,當做是替贏的人滿足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