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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一向待人寬厚,黎花被方丈封住內(nèi)力后就被松了綁,還給了一頓齋飯。她被關(guān)在少林的戒房,墻上只高高地開了一個小窗戶,基本算是個面壁思過的地方。葉右?guī)е诉M(jìn)去時,她正靠著墻,抱著腿蜷縮在床上,此刻聽見開門聲便警惕地看了他們一眼,待看清他們當(dāng)中的人之后,目光微微一閃。丁公子和少盟主迅速進(jìn)入狀態(tài)走上前,柔聲道:“姑娘,嚇著了吧,莫怕,我們不是壞人,你若有委屈就對我們說,我們一定為你做主?!?/br>“沒錯,我們……”少盟主忽然一頓,遲疑地盯著她,“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此言一出,滿座皆驚。連葉右也有一點(diǎn)意外。他知道白子最近正盯著他,叫這些公子哥來本是想混淆視聽,順便給這些公子哥找點(diǎn)事干,平時帶著他們總往這邊跑幾趟,怎么著也會分散一下白子的注意力的,沒想到還真能有點(diǎn)收獲。少盟主后知后覺回過味,見眾人驚疑地盯著他,猛擺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和我爹沒關(guān),我是在別處見過她,阿來你說呢?”丁公子一愣,想要細(xì)看一下,但黎花卻將頭低下不理他們了。丁公子沒那么講究,也不在乎男女授受不親那一套,捏著她的下巴就把她的頭抬起來了。黎花:“……”眾人:“……”丁公子打量了一番,驚異道:“哎,好像還真是?!?/br>魏江越問道:“在哪見的?她說她就住在山腳下的小縣城里。”“不是這里,挨著少林這么近,我們沒事是不會過來的,”丁公子放下手,思索道,“在哪呢……”黎花怯生生地道:“小女子從未出過縣城,公子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丁公子摸摸下巴:“我越來越覺得你眼熟了,你再多說幾句話。”“……”黎花立刻閉嘴。少盟主這時想起來了,說道:“在響杏城,小倌館!”響杏城距離山腳下的小縣城不算太遠(yuǎn),快的話,一天的時間就能到,這女人若真是常年住在小縣城,確實有可能去那邊轉(zhuǎn)轉(zhuǎn),不過少幫主們的第一反應(yīng)卻是詭異地盯著這兩位少爺,心想你們不是一向只逛青樓么?怎的最近竟改口味了?“什么響杏城?我沒去過……”黎花連忙矢口否認(rèn),話未說完,丁公子便拍了一下腦門,說道:“對,是那兒。咱們從門口路過時她正出來,里面有個客人好像看上她在后面追著,兩個人拉扯了一番,我還幫了點(diǎn)忙的,當(dāng)時她也是男子的裝扮,我還真沒認(rèn)出她是女的?!?/br>“哦……”眾人恍然大悟,原來只是路過。葉右道:“她既然去小倌館,一定有某種目的?!?/br>眾人神色一正,緊跟著心頭狂跳。這吹笛人可是白子的手下,若順著這條線追查下去,興許就能揪出白子,為菩提牢十多年的慘案討一個公道,自此名揚(yáng)江湖了!魏江越也有些不淡定,但理智尚在,問道:“要告訴方丈他們么?”“告訴他作甚?”丁公子與少盟主頓時不樂意了,他們可是好不容易能揚(yáng)眉吐氣一把的。少盟主道:“白子還藏著呢,一說豈不是要打草驚蛇了?”丁公子懷疑道:“魏二哥,你是不是怕你爹是白子,想通風(fēng)報信啊?”魏江越冷聲道:“胡扯什么?”“那你上趕著告訴他們干什么?”丁公子問道。靈劍閣與豐賢莊素來不合,他和這人雖然沒到針鋒相對的地步,但這些年卻沒少因為這人被他老爹數(shù)落,想想就一肚子氣,如今總算尋到機(jī)會能好好噎這人一頓,他亢奮得雙眼直放光。魏江越道:“我是怕有危險?!?/br>丁公子道:“這有什么,我就說出去玩,找我老爹要點(diǎn)‘月影’的人便是,我老爹天天就是那副樣子,我被逼得每日都要做好事,他總不能是白子,”他說罷看向聞人恒和曉公子,問道,“這事咱們不能說吧?”葉右道:“打草驚蛇是肯定的?!?/br>丁公子望向魏江越,簡直得意死了:“看吧!”魏江越有心想和他理論,但又覺得太幼稚,只能掃他一眼,懶得理會。丁公子見他沉默,覺得自己要是孔雀,鐵定能高興地開個屏。魏江越這次連瞅都懶得瞅他了,看向曉公子:“要去響杏城?”葉右問道:“你們誰逛過小倌館?”魏江越道:“我沒有?!?/br>丁公子與少盟主同樣沒有,少幫主們大多數(shù)也沒逛過,只有幾個去過。聞人恒在旁邊聽著,已經(jīng)猜到師弟要說什么了,只覺一陣無奈。果然下一刻,他聽見葉右笑瞇瞇地道:“我逛過,走,我?guī)銈內(nèi)ス湟淮巍!?/br>丁公子問道:“不是和逛青樓一樣么?”葉右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還是有些不同的,小心點(diǎn)為好,咱們是要去查東西,萬一露出破綻就壞了。”丁公子和少盟主猛點(diǎn)頭:“嗯!”你們哪怕是生手進(jìn)去也沒關(guān)系,反正小倌館里總能遇見這樣的人,聞人恒在心里想,見師弟看向了自己,便說道:“我陪你去?!?/br>葉右誠懇地勸道:“師兄,我剛想說你既然不好這口就不用去了,真的?!?/br>聞人恒溫柔地看著他:“嗯?”“這事咱們回去再商量。”葉右說罷與丁公子等人敲定好細(xì)節(jié),交代他們要如何對家里人說,順便去告訴方丈一聲沒問出有用的東西,這便散了。聞人恒耐心陪著,直到回房才把門一關(guān),望向了自家?guī)煹堋?/br>葉右好奇問:“丁公子在丁閣主面前一直是這樣的?”聞人恒當(dāng)作沒聽出來他這是在轉(zhuǎn)移話題,為他解釋了一番。丁閣主成婚多年才有這么一個兒子,全家都寵得不行。老太太一高興,取名丁喜來,丁閣主一向孝順,因此沒反對。而丁閣主雖然平時很少管他,但只要有空就會對兒子嚴(yán)加管教,剛開始丁喜來還會找老太太訴苦,可結(jié)果非但沒好,還會被他爹更加嚴(yán)厲的教訓(xùn),久而久之,丁喜來就養(yǎng)成了在他爹面前裝樣子的本能。葉右了然。聞人恒問道:“為何不讓我跟著?”葉右體貼道:“我這不是為你著想么?”聞人恒反問:“我何時說過我不好這一口的?”葉右頓時驚奇:“師兄,難不成你也喜歡男人?”聞人恒把他先前的話回敬給他,淡定道:“若都長成你這樣,我不介意試試。”葉右將這話仔仔細(xì)細(xì)地回味了兩遍,實在沒聽出有挑逗的意思,于是順口說道:“那你不如考慮一下我?”聞人恒道:“行。”葉右審視他,想看看他有沒有開玩笑,卻聽他緊接著道:“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