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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聲嘶力竭的驚恐聲,哭叫聲。白諾咬著牙,雙手握拳,迫使自己不再動作。云伊追了過來,卻被瓊觴施法彈開,撈起白諾就朝最高的那座山峰內(nèi)飛去。“小家伙,你一定很奇怪吧,不著急,你的奇怪我可以為你一一解答,但在這之前,我得先破了你的身,讓大地之晶無法降世?!?/br>白諾聽聞,心頭驀地升起一陣恐慌,這種恐慌,連當(dāng)年受刑時都沒有過,可現(xiàn)在卻有了。破身,是要找個不相干的人進(jìn)入那個只有大腿才能進(jìn)的地方么?第51章木偶戲山峰內(nèi)黑霧繚繞,明明站在地面上,卻感覺腳下一片虛無。白諾被魔君一掌掀翻在地,將他的四肢緊緊的禁錮住,使的白諾面朝上的被釘在下方,不能動彈。外面變成什么樣了他一無所知,只狠狠的瞪著魔君,雙眼幾乎要淌出血來。“可惜了,我還沒有身體,不然,一定親自品嘗。”聽了這話,白諾便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撫摸自己的臉龐。一看,竟是魔君化出來的一小團(tuán)霧澤。那黏黏的觸感好比□□往你臉上舔了一口,惡心的直想作嘔。“小家伙,你喜歡什么類型的?”手一揮,白諾面前便站了三個形色的男人,一個個皆為面癱,臉上無任何生氣,早已被控制著成了魔儡,但,他們好歹還算‘人’,還有那個東西。瞧著那三個人一步步的朝自己而來,白諾不慌不忙,仍舊那樣瞪著魔君,“你還沒告訴我,應(yīng)子玨是誰?”“哈哈,原來,你最關(guān)心這個問題?!?/br>白諾不語,視線透過那三個男人緊緊的瞪著魔君,已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打算承受住最壞的結(jié)果,然而,魔君說的話卻讓白諾提到嗓子口的心一下子又放松了許多。“他就是人神結(jié)合而出,是某個神女偷偷下凡和凡人產(chǎn)生的結(jié)合物,如此而已,他自己并不知道,所以,他的身體里有神的血液,自然能助你?!?/br>魔君哂笑的聲音傳進(jìn)白諾的耳膜,他不知魔君怎會用那樣戲謔的語氣對他說這句話。但是,這句話卻讓他心頭安心了不少,因為,至少這個答案,他在許久以前就猜過,也早就做好了承受的準(zhǔn)備。“還好,大腿不是來騙我的。”白諾嘴角輕輕的扯開一個笑,當(dāng)年,云伊騙他,已將他傷的徹底,他實在是不敢想象,如果應(yīng)子玨也是神界派來騙他的人,自己會怎樣,也是因為這樣,白諾才沒發(fā)現(xiàn),自己潛意識里,是不想去深究這個問題的。白諾還想再問,還有許多不能解釋的問題縈繞在自己腦海里,比如大地之晶。只是,他的耳膜里突然聽到了嘶的一聲,原來,那三個魔儡已經(jīng)將他的衣裳扯了下來。光滑的上身第一次暴露在除應(yīng)子玨之外的人前,白諾冷不丁的打了一個顫,當(dāng)自己的身體被三雙冰涼不已的大手來回?fù)崦r,白諾惡心的幾乎快要吐血。然而,他卻沒有反抗,沒有施法。“小家伙,看不出來,你還想著護(hù)佑人間,真是難得?!?/br>要不是要用強(qiáng)大的定力忽視正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六只大手,白諾真想破口大罵,誰會管人間怎樣,我只是不想大腿一不小心被砸中或者踩漏了而已。瞧著白諾的褲子已被人扯了下來,魔君的笑聲顯得愈發(fā)陰鶩,只是這陰鶩的笑聲落到白諾眼里就只剩下不屑了。“魔君大人,我雖然不知道大地之晶是什么,但,我要告訴你,我和你們都不同,我的那個地方是可以閉合的,除非我自愿,不然,誰也進(jìn)不去!”果然,白諾的身體發(fā)生了變化,那個用來交合的地方緊緊的閉上了。緊接著,白諾眼角一挑,哪怕已赤身裸*體,但他眼中的挑釁之意卻完全沒有因為這一點而減弱分毫。“想不到,老妖王還是顧念了一分父子之情啊。”奇怪,魔君并未有多惱怒,只說了這樣一句話,便揮手撤走了那三個魔障。虛影一晃,飄到了白諾的上方,與他四目相對。“你不怕死么?”魔君湊近白諾,幾乎已將自己的虛影貼在了白諾未著寸縷的身體上,若他有形體,此時,他形體上嘴巴的部分,應(yīng)該已抵到了白諾的嘴巴上。白諾眨眨眼,笑看著他,“你覺的我怕么?”魔君頓了頓,繼而哈哈的大笑出聲,閃動著虛影在白諾光滑的身體上來回飄動,連帶著聲音都有些愉悅,“小家伙,你要是出生在十幾萬年前,我一定喜歡你?!?/br>白諾不理他,只靜靜的躺在那兒,他已差不多摸清了這位魔君的脾性,有些事,自己問的越急他反而越不會說,不如這樣沉默著,說不定他還會如實相告。但,白諾忘了,魔界中人是能窺探人的神識的,你在想什么,只要他一探,都會知道。只不過,他的目的根本不是告訴白諾什么真相,哪怕白諾真的有了大地之晶,那又如何,孕育它也需要十月,怕也來不及。當(dāng)然,也不是御齊風(fēng),那套說法只是他故意泄露給神界之人的罷了,真正的契機(jī)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并未在山峰前多加結(jié)界,若他們合攻,是能闖進(jìn)來的?!蹦Ьp聲的說道,他重疊的聲音,因為故意的壓低,反而聽的更讓人覺的詭異。白諾當(dāng)然也知道,只是,他方才就說了,那會是他最后一次因云伊而難受,所以現(xiàn)在,他根本沒什么感覺,哪怕有,也會極力忽視。“那又如何,難道,你還指望神界的人來救一只妖么?”魔君難得怔了怔,這本該是他趾高氣揚的對白諾說的話,卻被白諾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那種語氣仿佛在教訓(xùn)他的無知一般。慢慢的,白諾看著魔君從自己的身上飄了起來,本以為他又要有什么動作,但他卻只是輕輕的揮了揮手,霎時,面前就呈現(xiàn)出一面幻鏡,那鏡子里頭的畫面是白諾極為熟悉的畫面。那是他和應(yīng)子玨在臨安相處時的點點滴滴,雖然不長,但故事集上說過,有一種感情,不是用時間來衡量它的價值的,有時候,一眼便是一生。看著看著,白諾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好些時候自己優(yōu)哉游哉的躺在家里納涼的時候,應(yīng)子玨還在辛苦的勞作,有時候自己睡著了,應(yīng)子玨會起身給自己蓋被子,更有時候,應(yīng)子玨會偷偷的親自己。還有,原來一直悶不吭聲的應(yīng)子玨會口若懸河的跟其他人夸自己,原來自己上次溜走后,應(yīng)子玨失落的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