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么狼狽?“回家吧?!?/br>一個愣神間,應子玨已經(jīng)自己的棉袍解下來蓋在了自己身上,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現(xiàn)下,正被他橫抱在懷里,露出了一雙小腳丫子。對于應子玨這一系列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白諾表示,自己已經(jīng)習慣了,相處了幾日,他發(fā)現(xiàn)這莊稼漢做什么決定,都是在話音落下之際,就已落實了那件事,好比現(xiàn)在。行在路上,夕陽的余暉灑在天際,透過樹林的縫隙像一根根金線照耀在應子玨的臉上,襯的他的臉他的身影都愈發(fā)高大起來。白諾窩在應子玨懷里,突然間就安靜了下來,總覺的這一幕似曾相識,好似某一年某一月,曾發(fā)生過一般。但想想又覺的太過荒謬,自己打小就待在臨安,交往之人都是些紈绔子弟,所談所論也都附庸風雅,雖說自己算不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也都小有涉及??傊瑹o論如何,若不是爹要死要活的讓自己嫁,自己是絕對不會和應子玨這樣的人扯上關系的,是以,那熟悉感是錯覺么?“那個,打個商量如何?”白諾扭了扭身子,在應子玨胳膊里坐了起來,他身子本就嬌小,這么一坐,倒顯得應子玨仿佛抱著一個半大的娃娃一般。“說?!?/br>“我們要不要考慮請個洗衣做飯的工人?”白諾滿眼希冀的看著應子玨,開玩笑,天天這么洗,自己的手非得廢了不可。“可以?!?/br>沒想到應子玨答應的這么爽快,白諾高興的摟著他的脖子正要歡呼,卻又聽他道:“工錢你出?!?/br>“我哪有銀子,都被你拿去了?!?/br>白諾愣了愣,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忙氣鼓鼓的反駁。應子玨扭過頭朝他微微頷首一笑。那笑,白諾琢磨了許久,愣是沒琢磨個通透,實在是不明白這笑容是什么意思,“應子玨,你憑什么認為我會聽你的。”白諾一陣氣惱,這幾日他簡直受夠了,可是奇了怪了的是,自己雖然又氣又惱,可依著自己的性子居然沒有跑,還真乖乖的聽話,洗什么衣做什么飯,這簡直令自己都無法理解。所以,他想問問應子玨,說不定有什么下意識的東西是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可應子玨的回答,白諾覺的非常高深,因為他聽應子玨是這么說的,“因為,你喜歡?!?/br>白諾無奈的抽著嘴角,敢情自己是嫌大少爺?shù)纳钸^了十七年,所以太膩了要換換口味么,只是,這口味的跨度未免也太大了。被應子玨摟著屁股抱著往回走,白諾終于感覺到了不適,清秀的眉頭皺了皺,身子開始不安分的在應子玨懷里拱了拱,直到應子玨的胳膊從他屁股上滑下去,他才稍微覺的舒服了些。“天氣冷了,屁股又要痛了?!逼ü膳?,一對彎眉皺的十分可憐。“屁股經(jīng)常痛么?”白諾聽應子玨問的很是心疼的樣子,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嗯,一到冬日里就常痛,爹說是因為幼時尚在襁褓中被摔落在地后落下的舊疾。”應子玨聽聞,沒有多言,只是抱著白諾的身子往自己懷里更緊的貼了貼。白諾沒有注意到這細節(jié),只盯著應子玨的側臉,有句話他堵在嘴里好幾日了,可都不好意思對應子玨說,今日既然都到這份兒上了,便就與他說了罷。“那個,應子玨,我能再和你打個商量么?”白諾眨巴著眼,比方才讓應子玨請工人還要真誠的看著他。“說?!?/br>白諾耳根子紅了紅,頗有些難以啟齒,但,現(xiàn)在不啟齒,日后怕是更難啟齒,于是,打定了主意,白諾一鼓作氣道:“你知道,咱倆屬于指腹為婚的包辦婚姻,是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br>“說重點?!睉荧k摟著懷中人兒,一面催促,一面將眼不經(jīng)意的看向后方,后方那東西一直從河里跟到了現(xiàn)在。“重點就是,這個冬天別跟我滾床單,我屁股會痛?!?/br>白諾氣兒都沒歇,一口氣把這句話說了個完整,因為,他突然意識到,爹的離開,代表著他必須得依靠應子玨,不是他沒辦法自力更生,而是確實是沒辦法自力更生。想到自己自小就手無縛雞之力,寫寫字作作畫還尚可,若是讓他一個人出去謀生活,卻是難,加之心氣又高,總覺得有時候看那些人都頗為不順眼,雖然自己也是人,但白諾就是覺的有時候看他們不順眼。所以,這個時候必須得緊緊抱著應子玨這根金大腿,是以,那件事怕是避免不了,但冬日里確實不行。白諾以為,一般人聽到自己這話,就算不生氣,那都得滑稽的笑出聲,然而,應子玨的反應委實不是一般人。“你說怎樣就怎樣?!?/br>“謝謝大腿!”白諾一樂,身子往上一拔,笑著嚷道。應子玨的雙腳頓了頓,俯頭看著他,“諾諾~”白諾被應子玨的反應弄的有些莫名,只是聽到那聲‘諾諾’后,下意識的張嘴又喚了一聲,“大腿~”二人做了協(xié)議,白諾的心情隨即好了起來,他一向便是個隨遇而安的性子,嫁人與不嫁人也并非那么糾結,只是這應子玨委實窮了些,吃穿用度與自己在白家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但,白諾對這個地方有一種熟悉和向往的感覺,有時候站在山林間看著那映照著山川的夕陽慢慢落下,亦或是站在夜幕下的院中瞅著那滿天星辰時,那種來源于神魂深處的寧靜,都讓他覺的舒適。而現(xiàn)下最讓他興奮的是,應子玨答應了他明日帶他上街,這可是他一朝嫁做農妻后第一次回城,白諾盤算著要不要試著說服應子玨搬到白宅去住,反正爹不在,總比窩在這兒好。想到此處,白諾心情愈發(fā)的好起來,是以趴在床上入眠時,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容,只是迷迷糊糊間,白諾覺的自己的手腳還有屁股都很癢,癢的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從他們中間冒出來一般,毛毛呼呼的。“大腿,點燈?!?/br>白諾癢的難受,開始伸手亂抓,并讓應子玨點燈。應子玨沒有動,只是將他那只溫厚的大手放白諾手上,輕輕的撫摸著,“還癢嗎?”“好多了?!?/br>奇怪的是,應子玨一撫,不癢了不說,還舒服多了,現(xiàn)下,困勁又繼續(xù)襲來,他只要困勁一來,立馬就能睡著,待癢感退卻后,不多時,便進入了睡眠。應子玨等了好一會兒才將手松開,繼而起身站至床畔。夜幕下,應子玨的雙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