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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抓了,她現(xiàn)在是在箱子里。 那天和楚留香分開后,她就去悅來客棧找了洗澡姑娘,不過可能她去早了,守著人家三天沒洗澡,都沒等來人,那姑娘實(shí)在憋不住了,非要洗澡。 花酸菜沒辦法,就想了一個損招,自己易容成她的模樣,然后開始天天洗澡。 終于不負(fù)眾望,被抓了。 先看一眼后續(xù)任務(wù)。 【限時連環(huán)任務(wù)】海島風(fēng)云2.4——開箱有驚喜! ——沒啥好說的,就等開箱吧。 (注:打開箱子后,哈哈啊哈!揍他!揍他!揍他!) 這個任務(wù)備注怎么有點(diǎn)莫名其妙,花酸菜疑惑的撓了撓自己的背脊,她現(xiàn)在渾身上下就裹了一條浴巾,木箱子里有點(diǎn)毛刺,刺的她渾身癢癢的,真的是為了偽裝不計后果。 咚的一聲,顛簸的感覺也消失了,應(yīng)該是箱子被放了下來。 花酸菜掏出折扇,表情兇惡的敲了敲木箱,心想折扇揍人不夠爽,出去她就換成狼牙棒。 而箱子外,和楚留香配合默契的胡鐵花,在楚留香引走薛穿心和女子后,成功的進(jìn)入了房間將箱子偷了出來。 本來還準(zhǔn)備等楚留香一起回來開箱,剛放下箱子,就聽到了咚咚聲,胡鐵花表情愣了愣。 他蹲下身子,古怪的看著箱子:“這里面什么東西?” 他也敲了敲箱子。 花酸菜擰眉,兇巴巴的又敲了兩下。 胡鐵花嗬喲一聲,道:“還挺兇?別是個野豬吧?!?/br> 他這好奇心起來了,就有點(diǎn)控制不住了,躍躍欲試的準(zhǔn)備開箱子。 箱子上捆著鎖鏈,還掛著個大金鎖,這難不倒他,他直接一掌劈斷了鎖鏈,找了個鐵絲,將鎖撬開。 胡鐵花一邊撬一邊美滋滋道:“好歹也跟老臭蟲混過,這點(diǎn)小手藝還是有的。” 咔嚓一聲,鎖落。 箱子里憋了許久的花酸菜蹭的一下竄出,嗷嗚一聲,惡狼撲食沖向胡鐵花。 …… 楚留香回來時候,只看到花酸菜裹著一條浴巾一臉猖狂的拎著狼牙棒狂揍胡鐵花。 楚留香:“……?” 事后,根據(jù)胡鐵花委屈回憶,“我眼前蹭的一聲,還什么都沒看見,緊接著就是咚的一聲,一片黑暗……” 再也沒有亮起來過。 楚留香微笑的摸了摸他的狗頭。 ——沒看見就好。 第61章 mama疼你 楚留香看著眼前兩個瞪的跟烏眼雞一樣的二人,苦笑的摸了摸鼻子。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胡鐵花?!背粝銓ㄋ岵藷o奈道:“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這一定是個誤會?!?/br> 已經(jīng)把衣服穿回來的花酸菜,扛著狼牙棒不肯放手,一副將信將疑的模樣,“那他怎么會來開箱子?” 胡鐵花委屈極了,摸著頭上的大包沒好氣道:“你問你旁邊這人去!箱子他讓我偷的!”他又看向楚留香委屈道:“我這飛來橫禍可是你招來的啊,你得補(bǔ)償我?!?/br> 楚留香又摸了摸鼻子,苦笑不已。 花酸菜看向楚留香,納悶道:“你又怎么會在這?” 楚留香嘆氣,道:“那就要從我們分開之后說起了?!?/br> 兩個人分開后發(fā)生的事情很多,就像在楚留香身上一定會出現(xiàn)很多意外一樣多,對比花酸菜的順利,楚留香就像是冒險一般曲折離奇,從救出胡鐵花到富貴客棧遇見東瀛女人和薛穿心,不過他還沒講完發(fā)現(xiàn)箱子的過程,不速之客便已經(jīng)到來。 薛穿心,一個穿著銀白色夜行衣的男人,夜色中宛如一個大型的節(jié)能燈泡?;ㄋ岵丝吹剿谝谎?,評價是——這光芒,是大佬!再看第二眼,——發(fā)光效果的白板,辣雞。 花酸菜嘟囔道:“發(fā)光這玩意,中看不中用,不行啊?!?/br> 男人都是聽不得不行這個詞的,就像女人聽不得別人比自己好一樣,薛穿心看了花酸菜一眼,冷峻又邪氣的勾唇。 “我行不行,你試試?” 花酸菜舉著狼牙棒一臉躍躍欲試,“試試就……” 下半句話還沒說出口,她就被楚留香抱回懷里,楚留香看著薛穿心緩緩道:“姑娘,有些話是不能接的?!?/br> 薛穿心挑眉,看著楚留香笑容越發(fā)邪肆。 薛穿心:“楚留香?” 楚留香微笑:“薛公子?!?/br> 薛穿心嗤笑一聲,聲音既冷漠,又驕傲:“倒也不必客氣,畢竟是來找麻煩的。” 楚留香:“楚留香身上的麻煩,多也不會嫌多,少也不會嫌少?!?/br> 薛穿心冷道:“可這一件麻煩,你沾不得?!?/br> 楚留香嘆息:“可我似乎已經(jīng)沾上了?!?/br> 眼看二人越聊越投機(jī),被楚留香夾在懷里的花酸菜勉強(qiáng)把自己的小腦袋伸出來,一臉懷疑人生道:“麻煩你們進(jìn)入正題好嗎?!?/br> 言情開頭,走耽美劇情,你們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無奈的笑了笑。 跟著薛穿心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女人,一個美艷卻不算年輕的女人,她從陰影走走出,笑盈盈的看著楚留香道:“香帥,又見面了。” 胡鐵花看到她下意識的怪叫一聲。“我的媽呀?!?/br> 花酸菜脫口而出:“面攤老板娘?” 老板娘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沒認(rèn)出她是誰,不過也是,此刻花酸菜還沒易容,拿著的武器也換成了一把俗氣不行的狼牙棒,就這一天一個造型,不熟的還真不一定認(rèn)得出來。 胡鐵花撓撓頭,問道:“我的媽呀,你怎么在這里?!彼裆殴值目戳艘谎垩Υ┬?,猜測道:“這是您新歡?”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無非就是震驚——夜半住宿,竟然偶遇老娘帶新歡開房。 花姑媽笑盈盈的給了他一巴掌,像極了親娘抽人的語氣道:“傻孩子,你媽我去哪里,還要跟你報備嗎?” 胡鐵花嘶了一聲,捂著自己腦袋委屈道:“您輕點(diǎn),我這剛被打過呢?!?/br> 花姑媽笑的越發(fā)甜美,驚奇道:“嘿喲,這是誰幫我教育了你,我可得好好謝謝他?!?/br> 旁邊的楚留香給一臉好奇的花酸菜介紹道:“這位是花姑媽,也是胡鐵花的媽?!?/br> 花酸菜驚奇道:“那胡鐵花可長的太著急了?!?/br> 楚留香笑道:“那是因為花姑媽不是他親媽?!?/br> 據(jù)說他倆拼酒打賭,若是胡鐵花贏了,花姑媽就做胡鐵花的女人,若是胡鐵花輸了,就認(rèn)花姑媽做媽,至于結(jié)果那是顯而易見的。 花酸菜眼睛一亮,頓時對花姑媽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個想法真好,我以前居然沒有想到過?!?/br> 看著花酸菜亮晶晶的眼神,楚留香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果然下一刻,花酸菜就轉(zhuǎn)過頭來,對著楚留香一臉躍躍欲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