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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是微怒,花酸菜是嫌棄的。 花酸菜一臉嫌棄道“第一,我最討厭別人叫我花姑娘?!?/br> 白云生表情不變,帶著歉意微笑道“是我的疏忽,那么——西門姑娘?” 花酸菜翻了白眼,繼續(xù)道“第二,我從沒見過你這么欠揍的人,無論語氣還是表情。” 白云生搖了搖扇子,輕笑“那第三呢?” “第三……”花酸菜甩了甩刀,挑眉道“本來之前我還在考慮揍你還是揍楚留香,不過我現(xiàn)在想通了?!?/br> 白云生“噢?” 花酸菜涼涼道“楚留香隨時都能揍,而你,我大概只會見你這么一次了!”說完,毫不客氣的一刀砸了過去,雖然沒用技能,但是平砍的攻擊力也夠嗆。 白云生卻面帶微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查過花酸菜的資料,也知曉她有一把名為屠龍的神兵,甚至登上了百曉生武器榜,可那又如何,她腳步虛浮,四肢無力,根本就是毫無武功,不過是靠著楚留香有了幾分薄名,能拿得起這巨刀靠的大概都是蠻力而已。 一個女人,能有多少力氣。 白云生漫不經(jīng)心的抬起了扇子,似乎覺得自己的一把折扇,就可以抵擋住花酸菜的攻擊。 于是—— 海上行駛的大船突然傳來一聲嚎叫,這聲音凄慘如野狗被打,狗熊被揍,驚的桅桿上鷗鳥紛飛。 花酸菜舒舒服服的癱在被清空的大床上,抬起眼皮,看著床下腫成豬頭臉的白云生道“服不服?!?/br> 白云生腫脹的眼皮,費力的看了她一眼,表情嚴(yán)肅道“小人之前冒犯,還望花姑娘見諒……唔!” 話音未落,咚的一聲。 花酸菜提著刀,涼涼的看著他“我說過了,第一!” 白云生連忙改口“西門姑娘!” 白云生自認為是個識時務(wù)的人,江湖本就是弱rou強食,既然人家比你強,你就該拿出應(yīng)有的態(tài)度,再說他本來就是史天王派來請人回去的,既然這個女人真的如此強悍,也值得他以禮相談。 就是——這女人下手實在太狠了。 白云生摸了摸頭頂,嘶了一聲,臉色有些難看—— 花酸菜很滿意他識時務(wù)的態(tài)度,道“行啦,繼續(xù)說?!?/br> 白云生站起身“我是史天王的……” 花酸菜居高臨下的瞟了他一眼,冷聲“太高了,蹲下!” “……”白云生憋屈的又蹲了回去,道“我是史天王的義子,這次出來也是玉劍公主一事。” 花酸菜納悶的看他,“那跟你找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白云生“玉劍公主是一事,為義父尋找人才又是一事,姑娘聰慧貌美,武功超凡,何不加入我們一起,定能成就一番大業(yè)?!?/br> 聽到白云生的話,花酸菜想總是要答應(yīng)的,但是不妨礙她現(xiàn)在撈點好處。 花酸菜若有所思的轉(zhuǎn)頭問道“有什么好處?” 收買人才,自然要付出點代價,關(guān)于花酸菜,白云生早已經(jīng)想好了。 他勾唇,露出隱秘一笑,意味深長的看向離開的艙門,楚留香正在外面送離那些姑娘,依稀可以聽見低低的啜泣聲音,和楚留香的低聲話語,只是朦朦朧朧聽不的不真切,所以增加的幾分曖昧不明。 白云生看向床上的花酸菜,雖然表情不顯,但是她心中,是不愉的吧? 白云生溫柔道“姑娘與香帥在一起,心中可有不滿?” 花酸菜瞥他,“你想說什么?” 白云生低聲諄諄,帶著一絲嘆息道“我之前就曾說過,這世間不是只有楚香帥一個男人,姑娘又何必心念他一人?!?/br> 花酸菜憂愁的摸了摸下巴,連連嘆氣“這不是沒找到更好的么?!?/br> 遠的不說,近的來看,也就花滿樓的俏麗能和楚留香爭一爭,但是他心心念念都是陸小鳳,陸小鳳不在,他就不跟她一起玩。 哼,生氣。 再想想,西門吹雪也還可以,但是……花酸菜看了一眼許久沒有關(guān)注的仇殺列表,西門吹雪那一刻紅艷艷的仇殺之心,以及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將近80的等級,看的她心中一顫。 阿彌陀佛,太可怕了,怎么敢肖想??! 最后就只有無花了……雖然人一言難盡,但是無花長的確實也讓人饞,可是他比楚留香更渣啊,而且…… 花酸菜表情復(fù)雜的想,她絕對不會接受一個在糞坑里泡過的男人!?。?/br> 這么一盤點,除開楚留香還真的沒有人得她心意了。 花酸菜心中一酸,眼淚都要掉出來,悲傷道“我太難了,只開了楚留香這一朵爛桃花,我能怎么辦?!?/br> 白云生輕笑,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站起身,靠近花酸菜的身邊,低沉溫柔道“姑娘心中只有楚留香一人,所以才看不到其他,何不轉(zhuǎn)身看一看身邊?!?/br> 他這話暗示意太重,就算傻子都聽得懂。 花酸菜抬頭看了一眼他現(xiàn)在的豬頭臉,陷入了沉默。 很好,楚留香不是最爛的那朵了。 第65章 綠茶 從江入海,從海到地。 根據(jù)白云生所說,要想見史天王只能去一個地方,也就是一開始任務(wù)中就提過的小漁村。而按照他們船只行駛的速度,也要兩天才能到達。 楚留香看了一眼波瀾海面,輕嘆一聲,轉(zhuǎn)眸看向面前的幾個女子。 站在最前面的是大喬,性子最直爽,也最是直接,若是要說起來,她倒是有幾分像花酸菜。 她似乎看出了什么,或者說在場的女子都已經(jīng)看出了什么。 大喬問道“你想把我們都送走?” 楚留香眸色微沉,“是?!?/br> 大喬看了一眼船艙,“因為里面的姑娘?” 楚留香點頭,“是?!?/br> 大喬笑了,笑的有些諷刺?!澳氵€記不記得,你說過,你這輩子都不會娶妻的?!?/br> 浪子總是向往自由的,楚留香以前確實從未想過娶妻,他也從未想過和任何一個人永遠在一起,他就像是天空的飛鳥,落在哪里便是哪里。 天空就是他的快樂和自由。 他坦蕩,不會隱瞞,所以和他在一起的姑娘,都知道自己留不住這個男人,她們也無法抵抗這個男人。 可如今,這只飛鳥要落下來了。 卻不是落在自己懷里。 在場女人,有誰不曾有過這么一個小小奢望,讓自己成為那個特別,讓浪子為自己停留,即便……即便不能停留,也可以得到過他,嗅過他的氣息。 可如今,他找到了那個特別,讓他停留下來了。 卻又讓人無端升起一股不甘,在場每個女人都有的不甘。 大喬忽的狠狠上前抱住了他,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胸前,楚留香沒有推開她,因為他知道,這不是一個擁抱,而是一個離別的發(fā)泄。 “楚留香,你這個混蛋,你怎么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