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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溫暮言莫名地看著他肖浛憋不住,扭頭:“我先去笑兩分鐘哈哈哈后哈哈哈……”“肖、浛!給我死來!”溫暮言先是一愣,隨即憤怒地撲上去揍他。兩人扭打了一陣,才氣喘呼呼地停手,腦袋頓時更暈了,一直被設定成沒什么力氣的溫暮言趴在肖浛胸膛上,抱著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思,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胸肌,見肖浛沒啥反應,又得寸進尺地滑到腹肌上,心里美滋滋地想著,手感果然不錯。肖浛被他摸得弓起身又喘又笑:“手拿開,癢死了?!?/br>酒的后勁似乎上來了,溫暮言覺得趴著挺舒服,一動也懶得動,只把腦袋豎起來:“我說,公平起見,你也該說說你上輩子是怎么死的?”聞言,肖浛立刻不說話了,他默默把頭扭到一邊,面無表情地想:只有這個,打死都不能說!絕對!于是肖浛決定轉移話題:“呃,好像喝得太多了,廁所在哪兒了?你都不覺得尿漲嗎?”老謀深算的溫暮言對他的裝模作樣洞若觀火,當即冷笑兩聲,壞心眼地壓在他身上,長長地發(fā)出一個哨音:“噓——”“……”作繭自縛的肖浛頓時大怒:“你大爺的!”第11章搞基何必曾相識無論溫暮言怎么軟磨硬泡,肖浛各種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說,把溫暮言氣得跳腳但也拿他毫無辦法。不過有一件事溫暮言可以肯定,那就是上輩子肖浛絕逼死的很奇葩沒跑兒了。轉眼間,桌上的酒全進了兩人肚子,肖浛臉頰微紅,整個人醉醺醺地倒在沙發(fā)上,溫暮言也沒好到哪兒去,不過總算有點意識,他使勁拍了拍肖浛的臉,惹來對方醉眼迷茫地皺了皺眉。“干嘛?不喝了,好困……”“困也不能在這里睡啊?!睖啬貉园阉饋恚嘀亩湔f,“叫你的手下送我們回去,我可不想因為喝醉掛在馬路上。”“別揪,怕疼……”肖浛像拍蒼蠅似的拍掉他的手,兩人互相攙著站起來,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溫暮言嘀咕:“連被車撞死的疼都體會過了,這點疼喊什么?!?/br>“……第一世奮起反抗劇本,其實就是因為那一巴掌打得我太疼我會說?”肖浛邪惡地笑了笑,“別以為這一世會點功夫就能跟我叫板了,你要是再敢揍我,我就把你跟卓繁關一塊兒去。”“……”溫暮言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贏了?!?/br>待他倆穿上衣服走出門去,外面一直提心吊膽苦等的保鏢都嚇了一跳,驚悚地看著兩個白天還在爭鋒相對的對手,這會功夫就醉的哥倆好似的勾肩搭背起來。兩人爬上車,肖浛皺眉想了想,跟司機說:“不回肖家,找個附近的酒店?!?/br>其實他只是懶得回去面對那個神煩,非常理解他的溫暮言也默默在心里豎起拇指表示同意。可此舉落在保鏢耳朵里卻是大驚失色,司機驚恐地看看少爺,再看看坐在少爺身邊閉目養(yǎng)神的溫暮言,頓時對這個處處充滿搞基的世界絕望了,同時不免暗地里分外佩服自家少爺,真是好手段,喝個酒就能把敵人拐到床上去。“還不快開車!”肖浛從后視鏡里冷冷地瞥了發(fā)呆的司機一眼,不悅地皺了皺眉。“哦,是是。”司機想起過兩條街就有一個著名的同志酒吧,旁邊就有家高檔酒店,經常有基佬出入,去這間酒店的話,少爺跟他的新寵就不會太引人注目了。他自以為是地這么想著,把車開得飛快。幾條街一晃而過,肖浛幾乎快要睡著,兩個保鏢一人一個扶著倆醉漢開了一間豪華套房,侍者完全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殷勤地把潤滑油和套還有一些常見的助興物品放在床頭柜上,就識相地退下順帶關好門。喝高了的肖浛根本沒在意這些,雖說自從第三世開始后他就一直沒有解決過生理需求,不過這幾天事情太多他也就把這茬子事給拋到腦后。折騰到現在,熱了他一身汗,胃里的酒翻騰得有點難受,肖浛迷迷糊糊爬起來去洗個澡,三兩下把自己脫光,一腳就踩進浴缸里——自己還沒放洗澡水呢竟然就放好了,這酒店服務真是太到位了吧。連沐浴乳都放好了——咦,等等,怎么里面好像有個人?“溫暮言?”肖浛一下子嚇醒了,立刻伸手把差點尸沉浴缸的男人拽起來,用力拍了拍他的背,把嗆進去的水吐出來,“你想自殺么你?別告訴我你泡澡的時候睡著了!”溫暮言睡眼朦朧地眨巴眨巴眼,嘴里吐出一個泡泡,然后又咳了兩聲,才回過神來:“啊,我睡著了嗎?”他的視線好不容易在面前的男人臉上聚焦,接著往下掃,看見肖浛性感的鎖骨,赤裸的胸膛、腹肌,腰線的弧度也恰到好處的美好,再往下……“喂,你沒事吧?沒見過喝個酒還能流鼻血的!”肖浛簡直無語了,趕緊把人放下來仰躺在浴缸里,抓來幾張衛(wèi)生紙揉一揉,塞進他鼻孔里。溫暮言這下也總算清醒一些,尷尬地捂著鼻子:“我只是有點上火?!?/br>只有一只腳站在浴缸里的肖浛無奈把腳收回來,道:“你繼續(xù)泡,我去淋浴得了。”“哦?!睖啬貉在s緊把頭扭過去,抹了沐浴液往身上快速揉搓……等等,好像哪里不對?“我說肖浛……”“干啥?”正沖著花灑揉頭發(fā)的肖浛閉著雙眼稍稍把臉側過去,耳畔的水聲讓他有點聽不清。“這種情況下,難道你不應該等我洗完了你再進來洗嗎?”也不怕尷尬……“我可是擔心你又睡過去把自己淹死好不好。再說了,都是基佬,還怕被我看到?”“就是因為是基佬所以才不對吧!”溫暮言無奈地吐槽,把鼻孔里的紙巾丟一邊,從浴缸里坐起來。溫暮言的眼追著氤氳沖刷的熱水,在對方全裸的身體上不斷地流過,他忽然有點后悔不該回頭,但是又舍不得挪開視線。周身的水浸泡著下,溫暖舒適的感覺蔓延至四肢百骸,醉酒的迷離似乎從未離去,讓他有種輕飄飄不著力的暈眩感覺。可是肖浛的裸體就這么坦然的站在他眼前,不管是前面安靜垂著的事物,還是挺翹的臀,這具身體的主人可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態(tài)度,自顧自好像當他是空氣。然而越是如此,越是——讓他忍不住多想。溫暮言便把目光纏在他身上,正大光明地看了個夠,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