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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無語,睜開眼,瞪了威廉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他此時一臉笑容的正在朝工作人員中唯一的一個美女揮手致意。“小瀾!我今天繼續(xù)和你表白哦!我要追你!”威廉笑嘻嘻地說。“這種話可不是一邊朝美女揮手一邊說的?!?/br>“啊拉,你吃醋了?”“怎么可呢?”“這種淡定的語氣還真是讓人啊。”威廉終于肯坐下來,扣上安全帶,然后借著前排座位的遮擋,上身扭了過去,一手撐在窗戶上,面對面地看著羅安瀾。“我想看你的右眼。”他伸手去碰羅安瀾的眼帶。“如果你不想死,最好還是不要這么做?!绷_安瀾沒有阻止,只是淡淡地開口。威廉的手停了下來。“那么……羅中校要不要把我們內(nèi)部可能會有幾個軍官被策反這件事告訴大老板呢?”羅安瀾瞳孔微縮,抬起頭看著幾乎和自己臉貼著臉的男子,忽然露出親切溫柔的笑容道:“當(dāng)然,我們是地安局的成員啊?!?/br>……兩天后,終于有確切消息傳來,明輝月少將將會調(diào)任鐵壁防線,由第三軍團總參謀長提升為第四、第六集團軍總司令,和歐克雷?迪克亞迪一同接過戰(zhàn)神的權(quán)柄。而總參謀長的位置將由原來的第二參謀頂上。冷霜傲也將會破格提升為第三參謀,成為明輝月和歐克雷之后最年輕的軍方高官。而在東方憶看來,米里斯將軍抱病的狀態(tài)下,冷學(xué)長估計會成為托爾戈要塞真正意義上的決策者了吧。畢竟那兩個參謀不足為慮,無論是冷學(xué)長還是奧茲出一下手,都不是什么問題。忽然,東方憶意識到,原來學(xué)校里的一個小團體,已經(jīng)成長到如此恐怖的地步。手中掌握的力量,龐大到讓人感到害怕的地步。不過有一點是值得欣慰的,那就是月學(xué)長要去鐵壁了,自己應(yīng)該就安全了!午飯中的他咬了咬筷子,心中的感嘆被另外一件事壓下。前幾天因為伊萬的哀求,自己呼叫了夢魘,結(jié)果夢魘所在的位置卻把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夢魘說,他們被俘了,現(xiàn)在在一個研究室中。伊萬得到這個消息之后一句話沒說,掉頭就跑,后來就傳出某個部隊里出現(xiàn)了逃兵的傳聞。而最讓東方憶擔(dān)心的,卻是前一段時間收到的希爾曼元帥遇刺的信息。兩兩比較一下,就會發(fā)現(xiàn)阿庫洛諾迪亞被俘和刺殺案發(fā)生的時間很吻合,那么很有可能他們的D隊長就是那個刺客。這種影響巨大的案子,洛蘭絕對會插手調(diào)查的,那么……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人會見面?東方憶愁得不停地撓頭,阿庫洛諾迪亞、洛蘭?皮菲特和伊萬之間的恩怨,他實在是理不清楚。這是,義整科的科長忽然召集眾人開會。“那個,根據(jù)上面的文件,我們義整科有兩個人要調(diào)到鐵壁去,嗯……東方憶和莉莉婭,你們兩個收拾一下,后天就出發(fā)。”“咦?為什么突然?”莉莉婭苦著臉問。“上面的命令,我們也沒有辦法?!笨崎L攤了攤手,指了指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東方憶,道:“你看人家東方多淡定?!?/br>“切……”等到散會,東方憶迷迷糊糊地回到自己的工作室,才發(fā)出了無聲的驚叫。“為什么?這不就是說我還要呆在月學(xué)長眼皮底下嗎?”東方憶抱著頭揉臉,對于這個悲催的事實無法接受。但是無論他怎么拒絕接受現(xiàn)實,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了。當(dāng)東方憶和莉莉婭拖著行李,看著機場里那格外氣派的運輸艦,他心中忽然有了非常非常不好的預(yù)感。“難……難道說……”東方憶抽著嘴角,透過玻璃,看著先行登記的那個高大冷銳的男人。“一起調(diào)任就算了,還同一艘飛船……”東方憶垂下頭,喃喃自語。“東方?你怎么啦?”莉莉婭疑惑地問。東方憶長吸一口氣,確認明輝月已經(jīng)進入那隔音性能良好的飛船內(nèi)之后,才在莉莉婭驚愕的目光中,仰天大喊……“老天你玩我的吧????!”……在遙遠的獵犬座基地實驗室中,洛蘭第一次在人前失態(tài)。“這不可能!??!”煉金時代第四十三章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洛蘭把手上的資料拍在桌上,一直放在桌上的塔羅牌散了一地,把面前的小貓嚇了一跳。“洛……洛蘭大人?”小貓第一次見到完美的洛蘭如此失態(tài),手足無措地看著他。洛蘭垂著頭,粗喘幾口氣之后,呼吸才漸漸平復(fù)。“抱歉小貓,我失態(tài)了?!?/br>“不,洛蘭大人……那個文件是mama留的,應(yīng)該……是真的。”小貓斷斷續(xù)續(xù)地說,眼睛盯著被洛蘭摁著的那份文件,也看到了他用力到發(fā)白的手指。“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甭逄m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好像薄冰,只要再用力一點就會破碎一般。“洛蘭大人……你和那個刺客認識嗎?總覺得您自從見過他之后,就一直……”小貓沒有像往常一樣聽話的離開,而是忍不住問。“和他沒關(guān)系!”洛蘭提高音量,眉頭緊皺,那副壓抑著怒火的模樣把小貓嚇到。“我……我知道了,我這就出去?!毙∝堮R上收拾自己的東西,就算心中有著不解和委屈,卻依然聽從洛蘭的命令。洛蘭無力坐在椅子上,把頭枕在椅背上,長長的劉海擋住了他的臉。后頸傳出一種疼痛,掛在胸口的墜子吊蘭卻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幽香,讓心境波動的他漸漸平靜。“什么???”洛蘭突然苦笑起來,如果說過去他的眼中只是沒有自由的悲哀,那么現(xiàn)在那里只剩下看不到希望的絕望。“什么啊……這就是所謂的命運?”洛蘭伸出手,從桌上拿起一張牌,國王坐在王座上,看著他。“逆位……哈哈,還真是準(zhǔn)啊。”洛蘭拋下那張牌,起身,走向關(guān)押阿庫洛諾迪亞的牢房……“迷途者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唯有這祈禱的歌聲;將會在那里化為炎光,成為指引后人的燈火……”來到那牢門前,聽到了那熟悉無比的歌聲,洛蘭原本煩躁的心里竟然漸漸地安靜下來。打開門,依舊穿著那身有著長長衣袖拘束服的阿庫洛諾迪亞看著面前的空白墻壁,仿佛在透過它看著一個遙遠的地方,嘴唇稍微開合,洛蘭聽到的歌聲就是他唱的。“我也只會唱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