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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丁瓚下臺稍作休息,接下來我們有更精彩的獎項會一一頒布!” 丁瓚點頭,對粉絲們揮了揮手。 一下臺,工作人員就上前圍著丁瓚拆耳麥和話筒,助理方澤給他遞了紙巾和水,討好地吹著彩虹屁:“老板,剛才你簡直燃爆全場!帥炸了!A爆了!你有沒有聽見剛才臺下粉絲都在喊什么?” 方澤咳了一聲,捏著嗓子學道:“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我要嫁給你!啊啊啊啊哥哥娶我!啊啊啊啊啊瓚崽媽……” 丁瓚冷冷睇了他一眼,方澤心一虛,把“mama愛你”四個字給咽了回去。 好在丁瓚也沒計較這事兒,他卸了耳麥之后就風風火火地往后臺出口走,解著袖口的扣子問:“現(xiàn)在幾點了?” “十九點二十五?!狈綕尚÷槿杆频母诤竺?,“老板,你現(xiàn)在就要走嗎?盛典還么結束呢!” 丁瓚:“等盛典結束就來不及了。我的車開來了嗎?勺子在哪兒?” 方澤遞上蘭博基尼的車鑰匙,“車開來了,在場外停著呢。勺子在咱們的保姆車上,毅哥和司機正看著它呢?!?/br> 方澤心里腹誹,真是人不如狗系列。 老板的狗兒子平時就在他們工作室很囂張,一堆美女jiejie都圍著它轉,現(xiàn)在參加一個盛典活動都要把它帶出來,還讓經紀人裴俊毅一直在車上看著它。 如果有來世,他也想活成這樣一只巴適狗! 正往出口走著,丁瓚腳步突然停了下來,方澤沒注意,差點撞在他身上。 丁瓚側頭,對著反光的窗戶正了正襯衫領子,又摸了摸頭發(fā)問:“我這造型怎么樣?帥嗎?這樣會不會太花哨?要不要卸妝再把舞臺服換了?” 方澤:“……” 老板你這樣不是太花哨,你分明是太sao氣了! 但為了自己的年終獎考慮,方澤還是昧著良心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帥”字。 丁瓚滿意地勾勾唇角,“我也這樣覺得?!?/br> 方澤:“……” ojbk哦,老板你開心就好噢。 丁瓚繼續(xù)往前走,想了想還是覺得一會兒要去機場穿這身太搶眼,一會兒回車上還是換套衣服再把妝卸了。 隔著車窗,勺子就看見剛走出會場的丁瓚,扒拉著玻璃一個勁兒地沖他叫,鬧著要出去,裴俊毅攔都攔不住,果真是爸寶狗沒錯了。 方澤打開車門,就看見勺子一身燕尾小西裝,胸前系了個大紅色小領結,活脫脫一個小紳士的樣子。 方澤笑噴了,指著撲進丁瓚懷里的狗說:“毅哥,你給狗做這個造型,是要帶它去相親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裴俊毅的幾年比丁瓚和方澤大了一輪,工作忙的要命,早就沒有那種閑情逸致去折騰狗了。 他白了方澤一眼,看著丁瓚無奈嘆氣:“哪是我把它打扮成這樣的,還不是你老板,一大早就讓公司的小張把狗送到寵物店去做造型,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他看了一眼丁瓚身后,似乎時間還早,盛典還沒結束。 “怎么這么早就出來了?領完獎了?” “領完了。要不是還有個表演我早就出來了?!倍…懕е肪屯T诒D奋嚭竺娴哪禽v黑色蘭博基尼走。 “我去機場逮個人,你們不用管我了,直接回家吧?!?/br> 裴俊毅一聽他要去機場,噌地竄過來按住他打開車門的手,“你去機場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機場都是狗仔,你萬一被拍了怎么辦?” 丁瓚:“拍到就拍到,拍到更好,我看她還敢再丟下我一個人走!” 他拂開裴俊毅的手打開車門,把勺子放在副駕駛座,給它系了一個假模假樣的安全帶。 帶上墨鏡,關上車門,丁瓚對經紀人和助理擺了擺手,“走了,有事電話找我?!?/br> 裴俊毅:“你還沒說去接誰呢?什么人這么大的排面,能驚動你親自去接?” “去接一個小祖宗!” 丁瓚話剛說完,跑車已經啟動發(fā)動機,從裴俊毅面前飛馳出去。 裴俊毅沖著車屁股喊:“別又給我捅婁子!” 也不知道車上的人聽沒聽見,他插著腰,氣得胸腔劇烈起伏,“他剛才說接誰?” 方澤翕了翕唇,“他說……小祖宗?” “小祖宗?”裴俊毅摸著下巴想了想,恍然道:“不會是六年前那個去英國的?” 六年前丁瓚紅著眼追去機場的畫面猶在眼前,方澤也跟著想起來了。 “那個什么煙?怪不得老板那么緊張,欸?毅哥你去哪兒?” 裴俊毅揉著眉骨往車里鉆,“回公司,通知各部門開會,給我商議戀情曝光的預案!這小子,沒一天給我省心的!” 方澤:“……” - 蘭博基尼開到機場出口,丁瓚在車上用卸妝巾擦掉了臉上的舞臺妝,又換了身低調日常的衣服,帶上帽子和口罩。 手指一下下敲擊著方向盤,目光緊緊鎖在出口大門,每隔幾秒就看一眼時間,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讓那個小祖宗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 六年了。 她一走就是六年,終于知道回來了! 六年前,丁瓚幾乎有立刻追去英國的想法,但易南煙將他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出國之后,她以前的號碼也不用了,丁瓚沒有辦法聯(lián)系到她,更沒有她在英國地址。 丁瓚想,英國有名的舞蹈院校也不過那么幾個,大不了他挨個挨個地去找,總能把易南煙挖出來,可易良平說易南煙沒有先去學校,而是先去了在倫敦的堂哥那里,易良平不愿透露地址,丁瓚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后來翁懷敏找他深談過一次,說希望他尊重南煙的選擇,既然她暫時不想和他聯(lián)系,就讓他先不要打擾南煙了,有什么事等她想通了再說。 何況南煙也希望他成熟起來,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丁瓚知道,那時候的易南煙對他徹底死了心,他陣腳大亂,想挽救也是于事無補,只能先按照翁懷敏說的,好好完成自己的學業(yè),既然選擇了音樂這條路,就該認認真真地走下去—— 他不能讓易南煙對他有更多的失望了。 他想南煙只是出國讀書,她總會回來的,等兩個人都冷靜下來了,自己再去找她也不遲。 可這六年間,易南煙狠心到沒回過一次國,就連春節(jié)都是翁懷敏夫婦飛去英國陪她一起過的。 前兩年她就像只斷了線的風箏了無音訊,到了第三年才偶爾會給廖顏和奶奶打來電話問候。 丁瓚那時候出于半工半讀的狀態(tài),一直很忙,回家的時間也少。 易南煙的來電沒有固定時間,用的也是公共電話亭的號碼,很不幸,他一次都沒能接到過她的電話,只能從廖顏偶爾的只言片語中得到她的消息。 最近這一年多,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