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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一雅菊苑燈火輝煌,歌聲繚繞,嬉笑陣陣。yin靡的樂聲混著呻吟在一間雅間里響起,彈琴的小倌紅著臉偷看白色幔帳里半倚床榻的年輕男子,男子衣衫整齊,唯有下身褲帶解開,露出一根修長的猩紅性器,漲的通紅的guitou粘著粘液,在燭光之下,顯得guitou亮晶晶的。跪在男子身前的小倌被蒙住眼睛,雙手也被反綁在身后。“瑾少爺,月奴看不到你?!睖喩沓嗦愕男≠膵傻蔚蔚恼f,身子還往男子面前挪了挪,仰著一張嬌媚的臉。岳修瑾什么話也沒有說,只抬起腳,撥弄一下小倌沒有碰觸就挺立的性器,小倌渾身輕顫,低低的呻吟。岳修瑾勾起淺笑,命令:“臉往前靠近一些,張開嘴,和以往一樣伺候就行,不準(zhǔn)多做其他的事情?!?/br>雙手綁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小倌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他連忙將臉朝前靠一些,果然碰到一根性器,火熱的性器硬邦邦的杵在他臉上。小倌柔媚的一笑,張嘴就含住岳修瑾的性器,使出渾身解數(shù)伺候這根性器。岳修瑾可是岳家的嫡長子,不但人長的俊,而且出手闊綽,喜歡蒙眼睛綁手在小倌們眼里不算奇怪的癖好,這位大少爺一來,大家都搶著想伺候這位少爺,可是這位大少爺是個(gè)長情的性子,至今都是月奴在伺候。岳修瑾微微吐出一口舒爽的氣息,眉頭依舊焦躁的緊鎖,月奴的嘴上功夫出名的好,但是他仍然覺得少了一些什么,覺得月奴的舌頭不夠粗糙,舔的不夠用力。他情不自禁想起早上醒來,那條舔到身上的舌頭,舌頭寬大,伸出來就能輕松的舔到他大片的皮膚,粗糙的舌苔更是刮的他肌膚發(fā)麻,仿佛要麻到他骨頭里。岳修瑾如此的想,剛剛被月奴挑起的欲望馬上消散,他索然無味的抱起雙臂,半垂著眼看月奴努力伺候他的性器,越看他越覺得沒意思,索性抽出性器。月奴一慌,小心翼翼的說:“瑾少爺……”岳修瑾命令:“趴塌上。”月奴立即站起身,上半身趴在床榻上。岳修瑾拿過一旁的帕子擦干凈性器,掰開月奴的屁股,哪知性器剛碰到月奴的屁股,突然身后一股大力的一扯令他整個(gè)猛地向后倒去,撫琴的小倌發(fā)出一聲尖叫。“啊——狗啊——”一條體型巨大的狗竄來進(jìn)來,正好落在撫琴小倌身前,撫琴小倌被這長得比成年男人還強(qiáng)壯的狗嚇得尖叫連連,連滾帶爬的離開廂房,一邊跑一邊喊有惡狗。那狗一身長長的白毛,毫無雜色,蓬蓬松松的,看起來又干凈又漂亮,碧綠的眼睛晶瑩剔透,宛如綠色的寶石,不帶一絲的兇色,顯得十分的無辜。長毛白狗四個(gè)爪子又粗又大,它歪頭看著褲子半開的主人,無辜的眼睛里仿佛不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聽有狗,躺在塌上的赤裸小倌瑟瑟發(fā)抖,嚇的不輕,立即讓岳修瑾沒了興致。“走吧?!痹佬掼忾_小倌的手,小倌扯下眼罩,果然看到地上蹲著一條大狗,長毛白狗一直盯著他的碧綠眼睛嚇得小倌大氣不敢喘一下,小倌臉色一白,爬下軟榻,哆哆嗦嗦的避開長毛白狗,幾乎貼著墻挪步子,小倌好不容易挪到廂房的門。長毛白狗搖搖尾巴,目送著小倌奪門而出。廂房變的靜悄悄的,岳修瑾懶得拉上褲子,拿過一邊的冷茶喝上一小口。雖然知道狗聽不懂人話,他還是忍不住說:“素雪,以后你不要跟著我,你就在我的院子里看門護(hù)院?!?/br>素雪抬著大腦袋,搭在岳修瑾的雙腿上,睜著一雙寶石一樣的眼睛,眼中流露出委屈:“唔唔……”岳修瑾忍不住想起早上醒來,素雪習(xí)慣性的撲到床上舔他,不但舔他的臉,還把裸露在外的肌膚舔了一遍,連半露的rutou都沒有放過。他本就是性欲強(qiáng)烈的雙性體,rutou十分的敏感,被粗糙的狗舌頭一舔,下面就情動(dòng)不已,很想有條舌頭舔舔下面。月奴嘴上功夫不錯(cuò),但今晚那舌頭不管如何舔他的性器,始終讓他不得勁。有人敲了敲門,傳來月奴小聲的叫喚聲:“瑾少爺還需要月奴繼續(xù)伺候嗎?”嗓音顫顫,顯然是不情愿的。“無事,你下去吧,不用再找人伺候我?!痹佬掼畹溃伴T關(guān)好,不要讓任何人進(jìn)來?!?/br>雅菊苑本就是喜愛南風(fēng)之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岳修瑾包下的廂房地處偏僻,平時(shí)也不留人守在門外。岳修瑾半瞇著眼,手一下一下的摸著素雪的大腦袋,素雪乖巧的一動(dòng)不動(dòng),甚至享受的瞇起眼睛。門外無人,性器又被月奴挑逗了許久,岳修瑾只覺得下面一直有水涓涓流出,已經(jīng)克制不住了,只想從未被人碰過花xue有舌頭好好舔一舔,把那些yin水全部舔凈才好。他是嫡子,還是娘親唯一的孩子,自然不能暴露雙性的身份,即使來雅菊苑泄欲也要蒙住小倌的眼睛,撫琴的小倌更不能通過紗帳看清楚他下面,生怕自己他們發(fā)現(xiàn)他身體的秘密。夜晚躺床上,欲望折磨著他,他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只能用手弄弄花xue,泄出yin水才能沉沉入睡。素雪與人不同,素雪再通人性也不會(huì)背叛他。岳修瑾慢慢脫下褲子,充血的性器挺翹的掛在腿間,他坐在軟榻上,抱住素雪的大腦袋,對(duì)著素雪張開腿,翹起的性器流出黏糊的yin液,下面沒有囊袋的存在,一條細(xì)細(xì)的rou縫,兩片單薄的花唇,花唇的一頭護(hù)著小小的陰蒂,一頭守住著小小的roudong,全部是色澤清淡的粉紅色,一眼就看出來是沒有真正使用過的清純顏色。岳修瑾手邊沒有引誘素雪的東西,他捏碎一塊糕點(diǎn),將糕點(diǎn)渣子撒在的花xue上,黏糊糊的花xue立即沾上不少糕點(diǎn)渣子,素雪歪著腦袋,不接的看著主人,眼巴巴盯著主人將糕點(diǎn)碾碎,全部撒在花xue上。“唔唔……”素雪露出委屈的眼神,仿佛控訴主人浪費(fèi)的行為。這時(shí),岳修瑾微微抬起腰,性器不經(jīng)意蹭過素雪的鼻子,涼涼的鼻子令岳修瑾留戀的蹭了一下,然后將花xue送到素雪的嘴前,讓素雪嗅聞?wù)吃诨▁ue上的糕點(diǎn)渣子的味道。素雪搖晃著大腦袋,鼻子深到主人的腿間,聞了聞混著糕點(diǎn)渣子香甜氣味的花xue,濃郁的yin水味道沖進(jìn)素雪的鼻子里,冰涼的鼻子不由自主的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