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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肌rou發(fā)達(dá),但那長期堅持運動造就的豹子一樣線條漂亮,靈活的,有力的身體,還是帶給他不少的自信。然后,他的自信,全毀在李熠龍一根小小的,毛巾絨的睡袍帶子上。他就那么被控制住了。一手按著他沒被綁住的左腕,再用身體控制住左腿的掙扎,李熠龍瞇著眼,看著眼前自己的獵物。太漂亮了……客觀來講,那臉漂亮,那身體漂亮。主觀來講,漂亮的是那因為憤怒和恐慌而生的細(xì)微顫抖,和流露著疑惑與驚懼的眼神。兩者交纏在一起,讓李熠龍決定除非他現(xiàn)在猝死,否則絕不停下來。不,應(yīng)該說,他要是停了,才會猝死呢。眼里冒出光火來,這條龍開始進食了。起初的親吻也許算是溫柔的,但緊接著,探索的手就跟了過來。從脖頸,到肩頭,從鎖骨,到胸口,一寸一寸,全是他的領(lǐng)土,只要他摸過,他碰過,就注定要變成他的。緩慢占有的感覺讓他挑起嘴角,就算不能盡快吃干抹凈也是一種折磨,他仍舊樂此不疲。但對于左寧宇而言,最大的折磨便是羞恥感了。他納悶一個男人的身體究竟有什么好的,可以讓另一個男人展露出那種急不可耐的表情。他害怕就這樣暴露在日光燈下,被看透,被盡收眼底。他不明白怎么明明應(yīng)該覺得惡心的處境,帶給他的卻都是心都快撞破胸膛的激越感。他一定是喝多了,或者就是藥的緣故,狄圣龍那個臭王八蛋居然給他下藥……啊哈,說起來他也是命中犯龍哈,一條紅毛的想玩死他,一條黑毛的想往死里玩他。他覺得自己是被“二龍戲珠”了。而此時此刻,落在李熠龍手里,是不是該慶幸比落在狄圣龍手里要好一些?“呃啊……”不知道什么時候,觸摸已經(jīng)滑到了小腹,靈活的指頭稍作停留,便進一步鉆進了兩腿之間。左寧宇覺得魂兒都哆嗦起來。他怕了,他開始再度試圖掙脫,然而李熠龍自由對付他的辦法。一再加深的親吻,從嘴唇,到耳垂,到頸側(cè),到胸前。就算是男人,那里被逗弄的時候,該硬的也還是會硬,而和胸前的櫻紅一起硬起來的,自然,還有股間。那物件談不上好看,不管怎么說也還是看過一定量的愛情動作片,他覺得還是白種人的那玩意長得比較標(biāo)致,亞洲人的,則偏向于猥瑣。于是,他想不通,怎么李熠龍會對于他那猥瑣的物件如此著迷。撫。弄也許算不上多溫柔,其實坦白說是帶點猴急的,但那著迷的意味還是頗明顯。左寧宇害怕那種著迷,卻無法逃開,他想用言語告訴對方自己痛恨這種狀況,然而一種異乎尋常的溫暖突然間包裹住了他那雄性動物最脆弱的地方,淹死了他所有的反抗。那是舌的侍弄,和唇的包含。我的親娘祖奶奶?。。。?/br>“不成不成??!你給我放……啊哈……!”再怎么扭著身體想要逃,結(jié)局都是被牢牢抓住,而說來可笑,對于男人,命根子都被別人咬在嘴里了,逃,還能逃到哪兒去呢?真是可悲的物種啊……左寧宇邊惡毒嘲笑著自己,邊一絲一毫的,被拽進深淵。深淵四壁光滑到好像剛剛他跌進去的浴缸,又好像李熠龍的口腔,那么濕滑,那么溫暖……且不說此刻的他尚且不知道待會兒李熠龍也要享受他的濕滑與溫暖了,當(dāng)然,不是他上面那張嘴。但總之,他在最短的時間,就被那種快感打敗了,征服了。而李熠龍,顯然還不算完。這剛哪兒到哪兒?嘴唇在吮。吸,手掌在摩挲,他一點點誘導(dǎo)著對方淪陷,著實忍耐不住了,便采取強硬措施。那探索的指頭,便是耐不住性子的證據(jù)。稍稍吐出那根已經(jīng)濕漉漉硬邦邦的東西,李熠龍沾濕自己的手指,而后邊繼續(xù)搓。弄,邊一點點試著擠入。從來沒接納過異物的地方害怕起來,自然而然的想要排斥,但耳邊已然聽不出來是霸道的還是溫柔的低哄卻讓他莫名的想要聽從。“別怕……”李熠龍邊說,邊輕舔著他的耳廓,一手略微緩和似的在他肋側(cè)慢慢摩挲,另一手,則又回到了那已經(jīng)開始微微抖動的器官上。只是這次的撫。弄顯然比之前的猛烈,也更具技巧性,左寧宇再也忍不住喘息或是呻。吟,并最終在一陣顫栗之中被硬是推上了頂峰。而那一刻,是被一個男人弄到這個地步這件事,這個事實,似乎已然有點不那么重要了。他腦子一片空白,甚至都沒有意識到,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對于龍的進食而言,只是前菜。借著滑到大腿內(nèi)側(cè)的粘稠體。液的潤滑,方才沒有得逞的指頭,毫無預(yù)兆就那么頂了進來。左寧宇渾身虛軟,但腦子里還是炸了營。“你!……你敢!……”“做都做了,還說敢不敢干嘛……”嘴角竟然挑起來一個淺笑,已經(jīng)被情。欲燒毀了心智的李熠龍現(xiàn)在完全就是惡魔。毫不緩和的壓著那男人,他將指頭繼續(xù)深入。而一旦真的深入,抗拒什么的,也就作廢了。他一點點探索,尋找著對方最柔弱的點,另一手則繼續(xù)揉。搓射過一次還不見萎靡的物件,李熠龍在看到左寧宇臉頰開始嚴(yán)重泛紅,身體逐漸明顯顫抖時,意識到自己成功了。很好。他開始有重點的折磨他,一直不肯停歇,直到他感覺到,此刻的左寧宇,問什么就會答什么,要求什么就會做什么時,才過分到乃至殘忍的,突然抽出指頭。重重的一個顫栗,卻是因為空虛而不是滿足,左寧宇痛恨到快要咬舌自盡。他閉著眼,邊痛恨邊等著那罪惡的繼續(xù),但他等到的,卻只是一個詭異的觸感貼在臉上。那是和他一樣的,男人的器官。“來啊,總要回報一下?!崩铎邶堈f得理所當(dāng)然,那表情也是理所當(dāng)然,昂揚的大家伙更是理所當(dāng)然,但左寧宇卻只是瞪大了眼,而后在那昂揚的頂端碰到他唇角時猛地扭過臉。他死也不要。他才不管剛才李熠龍是怎么用嘴侍候他的,他才不管他舒服了多久,反正他不準(zhǔn)備舔那玩意兒。說不,就不!“哎……我是怕你疼才這樣的?!眮碜陨戏降穆曇綦[約透著殺氣,那是看似平靜的危機四伏,而李熠龍后面的話,就證實了左寧宇的直覺:“看來……還是得用下頭這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