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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焙孟袷钦娴暮苷J真的在替那盤子海鮮飯哀悼,顯得有幾分情緒低落的左寧宇讓李熠龍看得錯不開視線。左寧宇還是那么可愛,喜怒都藏不住,非要展現(xiàn)在臉上不可。不,不止是喜怒,某些時候,更加沒辦法隱藏真實反應的模樣更讓人欲罷不能。那些迷離的眼神,那些無助的喘息,那些壓抑的呻吟,那些……“先生打擾一下,您的焦糖拿鐵?!狈丈蝗怀霈F(xiàn),結(jié)束了李熠龍美好的回憶。“嗯。”他有點火大,看也沒看對方一眼,就只是皺著眉點了個頭。“哎,能給我先喝一口嗎?渴了?!弊髮幱顪惲诉^來。“當然。”嘴角很快就帶了笑容,李熠龍知道自己其實也算個喜怒明顯的人,卻控制不住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他把杯子推給對方,看著左寧宇端起來,一口就喝掉了最上面打成方格子形狀的焦糖層。“有點兒忒甜了……”那家伙抿了抿嘴唇。“你把上頭那層焦糖給喝了?!苯K于忍不住笑了出來。李熠龍伸手過去,輕輕捏住了對方放在沙發(fā)上的指頭。左寧宇端著杯子的手一顫,里頭濃香的咖啡就潑灑出來。幾滴而已,但全都落在他的褲子上。“抱歉……”有點兒懊惱的道著歉,李熠龍抓過餐巾紙,幫他擦拭水漬。“沒事兒沒事兒?!弊髮幱钔崎_對方的手,站起身,“那什么,我去衛(wèi)生間擦擦,一會兒就回來?!?/br>“……喔,在那邊?!?/br>“嗯,剛進來的時候我瞅見了?!彪S便應了一句,左寧宇邁步走了過去。而看著他背影閃進衛(wèi)生間門的李熠龍,則只剩了一聲嘆息。他是否又越雷池了?是嗎?算嗎?他只是碰了他的手而已。好吧,這算是公眾場所的調(diào)戲,和在車里拉過來強吻是不一樣的,但……需要那么激動嗎?不不……他應該只是去洗洗而已吧。應該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李熠龍端起杯子,擦掉邊緣溢出來的咖啡,湊到嘴邊喝了一口。焦糖的味道,幾乎沒了,只剩邊緣的一點點殘留。現(xiàn)在,那整杯咖啡里最甜的部分,都在左寧宇口中,剛剛?cè)诨_來,散布在舌尖齒側(cè)……目光陰沉,卻好像鷹隼一般,李熠龍呼吸有點急,他盯著斜前方不遠處的衛(wèi)生間入口,做了一個深呼吸,而后刷的一下站起身,大步走了過去。進門,眼前是三個各自獨立的衛(wèi)生間,一個男用,一個女用,一個混用。兩個都開著門,沒有人,唯獨中間那個混用的門開著條縫隙,里面有動靜。李熠龍走上前去,在門邊敲了敲。“馬上就好馬上就……哦你呀,嚇我一跳……”正在用沾濕的紙巾擦拭咖啡漬的左寧宇抬起頭,看見皺著眉,沉著臉,唯獨目光炯炯的李熠龍推門進來,又看著那男人反手鎖門。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洶涌澎湃,緊跟著,危機感就變成了現(xiàn)實。于是,就出現(xiàn)了最開始說過的場景。他被牢牢抓著,抱著,被那雙長腿將下半身頂在洗面臺上,而對方下半身的物件,正不知羞恥的用熱度和硬度宣告著對他的欲求。“別……”全身都開始微微篩糠,左寧宇害怕了。他怕的不是衛(wèi)生間臟,事實上這家店的檔次正體現(xiàn)在衛(wèi)生間香噴噴亮晶晶干凈得好像五星級酒店。他怕的也不是被外人聽見或是看見,李熠龍進來的時候顯然順手就鎖了門,中午這個時段,地處寫字樓群里的中高檔餐廳,人少到可憐。他怕的,是對方眼中的熱度,和懷抱的緊窒。他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多大的患得患失,才能致使一個人在抱著另一個人的時候,是豁出命去用全力在抱的?反正不管怎樣,李熠龍就這么抱著他,而后親吻就直接壓了下來。就是這個在左寧宇記憶中,一貫沉穩(wěn)安靜到顯得陰郁的男人,此時此刻,才真的體現(xiàn)出光火之龍的氣勢來。他輸了。面對這種氣勢,他沒有勝算。于是,他就只是怕。而已。李熠龍的親吻有點急,迫切到顯得目標那么明顯,就是要奪走他的呼吸。跟著,探索的指掌就摸了過來。胸口被撫弄,背后被摩挲,腰帶扣被解開后,指頭就鉆進了他的牛仔褲。都不見有一星半點的遲疑,親吻時輕時重,撫摸也時緩時急,但不管怎樣,剛剛在車里沒有被掀起的欲`望波瀾,此時此刻,算是一發(fā)不可收拾了。發(fā)現(xiàn)自己也有了反應,左寧宇欲哭無淚。感覺到那根猥瑣的玩意兒被攥在掌心上下搓弄時,他只能也一樣抱著對方,靠在那男人肩頭,把臉埋進那柔軟的襯衫里,壓制著自己的低喘。一呼一吸間,全是李熠龍的味道。衣物柔軟劑,還有須后水,以及皮rou本身的氣息。而最后這個味道,最讓左寧宇抓狂?;蛘咭部梢哉f,會讓他的下半身抓狂。李熠龍如果說是不知收斂的高中生狀態(tài),那么他又有什么資格說自己高尚呢?他分明也是不知收斂啊……就算從沒主動過,可哪一次被撩撥時,他真的抗爭到底成功脫身了?他倒是被脫得干干凈凈過,身,可一次也沒跑了。于是,他就這么被一步步拉進深淵,逼入絕境。啊,也不是,更絕的在后頭。李熠龍竟然拽著他的手腕,放在了自己股間。他真想退縮,真想立馬抽回手來,但他看見了那張滿是欲`火卻帶出了哀求的臉。李熠龍在用眼神求他,在乞憐。他恍惚覺得自己像面對著一個怪物,一個說不好是被遺棄的無辜的小狗,還是滿身邪氣的兇殘的餓狼,或者干脆就是二體合一的物種。乞求施舍的目光背后,繚繞交織的,全是噴薄的骯臟念頭。左寧宇明白,現(xiàn)在的自己,食髓知味后的自己,也干凈不到哪兒去。他倆一樣骯臟,如果,那可以說是骯臟的話……閉上眼,咬著牙,他把那男人褲子里的物件放了出來,攥在手里,緩緩揉搓。他聽見了李熠龍無法遏制的喘息回蕩在他耳根,他感覺到那抱著他的手臂在微微顫抖,而同樣停留在他股間的指頭,則繼續(xù)動作起來。左寧宇就覺得,自己淪落到今天這一步,已經(jīng)“再無歲月可回頭”了。尤其是當他們各自先后弄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