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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憋不住了,他不斷抬頭看著遲惟,憋出來一句:“你長得和遲惟真像?!?/br>遲惟一口rou圓差點噴出來,笑了笑說:“是啊,好多人都這么說。”見不是遲惟,韓星有些遺憾,但到底覺著偶遇職業(yè)選手這種事情太玄乎了就很快釋懷,問道:“你們也是來看比賽的吧?人真多,早上排了好久的隊才排進來?!?/br>“嗯?!鳖檿c了點頭,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韓星沒事就愛扯些廢話的說話方式,不冷不熱地漫應(yīng)一聲,“下午人可能還會多一點,畢竟幾個人氣花旦沒上場?!?/br>“你說遲惟是吧?”孤星繁一下子就興奮起來,“我就是沖著遲惟來的,其實我早就不玩幻世英雄了,特地跑過來看遲惟比賽的。”他撕開包裝袋,咬了一口干巴巴的營養(yǎng)餅干,迷弟值滿點地說道,“其實比起幻世英雄的比賽,我更想看遲惟打萬古,他的酌影成三玩得太厲害了,除了我一個朋……呃,我們會長以外,我最佩服的就是他?!?/br>遲惟聽到有人夸他,很驕傲地輕哼了一下,在聽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尾巴一翹,問道:“你說的會長是誰?”“你們玩萬古嗎?”孤星繁似乎找到了話題,話匣子一開,說道,“有公會嗎?如果沒有的話可以來我們公會?!?/br>“你們什么公會?”遲惟又耐著性子繼續(xù)問道,這個人說話怎么感覺和游戲里那個孤星繁這么像,三句里面有兩句靠不著邊的。“焚世!”孤星繁眼睛亮亮的,十足驕傲地說,“雖然我們還是個小公會,但是有大家一起發(fā)展相信很快就可以發(fā)展起來了,我們很有家的感覺,每天都會組織副本,公會倉庫也很殷實,據(jù)說比其他公會都便宜!”“據(jù)說?”遲惟咬住這個詞反問。“啊,肯定……”孤星繁訕訕地修正了自己的措辭,想了想要對人家負(fù)責(zé),說道,“其實我也不能保證比所有公會的物資都要便宜,但是比大部分便宜我是可以打保票的?!?/br>遲惟笑著說:“你倒是實在?!?/br>孤星繁無辜地看著遲惟:“我實話實說啊。”遲惟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顧書白,在顧書白耳邊小聲說:“你們公會的傻孩子怎么一點也沒學(xué)會你的精細(xì)勁兒?”顧書白白了一眼遲惟,推開遲惟靠過來趁機占便宜的身體。孤星繁看他倆的親密勁就知道肯定是情侶,感覺自己頭頂亮起了一百瓦的大燈泡,厚著臉皮說:“你們可以考慮一下,我們公會真的不錯的,現(xiàn)在正是用人的時候,等下40級副本開荒了,我們肯定要組建一支自己的開荒隊伍。”“嗯?!边t惟大咧咧地笑著說,“會考慮的?!?/br>孤星繁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加快速度吃他的午飯。“呦,韓星?!币粋€輕浮的聲音響起,他們抬頭看去,這個人顧書白倒是不認(rèn)識,是個陌生面孔,可那人明顯是認(rèn)識韓星的,招呼也不向他們打一聲就直接在韓星對面坐了下來。韓星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十分難看,他隨便吃了兩口餅干,說道:“我吃飽了,先走了?!?/br>“別啊。”那人一把拉住韓星的胳膊,韓星立刻嫌惡地皺起眉頭,試圖掙開,但對方手勁過大,韓星根本掙脫不開。韓星郁悶地說,“你不是惡心我嗎?還來找惡心?”“是啊?!眮砣苏橇餍腔?,他挑著眉頭說,“可是我已經(jīng)感覺到惡心了,不來惡心一下你對不起我自己。”“神經(jīng)病。”韓星咒罵了一聲,又用力掙了掙,“你放開,你是不是有?。俊庇螒蚴澜缒敲创?,他拉黑流星火之后基本就碰不見這個人了,現(xiàn)實世界里他不是上課就是回家打游戲也基本和別的院的流星火沒什么交集,現(xiàn)在碰見了真是感覺一盆狗屎潑了下來,惡心死了。“你罵來罵去就這么幾句話,‘你有病啊’?!绷餍腔鹨馔獾鼐尤恍α顺鰜恚Z氣也沒有之前他對韓星說話時那么惡劣,反而掐著嗓子學(xué)韓星說話,“有些事情想跟你好好談?wù)?,但總找不到你人,大忙人,抽個空我們聚聚,把以前的誤會給解開?”“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韓星冷淡地說,他的手腕被流星火拽得死死的,早知道就不穿這種料子的羽絨服,掙都掙不開。“看在世杰的面子上你也不肯跟我談?”流星火壓抑著火氣,低聲警告道。孤星繁眉頭蹙起:“世杰不是我的軟肋,你威脅不了我。”“你個廢物!”流星火眼中冒火,罵道,“別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要跟你說的事情絕對是對你我都有利的,真把自己當(dāng)大發(fā)明家了?真以為能發(fā)明出劃時代的新頭盔了?你他媽現(xiàn)在就是個半吊子!你知道嗎韓星!”流星火壓抑的怒吼聲炸在韓星的耳邊,韓星的脾氣也上來了,他怒瞪回去,正要說話,卻聽見一旁顧書怡不高興地說:“遲惟哥哥你都吃了我一個rou圓了……”遲惟去夾顧書怡碗里rou圓的手尷尬地僵在那里。“遲惟?”流星火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手上的力道一卸,孤星繁立刻掙開流星火,快速奔出好幾步遠(yuǎn),見自己位置安全了,隔了好幾米沖流星火回頭罵道:“神經(jīng)??!”罵完頭也不回地跑了。流星火:“……”流星火憋了一肚子火沒地發(fā)泄,側(cè)頭瞪了一會兒遲惟,見他戴著一副死板的黑框眼鏡,頭發(fā)也是濃密的黑色,五官倒是和遲惟有些相似,但那張臉上的無辜表情跟遲惟宣傳片里常見的張揚表情差得十萬八千里去了。根本就不是遲惟。就算是又怎么樣?他又不喜歡遲惟!又他媽讓韓星那小子跑了。流星火憤恨地踢了一腳桌子,桌子一晃,被顧書怡護住的rou圓差點滾到地上,小姑娘“哎呀”叫了一聲,奶聲奶氣地沖流星火罵了一句:“你有病呀?”流星火:“……”他現(xiàn)在真的很想罵人,可又不能沖一小姑娘發(fā)火,這回更是火上加火,低罵了一句就生著悶氣走了。顧書白眉頭皺起,表情有點嚴(yán)肅,顧書怡立馬正襟危坐:“哥哥對不起,小怡不應(yīng)該罵人,小怡以后再也不說臟話了?!?/br>坐在顧書怡旁邊的遲惟也是一臉乖乖認(rèn)錯的樣子,忙解釋道:“他倆的對話太下飯了,我這手情不自禁的就伸了過去,其實我本意不是想吃小怡的rou圓。”顧書白見這一大一小臉上幾乎一模一樣的表情,戴著眼鏡的黑發(fā)遲惟說不出的乖巧,顧書白心里早就軟了,本來就沒有發(fā)火的意思。他拿起遲惟的筷子,將顧書怡護住的rou圓夾了過來,乒乓球大的rou圓被顧書白一口吃了下去。顧書怡委屈地快哭了,可又不敢說什么,眼巴巴地看著顧書白。遲惟倒是心情大好,黑亮的眼睛里閃爍著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