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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一路前進,直接在他們俱樂部大廳堵人。他懷疑是俱樂部經(jīng)理的懷柔政策,知道謝爻是深淵回響,故意讓他進來的,私下里,幾個教練還叮囑過他們要和謝爻拉近關(guān)系,爭取把人挖過來。去他媽的拉近關(guān)系,誰要和這種瘋子拉近關(guān)系!孫向光瞪了一眼謝爻,對一旁的李玉龍說:“我繞路走,你去引開他的注意力?!?/br>“行,光哥?!崩钣颀堻c點頭,和孫向光避之不及的態(tài)度相比,李玉龍則要顯得積極很多,何峰私下里讓他借著PK這個媒介拉攏謝爻,這事一直沒找到突破口,都說謝爻每天都會在俱樂部門口堵人PK,但他找了幾回都沒碰上,今天好不容易碰上了,得試探試探底細。李玉龍走過去,站在抱著頭盔坐在橫椅上得謝爻面前,伸出手向謝爻握手示好:“你好啊,聽說你這幾天總是來我們俱樂部找人PK,你看我怎么樣?”“幾線的?我時間不多。”謝爻干脆利落地說。李玉龍嘴角一抽,哎呦喂,這小子還分檔次,他面上不動聲色,盡量露出和善的笑容,說:“一線的,我叫李玉龍,游戲ID亡者的贊歌,我們之間交集可不少,我做你的對手,不浪費你時間吧?”“我找孫向光?!敝x爻沒正面回答李玉龍的問題,但還是從側(cè)面給予了李玉龍一棒槌,砸得李玉龍暈頭暈腦,愣在當場。“他人呢?”謝爻蹙著眉頭問,“或者邱睿?!?/br>“光哥不在,睿哥不玩萬古?!崩钣颀埜杏X自己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壓住性子說,“你真不考慮和我打一場?”“那我走了?!敝x爻抱著頭盔站了起來,頭也沒回就大步離開。李玉龍:“哎?!——cao,真走了?!?/br>李玉龍郁悶地上樓,抬頭見孫向光站在休息區(qū)抽煙,尷尬地走過去。吞云吐霧間,孫向光問道:“走了?”“走了?!崩钣颀埬樕茈y看,勉強撐起一抹笑。孫向光嘀咕:“這么容易就打發(fā)走了?”他懷疑地問道,“他都說什么了?”“沒說什么……”李玉龍說,“說他趕時間?!?/br>“神經(jīng)病?!睂O向光把煙掐滅了,說道,“趕時間還跑來這兒晃悠?!?/br>天啟租下的訓練室內(nèi),一行人除開謝爻全部到齊。韓星頻繁看表,見謝爻姍姍來遲,忙上前招呼道:“謝爻快來,準備出發(fā)去打今天的比賽了?!?/br>“今天我們打誰?”“今天兩場比賽,一場打綜合實力排名第三的鐵腦戰(zhàn)隊,一場打燎原?!表n星把今天的行程簡要說了一遍。“燎原?”于威看向一旁正在收拾整頓的石天野他們,問道,“這不是石哥的戰(zhàn)隊嗎?”“是啊,咱們的兄弟戰(zhàn)隊?!表n星點頭,強調(diào)道,“可以說是最了解我們的一支戰(zhàn)隊,今天會是一場硬仗,雖然平時打過幾次友誼賽,但千萬不能掉以輕心。”“沒問題?!?/br>“加油加油!”一行人坐車前往會場,今天天啟兩場比賽,票價超值,現(xiàn)場基本坐滿了。放眼望去,賽場上一大半都舉著“無盡之刃”的牌子,其次是“深淵回響”,“明月賞秋菊”、“魚尾刃”兩人零星分布,還有寥寥幾個“孤星繁”、“八月之螢”——策應職業(yè)在賽場上往往沒主力輸出那么受重視,肩負大局,也沒那么多秀的機會,但熟知比賽的人都知道這兩個人在團隊之中搭起的橋梁是至關(guān)重要的——“清川”和“多半有病”沒怎么上場,牌子數(shù)量最少。“我好像女粉多一點。”明月嬉笑著說,“你看,大部分舉我牌子的都是可愛的女孩子,哎哎哎,還有喊要嫁給我的。”其他人全都一臉鄙視地看著明月,明月微微笑著,眼里卻不見什么驕傲,他嘖了一聲,說:“真想讓某個人也看看,老子是有多受歡迎?!?/br>“準備一下。”顧書白打斷他們的閑聊,“馬上上場了?!?/br>“鐵腦戰(zhàn)隊”是顧書白計劃里應該重點“照顧”的一支隊伍,他們的隊伍核心是隊長兼奶媽“籠霜月”,“籠霜月”憑借女性玩家細膩的心思和卓越的洞察力將“鐵腦戰(zhàn)隊”打造成了一支戰(zhàn)術(shù)過硬的超強戰(zhàn)隊。“鐵腦”的“鐵”是說戰(zhàn)隊組成有2/3都是半rou職業(yè),“籠霜月”本人都是一個半rou的牧師,犧牲了部分的奶量以保全自己的性命,有利有弊,全靠戰(zhàn)術(shù)引導利弊天平兩極,腦則是指“籠霜月”的戰(zhàn)略指揮能力和隊伍的執(zhí)行能力。籠霜月原名阮軟,游戲解說出身,各大游戲都有涉獵,幾個熱門大型比賽的賽事一場不漏,過人的記憶力讓她對游戲圈內(nèi)各大里程碑事件倒背如流,洞悉各個戰(zhàn)隊的作戰(zhàn)風格。阮軟的戰(zhàn)略解說能力一流,但口才一般,故而在解說界遲遲沒有火起來,有人推薦她以選手的身份再次進軍游戲圈,這次就是她新的起點。賽前,兩個解說例行尬聊,點評兩隊過往戰(zhàn)績和作戰(zhàn)風格,顧書白和年頤在臺下聽著,年頤說:“這個阮軟我接觸過,說話辦事和她的名字完全不同,風格很犀利,總是能一針見血。之前我通過走位隱藏了自己怕痛這個毛病混進……呃,讓橫煙簽下我沒多久,阮軟就說過,我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如果不克服的話我永遠也登不上頂尖的位置。她看人很準,有機會你可以讓她算算你的未來?!?/br>“不用算,沒必要?!鳖檿渍f。“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以前那個還會叫我前輩的可愛后輩哪兒去了,現(xiàn)在就只會裝逼了?!蹦觐U頗為委屈地說,但委屈樣子沒裝兩秒就破功,“這場比賽不好打,”年頤摸著下巴,聳拉著眼角,漫不經(jīng)心地說,“賽場上除了無盡都是些沒太有比賽經(jīng)驗的小家伙,別說他們之前打的那些叫比賽,那都是小打小鬧的,在我眼里就好像幾個社會青年看小學生打架一樣,板磚都不用算什么打架?那些花拳繡腿的空架勢碰上阮軟的戰(zhàn)隊可不一定能贏?!?/br>“嗯?!鳖檿讻]什么太大的反應。“阮軟他們戰(zhàn)隊目前也是全勝的戰(zhàn)績,昨天他們剛贏下了整體排名第二的秋風戰(zhàn)隊,今天要是贏了我們那可就威風了?!?/br>“嗯?!?/br>“這個姑娘不簡單啊……那是真正的戰(zhàn)術(shù)大師,不比何文樂差到哪兒去,得想點辦法好好針對她一下,可惜她又是個半rou奶媽,一時秒不死反倒容易栽進她的陷阱?!蹦觐U自顧自地拖長了音調(diào),慢條斯理,念咒似的在顧書白耳邊嘀咕。顧書白還是沒什么反應,年頤突然不說話了,坐直了身體,瞪著顧書白,這回語調(diào)有了點起伏:“我叨叨了這么久,你就沒點反應?”“什么反應?”“比如說換人什么的,換個比較有比賽經(jīng)驗的人上場克制一下阮軟的戰(zhàn)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