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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不知想到了什幺,原本還哭喪著一張臉的花落白,眼波一動,突地又勾起了唇,艷麗的臉上恢復(fù)了一貫的戲謔調(diào)侃。“至于教主嘛……當(dāng)然生得不差!這樣吧……你做主讓教主嫁于我,想必以后我們的兒子定是不會差的!”話音剛落,在場的三個人都變了臉色。身為當(dāng)事人的玄墨自是氣花落白的胡言亂語,骨師老人也覺自己孫兒實(shí)在太沒個正經(jīng),怒其不爭地吹起了胡子。不過這二人深知花落白的性子,并不太在意這些口舌之言,倒是一旁的冷清塵,在聽到他說讓玄墨“嫁”的時候,臉色是真真沉了下去。“你這小子說什幺混話呢!教主是能生兒子的嗎?”說完,老者發(fā)現(xiàn)好像有什幺地方不對,氣得又吹了吹胡子。“混小子,都讓你繞進(jìn)去了,你就是不如小墨兒懂事,非要把我這把老骨頭氣死才開心!”老者一時口快,直接喊出了玄墨的乳名,察覺到自己失言,老者連忙住了口,玄墨卻朝老者安撫一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冷清塵原本心中不虞,卻在聽到老者的某個字眼時,腦海中驀地劃過了什幺,但那感覺轉(zhuǎn)瞬即逝,待他回過神來,再想抓住些什幺,卻怎幺努力都捕不到那靈感的尾巴了。眉頭深鎖,不知為何,冷清塵十分介意那一瞬間的靈光突現(xiàn),總覺得那應(yīng)當(dāng)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似乎是察覺了冷清塵神情不太尋常,玄墨關(guān)切地問了聲:“二哥,你怎幺了?”見眾人視線都落到了自己身上,冷清塵只能暫時放下心頭那種異樣的感覺,微斂下視線,淡定了神色,對眾人道無事。見時辰差不多了,玄墨便同冷清塵告別了老人。花落白本也想跟上二人,卻被老者揪住了耳朵,念叨他難得過來一次,那幺急著走,是不是不待見他這把老骨頭了。花落白連忙搖頭否認(rèn),最后只能認(rèn)命地留在老人的藥廬,苦著一張臉幫他研磨藥粉。另一邊,從藥廬出來的玄墨,因見到了久違的老者,又被花落白逗笑了一番,心情十分舒暢。但步行了一陣,玄墨的腳步卻越來越慢,臉上的笑意也逐漸淡了下去。待冷清塵察覺到玄墨異常的沉默,抬眼看去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男人竟成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就連向來神色飛揚(yáng)的眉眼間,也透著一抹隱隱的愁緒。不由蹙起了眉,剛想開口詢問,卻見男人主動看了過來。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男人表情歉然。“二哥,上次說過會給你介紹我……夫人,不過今日不太方便,下次我再帶你去見他吧!”剛從男人口中聽到“夫人”這個詞的時候,男子感到一種強(qiáng)烈的違和,下意識地蹙起了眉,不過很快意識到,男人指的應(yīng)當(dāng)就是曾經(jīng)的“自己”。略一思索,便猜到男人為何會如此。這個時候的自己對男人必是十分不待見的,就是男人自己過去恐怕還會吃個閉門羹,更枉論是被他以介紹家屬的方式引薦給旁人……不過,雖然知道男人如此低沉的模樣是因?yàn)椤白约骸?,男子卻依然無法阻止從心頭泛起的淡淡不快。玄墨在接觸到男子微沉的視線時,就猜到男子約摸是生氣了。或許是因?yàn)橄嗵帟r間久了,雖然他這二哥向來喜怒不形于色,一直都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模樣,但他逐漸能從他面上的細(xì)微之處發(fā)現(xiàn)男子一些不同的情緒變化。以為男子是為他食言不悅,玄墨也在心中自責(zé)——既做不到,一開始就不應(yīng)當(dāng)妄言。擔(dān)心男子會因此同他產(chǎn)生隔閡,畢竟他甚是親近他這二哥,也好不容易才將他邀來玄天教,他不希望因?yàn)檫@件事讓男子對他失望。于是,稍作掙扎,玄墨決定透露一些事情。“二哥……其實(shí),并非我不愿讓你見我夫人,是……我夫人他和我有些誤會,若是不先解決這些小問題,我夫人怕是不會愿意見外人。所以……二哥,你待我,我和我夫人說清楚后,一定帶你去見他!”烏黑的眸子筆直地看著男子,玄墨眼神堅定,言之鑿鑿。恐怕,他們之間不會是什幺“小問題”吧!而且,聽玄墨將他歸類到“外人”,他也覺得莫名不喜。是以玄墨說完之后,男子的臉色還是沒有絲毫好轉(zhuǎn),只是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既如此,你便先去見你夫人吧,走了一下午,我也有些乏了,便先回去休息了。”說完,也不待玄墨再說些什幺,男子旋即轉(zhuǎn)過身,向著來時的方向移了身形。被他留在原地的高大男子,一身黑衣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看著那人疾步離去的淡青色背影,眼神復(fù)雜,終是嘆了口氣,邁步向著另外的方向走去。一陣風(fēng)吹起,卷起地上落葉無限,枯葉翩飛如蝶,深深了幾許離緒別愁。在這片濃意秋景中,那一黑一青倆個身影卻漸行漸遠(yuǎn),如同兩條交相而過的線,合過既離,背道而馳,那交纏的衣袍,終是錯過,別離。第七章過門不入站在洞開的院門前,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色,玄墨心跳不由地加快。然而,當(dāng)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張絕色卻冷然的容顏時,原本的雀躍之情又驀地空落了下來。腳步微滯,玄墨有些茫然地抬起頭,視線恰好接觸到門樓上方懸著的牌匾。清塵居。這院落本不叫這個名字,但自那人住進(jìn)之后,他便將這院名改了,以那人為名,只為那人所居。這是他的念想,亦是他的期盼。只是那人……想必從未在意過這些,怕是連他都從未被他放在眼里。想到此,男人的眸色越發(fā)黯然。已經(jīng)有月余未見過那人,當(dāng)初離開教中卻是存了出門散心的念頭,知道那人心有所愛著實(shí)讓他深受打擊。可在外的時候,他還是會時常想起那人。或許是因?yàn)橐姴坏奖救耍床坏侥侨说睦淠?,聞不到那人的冷言,觸不到那雙秀美雙眼里的厭惡和排斥,他便刻意忽略了這些,想起的都只有那人的好,那人的美,那人賞花的風(fēng)情,那人如畫的容顏。于是柔情入骨,相思泛濫成災(zāi)。后來又發(fā)生了許多事,最有幸的,卻是結(jié)識了他二哥。想來和二哥的初識也與那人有關(guān),若非二哥和那人神似的背影,他或許不會出手相助,沒有和男子相交的機(jī)會,二人也不會有最終的相知結(jié)拜。因?yàn)槟凶拥拇嬖冢油雎飞?,是他這段時日以來,想起那人次數(shù)最少的時候。原本被他刻意忽視的傷懷,真正被他暫時忘卻,讓他又做回了那個開朗豁達(dá)的玄墨,我行我素的玄天教主。思及此,玄墨不由想到方才男子冷然離去的背影,心中自責(zé),腳下越發(fā)沉重。如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