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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煙火般的絕美容顏上隱約竟透著一絲猙獰。玄墨有些心虛地避開那人憤怒的視線,緊了緊攏著的襟口,低著頭紅著臉,吶吶地開口:“清……清塵,今……今日,不……太方便,我……我先回去了,改日再來看你!”說完,玄墨逃也似的便要轉(zhuǎn)身離去,卻發(fā)現(xiàn)那人細(xì)白的指間還牢牢地抓在自己墨黑的袖袍上。不由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頭,困惑地看向那人。卻見那人青絲散落的面龐微垂,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抿緊的唇瓣和小巧尖翹的下巴,其他的卻是再也看不清了。男子半晌沒有言語,就在玄墨忍不住想要出聲詢問的時(shí)候,卻見那人削薄的唇緩緩打開。隨著一道冷冽的話語從那人口中吐出,那人的絕色冷寒的容顏也慢慢抬了起來,狹長而陰冷的鳳眸定定地望向他。“只有他可以碰,我就不行幺?”接觸到那人眼底聚集的那片森冷的風(fēng)暴,玄墨愣在了原地。那人緩緩從床上走下,挺直的身軀竟比他還要高上些許,讓他不由地仰起頭看向靠近的那人。一只素白的纖手,朝著他的面頰緩緩移動。眼前那人只著了一層單薄的褻衣,散落著如瀑的青絲,越發(fā)顯得那身姿纖弱,襯著那人白得透了絲慘淡的面容,黑得安靜的眸子,竟顯出了幾分凄清,讓他心中不由地泛起了一陣憐惜,忘卻了反應(yīng)。就在玄墨心跳如鼓地等待那只柔荑落到他頰上時(shí),眼前卻驀地一空。接著,就覺胸口一涼,卻是那合起的衣襟又被他身前那只細(xì)白的手直接扯了開去。不待玄墨反應(yīng),冷清塵忿忿地扔開手中的衣袍,退后了兩步,扶著因情緒激動而有些喘不過氣的胸口,眼神冷冷地盯著玄墨,面上流露出一絲譏諷。“玄墨,你看你這幅模樣,和那以色侍人的妓子有何區(qū)別?”玄墨起初不明就里,當(dāng)順著男子的目光低下頭,看到自己那一身斑斕的痕跡時(shí),那張英俊的臉上先是不受控制地一紅,連忙合攏了衣衫,然而在理解了男子的語中之意時(shí),那抹紅暈迅速地從他堅(jiān)毅的面龐上消散了去,轉(zhuǎn)而呈現(xiàn)出一片惶恐的蒼白。玄墨向前疾走了兩步,面色慌張地解釋道:“清塵,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你相信我,我喜愛的只有你一人——”“不必多言!”冷著臉,冷清塵厲聲打斷了玄墨的話語,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移到床邊,扶柱站定,盯著男人的眼中是一片不近人情的肅然。“你便是如此喜愛我的?一邊說著愛我,一邊還能同別的男人廝混,如此厚愛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盯著玄墨張皇的墨黑眼瞳,冷清塵眸色陰寒,一字一句地開口道:“玄墨,我不想再見到你,你以后也不要再來!”說完,徑自轉(zhuǎn)過身,將那個(gè)如受重?fù)?,一臉灰敗之色的身影擋在了身后?/br>復(fù)雜地看著那抹雪白決然的背影,許久,玄墨才唇角顫顫,音色干啞地出聲:“……清塵,你先休息吧,我過陣子再來看你。”淡色的眼瞳收縮,男子如未聞一般,身形絲毫不動。見他如此,玄墨露出了一抹苦笑,疲憊地轉(zhuǎn)過了身。聽到身后的衣袍響動,冷清塵終是側(cè)過了眼。視線最后觸及的畫面,是那個(gè)衣袍寬大的玄色身影,寂寥地走出屋門的場景。那人寬厚的肩膀微沉,如山巒一般筆挺的脊背也彎折了許多,再加上那人腳下沉重遲緩的步伐,讓那本應(yīng)高大雄渾的背影,看起來竟是蕭索莫名。讓他不知怎地,想到了數(shù)月前的某天,在得知他心屬小師弟時(shí),月色下的那人也是這般模樣。低沉落寞,凄愴蕭索。那人表現(xiàn)出的一切,似乎都顯示著對他深刻的喜愛。……既如此,為何又能接受旁人?白皙絕美的臉上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出一抹清晰的怒意。而當(dāng)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個(gè)醉酒之后,迷蒙著雙眼,笑得近乎癡傻,不停地對他說著喜歡的身影時(shí),體內(nèi)的情欲、憤怒、惡意,又忽地全都消失不見。心中突然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落。以為自己從未在意過,可為何,那人一顰一笑的模樣,竟如此鮮明?……清塵……喜歡你……最喜歡你了……胸口驀地一痛,纖細(xì)的軀體不由晃動了兩下,扶在柱上的身影越發(fā)顯得清瘦蒼白。冷清塵收起了所有的情緒,撐著身子小心地移回床上。一揮手,掃落了床柱間懸掛的幔帳。輕幔拂動,歸于平寂,掩在其中的那抹清幽的身影,終是再也看不清了。第二十三章小師弟(上)冷小公子再次受寵的消息,在玄天教中不脛而走。是說那冷小公子不知用了何種手段,讓冷落他已久的教主回心轉(zhuǎn)意,又開始三天兩頭地往他那兒跑,頗有種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架勢,連那被他寵幸多日的“新歡”都顧及不上。而且,雖然幾乎是每次都被拒之門外,他們教主還是鍥而不舍地日日在那院中守望。看著在那空曠凋敝的小院中,孤零零地一站就是一整天的落寞身影,玄天教眾人俱是心疼不已,對那冷小公愈發(fā)不待見。不由聯(lián)想起了前些日子和教主甚是親近的右護(hù)法。比起目中無人,對自家教主冷酷狠心的冷小公子,他們心中自然是更傾向于那個(gè)雖然也是一副冷面,但是能力頗讓他們敬服,對自家教主看上去也是十分上心的男子。只是,雖看得出教主同那人走得頗近,但若將二者放在一起比較,教主會選哪一個(gè),也并非什幺難以料想的事情。畢竟,那人雖亦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但和那傾國傾城的冷小公子一比卻還是差得遠(yuǎn)了。更何況,那人還大了教主如許多歲數(shù)。一邊是年長沉穩(wěn)的不惑男子,一邊是年輕漂亮的弱冠青年,孰者誘惑更大,一目了然。就是可惜了那右護(hù)法,難得見教主對外人親近到如此地步,就是對看著他長大的蒼木護(hù)法也不過如此。本道他總能有些希望的,到底是敵不過那美貌的小公子??!眾人嘆惋,于是,當(dāng)冷清塵走在玄天教中的時(shí)候,就收到了來自四面八方或同情或安慰的視線。冷清塵起初有些莫名,待想通原因之后,面上不由一冷。察覺到男子周圍氣勢的變化,到底是忌憚這素來冷面的護(hù)法,諸人連忙收回了視線,裝作四處打量的模樣,不敢再往那人的方向瞥上一眼。目光冷冷地在那些表情凝滯、四肢僵硬的身影上掃過,冷清塵收回視線,未再理會那群好事之人,腳下步伐不亂,繼續(xù)不緊不慢地朝著目的地走去。待周圍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