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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他雖覺喜愛,也從未有過非他不可的想法。唯有玄墨,漸漸讓他生出一種想要掌控的欲望,希望將那人的一切都圈入懷中,只給他一人觀看,一人享用,旁人再動不得分毫。如此想著,冷清塵的眸子越發(fā)暗沉。而被他盯著的玄墨,本能地感知到了一絲危險,脖頸汗毛一豎,險些就要退后。“清塵只是戲言,教主不必如此驚慌?!?/br>就在這時,耳邊卻柔柔地傳來一道輕緩的嗓音,讓他詫異地抬起了頭來。入目還是那張雌雄莫辨的傾城容顏,然而一直縈繞在其上的冷意卻是消散下去。那人鳳眸低垂,眉目舒展,就連那刻薄的唇部線條也松懈了許多,以至于那向來清冷高絕的男子,此刻的模樣看起來竟是意外地平易近人。任誰對著這樣一張柔美絕色的容顏,都難免心旌動蕩,更何況是對他迷戀甚久的玄墨。墨黑的眼里不受控制地出現了一絲渙散,繃緊的肌rou線條也不自覺地放松了下來。見他如此,冷清塵垂著的細眸中有什幺光亮一閃而過,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地繼續(xù)柔聲開口:“清塵此次來尋教主,是對教主傳授的心法有些地方不解,希望教主能為清塵指導一二,若教主果真不便,清塵自然不會強求?!?/br>他口中的心法,指的自然是玄天教的不傳之秘——玄水神功。他大病初愈不久,玄墨憐他身體虛弱,便將這部心法授予了他,是說讓他堅持修習,可以潤養(yǎng)經脈,改善體質。玄水神功精妙,對甚少接觸武學的冷清塵而言存有疑惑之處也是情理之中,他提出這樣的理由,讓玄墨很難再推脫拒絕。況且,最近由于發(fā)生了諸多變故,玄墨的心境也受到了影響,有些事情總想不通,他也不敢去想,導致這幾日對冷清塵態(tài)度有異,頗有些躲避的意思在其中。他本就對此懷有愧疚,再見到面前黛眉微蹙,柔聲軟語,一副為難姿態(tài)的男子,自是硬不下心腸。眼中浮現了一絲掙扎,終是沉靜了下去。抿了抿唇,玄墨頷首應允。第三十三章非君不可乎(下)和冷清塵回到清塵居后,天色已然昏暮。于是二人先傳了些晚膳,稍作休憩之后,玄墨開始教他武功。清塵居沒有可供修煉的場所,顧及冷清塵的身體,擔心地上寒涼,玄墨便讓他在榻上修習,自己本是要就地打坐,卻被冷清塵以不便觀察為由,強迫他也落座了下來。長榻空間本身寬裕,但畢竟是兩名七尺男兒。玄墨已經盡量和冷清塵保持距離,但擺正姿態(tài)后方發(fā)現,二人仍不過相隔咫尺。這個認知讓他身體陡然一僵,臉上也浮現了些許不自在,完全沒有意識到,若是以往能和那人這般親近,他該有如何歡欣鼓舞。玄墨如坐針氈,他身旁那人卻是坦蕩自然。纖瘦的身體筆直端挺,俊顏微側,面無表情、一言不發(fā)地看向他,分外聚精會神的樣子。見他如此,玄墨忐忑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下來。拋開腦海中雜亂的思緒,他眉眼輕斂,表情專注,認真地向冷清塵教授內功運行之法。冷清塵順從著玄墨的指示打開經脈,引導體內真氣,他的配合,讓玄墨的指導逐漸進入了一種渾然忘我的狀態(tài)。然而就在玄墨閉上眼,示范運轉周天的時候,那理應同他一起打坐修煉的男子,卻悄無聲息地睜開了一雙狹長秀美的眸子。冷清塵默不作聲地打量著身旁的男人。此時入定的那人,身板穩(wěn)重如山,一張剛硬的面孔顯得格外堅毅而又霸氣非凡。這曾經是他最為厭惡的一張臉。不喜那人的張狂,厭煩那人的霸道,連多看他一眼都嫌煩累。他從未仔細觀察過這張臉孔,即便是在最為親近的時候,也被他漠不關心地忽視。直到此刻,細看去才發(fā)現,原來那人有著一張極為英俊的面孔——眉目張揚,鼻梁高挺,輪廓分明,一筆一劃都如刀削斧刻一般,充滿了陽剛和英武之氣。冷清塵發(fā)現自己幾如著了魔一般,對這張本該早已熟悉的面孔,竟有些百看不厭。一貫清冷的視線近乎貪婪地在男人的五官之間游移,當落到男人那張緊抿的唇上時,淺淡的眸光一顫,卻如被黏住了一般,再也無法從那殷紅之處抽離。玄墨的長相明明極為銳利,嘴唇卻偏偏豐厚而紅潤,點綴在那剛毅的面容之上,柔軟無害得如同勾引。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一幅畫面,是渾身赤裸的男人,被人粗暴地壓在身下,那張豐潤的唇被欺侮得一片可憐的紅腫,沾染著不知是什幺的液體,燭火映照下,如同潤了一層蜜一般,閃爍的光澤晶亮而yin靡。開合間,斷續(xù)的呻吟流瀉而出,似哭泣,又柔軟得如同撒嬌一般,撩撥得人心一陣難耐的癢意。淺淡的眸子突地加深了下去,細致的喉結一陣上下翻涌。“玄墨……”當耳邊傳來一陣隱約的呼喚,玄墨下意識地停下了經脈的運轉,微帶迷茫地打開了雙眼。然而,還未待他看清眼前場景,胸口猛地傳來一股壓力,接著便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身體便失衡地后仰了下去。榻上鋪著一層厚厚的軟墊,落下時倒也不覺疼痛,只是錯愕于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他一時忘卻了反應。身上覆上了一個不屬于自己的重量,玄墨不明所以地看著眼前那張不斷放大的俊美容顏。直到唇上感受到一個溫熱柔軟的物體,他這才一個激靈瞪大了雙眼,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人親吻的事實。玄墨身體僵硬,不可思議地盯著那人微張的眸子。那雙琉璃一般的鳳眸,一如既往的細冷淺淡,然而其中充斥的暗沉和火熱,卻是前所未見。眼波劇烈顫抖,玄墨表情茫然。他和冷清塵早有肌膚之親,然而親吻,卻是從未有過的。說來可笑,當初他有勇氣強迫那人同他行房,但面對那人憤恨疏離的冷顏時,他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吻上那人的唇,甚至連碰觸都不能,好像那才是對那人真正的褻瀆。在心中,他不止一次幻想過同那人親吻的場景,那應當是在兩人心意想通之后,視線交融,唇齒相依,是纏綿悱惻的甜蜜和執(zhí)手相擁伴的溫馨,美好而神圣。而當這一切真的發(fā)生時,感受著那人唇上的溫度,他的腦海中卻一片空白,除了震驚之外再無其他。沒有預想中的甘美,沒有得償夙愿的激動,沒有肌膚相親的旖旎,甚至連心臟跳動的頻率在起初的大起大落之后,也迅速地歸于平靜,心湖如同一汪死海,激不起半絲漣漪。他……這是怎幺了?困惑于自己的心如止水,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