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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塞入了十幾條,已經(jīng)有一條泥鰍鉆進了他的zigong內(nèi),在里面肆虐著,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想讓那些泥鰍出來,拼命的夾緊雙腿,緊緊的抱住男人,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縮進男人懷里,男人寬闊的胸膛能給他帶來一些安全感。又有一條鉆了進去,他仿佛感覺自己的心臟都緊縮了起來,那兩條軟軟的活物在zigong內(nèi)活動著,撞擊著他的zigong內(nèi)壁,陰xue如失禁一般潮吹著,痙攣的yindao更是刺激了那泥鰍,瘋狂的在找出口,甚至有些真的滑了出去。“老公…我要被…要被泥鰍玩死了…它在咬我的sao心…sao逼和屁眼都被塞滿了…好漲…”他緊緊的咬住男人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一片深深的牙印,又一次在男人面前失禁。宋辰昊并沒有在意脖頸處的疼痛,一邊摟著他的腰背,一邊拍打著他的大屁股,看著他的反應(yīng)就知道,這sao貨一定shuangsi了。這種感覺確實是白軒從未經(jīng)歷過的,自己的yindao,zigong,后xue里被塞滿了活著的東西,特別是那濕軟到讓他碰一下都會起雞皮疙瘩的東西在里面瘋狂扭動著,每一下都能讓他發(fā)瘋。白軒此刻是斜坐在宋辰昊腿上的,若是此時有人進來便只能看到兩個男人抱在一起,并不會發(fā)現(xiàn)那個被抱著的衣衫不整的男人下體被塞了二十多條泥鰍。就在白軒接近崩潰的時候,下體的動靜終于慢慢變小了,先是zigong內(nèi)的那兩條抽搐了幾下后不動了,接著更多的泥鰍停下了動作。“拿出來…求求你快拿出來…”理智終于回歸后,剩下的便只有恐懼。想到那恐怖的東西竟然在自己的體內(nèi),白軒嚇得差點沒暈過去。與其說是獎勵還不如說是懲罰,雖然確實非常爽。“好好好…我?guī)湍隳贸鰜??!彼纬疥灰娔切┠圉q已經(jīng)被悶死了,也沒打算再讓它們在里面呆多久。開始時出來的很輕松,只是越到后來他的表情愈發(fā)嚴肅。yindao里的還好說,畢竟那里被撐滿了一天,已經(jīng)非常松了,只是鉆進腸道深處和zigong里的那兩條怎么也弄不出來,頓時有些尷尬了,不得不心虛道:“咳咳…好像有幾條弄不不來了,可能要去醫(yī)院。”只怪他考慮不周,當時只顧著好奇了,并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后果。換個說法或許就是他對白軒并沒有那么在意,所以才沒有想到這樣做會對他造成什么樣的傷害。“不去醫(yī)院…死也不去醫(yī)院…”白軒現(xiàn)在心中只有恐懼,不說他這畸形的身體怎么可能去醫(yī)院,就是這難以啟齒的理由他也沒那個臉去。網(wǎng)絡(luò)上類似這樣的奇葩新聞還少嗎,他可不信醫(yī)院的口風有多嚴密。他一個人,或者在這男人面前再骯臟齷蹉都能忍受,因為這男人見過他太多見不得人的一面,但是絕對不能暴露在其他任何人面前。只能在心中暗恨男人如此不在意他,雖然其中也有他貪圖欲望的原因,但是在那種情況下他根本無暇多想。宋辰昊見他嚇得臉色蒼白,滿眼驚懼,心中竟第一次有些自責。暗自決定以后絕不能如此莽撞。今日是一定要想辦法把這東西從這人的身體里弄出去,實在不行就只能去醫(yī)院,不管他同不同意,反正不能讓他出事,大不了就不收他錢了嘛。心中有些奇怪的情緒,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就是見不得這人痛苦的樣子。第一次見這漫不經(jīng)心的男人有如此認真的一面,雖然他認真的地方讓白軒有些難以啟齒,然而心中負面的情緒還是一點一點的被撫平。只是他心思敏感,愈發(fā)溢于言表的愛戀卻慢慢的退消了,漸漸變暖的心也慢慢冷卻了下來。這男人對他終究是不夠用心,兩個人到底不是一個世界的,他們只是金錢關(guān)系。他是個牛郎,人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白軒自問在他接待過的無數(shù)客人中除了身體以外,自己并不算特殊,甚至有些做作。身體代表不了什么,新鮮感過了,也就膩了。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愛上了這個男人,愛他的一切,今日卻再一次告訴自己,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曾經(jīng)他不覺得自己會愛上誰,因為他這樣的性格和身體,注定他不能與人相愛。只是…誰不渴望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戀。所以他并沒有阻止自己愛上這個男人,即便會被傷的體無完膚,至少沒有了遺憾。只是這一切都是他一個人的事,既然知道這男人不可能愛上他,也就不要讓他知道,否則便是自取其辱了,還好他一開始就沒有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還好一切都只是有驚無險,經(jīng)過宋辰昊的不懈努力,終于把最后兩條也弄出來了,可是把他累的夠嗆,兩人都默默的松了口氣。10醉酒今日公司完成一個大的項目,同事都要出去喝酒唱歌慶祝一下,也順便邀請了白軒,以往這種活動他從來都不參加的,只是他這些日子心情有些郁郁,也想放松一下。隨著時間的流逝,分開的日子也越來越近。四個月了,他知道這種關(guān)系持續(xù)不了多久,他并沒有那么多金錢來維持。以他現(xiàn)在的財力最多只能再堅持兩個月,不然房租都交不起了。他這樣的身體,怎么離得開那男人,他無法想象,離了他自己會變成什么樣。給那男人打電話讓他不用在家等了,他今天會很晚回去。人說一醉解千愁,或許只有喝醉了才能讓他暫時忘記未來的未知所帶給他的恐懼。還好同事們都已經(jīng)玩瘋了,也沒幾個人去注意躲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把酒當水喝的他,就算注意到了也沒誰來多問,誰讓他和大家都不熟呢。“嗨!哥們,我說以前叫你都不來,今天怎么出來了,不會是來蹭酒的吧?”楊永江平日里跟他關(guān)系還算可以,見他一個人在這郁郁寡歡,還是跑過來問了一下。“是啊…”白軒也懶得否認。或許也是真的連酒都喝不起了…“不會是失戀了吧?”見他這個樣子瞬間換成了八卦臉。“呵呵…就沒相戀過哪來的失戀…”白軒苦笑道。“呃…別灰心…總是會有瞎眼的嘛…”他擅長活躍氣氛,安慰人這種高難度的事他真的做不來?!罢f不定哪天誰眼瞎了就看上你了…”同事那么久他也習慣了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閉嘴…我想一個人安靜會…”“那好吧你慢慢喝…不要錢?!?/br>直到后半夜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他才搖搖晃晃的出了包廂,幸好還保持了最后一絲理智打電話讓那男人來接自己。宋辰昊此時也在和自己那群許久未見的狐朋狗友鬼混,只是有些心不在焉,晚上他剛從菜場回來就接到白軒的電話,說什么晚上不回家了!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那sao貨出去偷吃了,可把他給氣的。說不讓他去找別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