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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知,這還不算沒心沒肺?”弗蘭克驀然地就想起當(dāng)初菲利普茲憑著一股年輕人的熱情,對自己展開激烈而緊密的追求行動。那時文森特的事情不算太多,但是背后整個團(tuán)隊都需要弗蘭克來運作;而菲利普茲當(dāng)時正忙著開發(fā)臉書的項目,卻依然抽出時間想方設(shè)法撩人。這個有著一頭紅棕色略卷頭發(fā)的年輕人像是完全不受冷待和打擊的影響,一如既往熱烈地追求自己。等到弗蘭克忍不住心門松動的時候,對方卻因為長時間沒有得到回應(yīng)準(zhǔn)備悄悄撤離……雖然文森特現(xiàn)在的情況不一樣,但是弗蘭克依舊感覺到了那種熟悉的劇本熟悉的味道。有些人仿佛天生就擁有一種吸引人沉溺其中的魅力,多數(shù)時候他們并不自知。擁有別人奢求的天賦、素質(zhì),甚至還有一副十分不錯的皮囊,輕輕的撩撥就能讓人放在心上難以忘懷。他們輕輕地來,輕輕地撩,又輕輕地走,卻輕易地帶走別人的心。旁觀者清,當(dāng)局者迷。就弗蘭克每天守在片場站在鏡頭外看著,他顯然能夠發(fā)現(xiàn)一些不太一樣的事情。比起“沒心沒肺”的文森特,而另一個不管是戲里還是戲外都“掏心掏肺”的人就苦了。希斯-萊杰之前或許是個直男,或許只愛大胸細(xì)腰的女人,甚至劇組里有些人還看好他和米歇爾-威廉姆斯。但是李安講戲的時候也說了——每個男人心中都有這樣一座斷背山,或許在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將某一段感情埋葬在其中。哪怕不這么想,弗拉克也可以為文森特想一個理由:兩個體驗派為主的演員勢均力敵,其中一人入戲太深,假戲真做?任憑是誰看了希斯-萊杰現(xiàn)在這副模樣,還會覺得對方是個筆直筆直的直男?就照著上次一幕強吻戲拍了一個下午,依然任勞任怨、導(dǎo)演說什么就是什么,絲毫沒有懈怠每一遍都無比認(rèn)真的拍法,恐怕之前和女演員拍戲都沒有這么上心吧?對于這種情況,弗蘭克只能想出兩種解釋:希斯-萊杰彎了,還是被一個又直又缺心眼的壞小子掰彎的;希斯-萊杰入戲太深、走火入魔。現(xiàn)在一方當(dāng)事人完全沒有料到自己造成了什么“后果”,還在悠悠閑閑地擼貓。“懶得說你?!备ヌm克低聲念叨了一句,“就等著留來留去,留成債吧?!?/br>文森特給自己翻了個身,順勢滾進(jìn)被子里,舒舒服服趁著沒戲的下午睡了個午覺。第二天是不出意外,是文森特最后兩幕戲,拍完之后正式從劇組殺青。恩尼斯和杰克又一次在相約釣魚。靠著山體的河灘邊上,兩人圍著點燃了一堆篝火,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天。“這些日子,你還沒有找到再婚對象?”杰克隨口問道。“我跟鎮(zhèn)上的一個美女在交往,她是個服務(wù)生,想要去念護(hù)校之類的?!倍髂崴褂糜喙獠粩嗟仃P(guān)注著杰克的表情,對方只是雙目略微出神地看著水面?!拔也恢溃隳?,你跟蘿琳怎么樣?”他喝了一口酒,又將酒瓶遞給杰克。杰克接過酒瓶,輕輕吹了口氣說道:“蘿琳很會談生意,不過我們的婚姻狀況……講講電話就差不多夠了。”聽到這句話,恩尼斯的表情說不清是為杰克難過還是為自己慶幸,他微微含著下巴,雙手無意識地搓動著。沒想到杰克喝了兩口酒,接著說道:“我和一個牧場工頭的老婆有染……”還沒有說完,恩尼斯就忍不住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嗤笑,他顯然不會認(rèn)為那么深愛自己的杰克會因為婚姻不幸福而去找一個有婦之夫?qū)ふ椅拷濉?/br>“每次我偷溜出去見她,都可能被活逮斃命?!苯芸艘残α?,他依舊看著水面。和女人偷情最差的結(jié)果就是拆散兩個家庭,從蘿琳一家凈身出戶。但是事實并非如此,杰克并不是和那個牧場工頭的老婆有染,而是和那個身材高大健壯的牧場工頭發(fā)展了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所以在杰克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恩尼斯笑著罵道:“你可能也活該?!?/br>一語成讖。不久之后,杰克正是由于性向暴露被幾個人活活打死。可是此時此刻,恩尼斯卻覺得杰克是為了互相安慰彼此,而說出自己的一些“風(fēng)流韻事”來減輕兩人心中的愧疚感和負(fù)罪感。沉默漸漸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杰克的眼眶不知道什么時候慢慢濕潤了,微弱的火光將他仍然英俊的面容映地有些模糊。“告訴你,”他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像是在懷念什么感覺,“事實上,有時我好想你,想到無法承受?!?/br>恩尼斯側(cè)過臉看著杰克已經(jīng)失去焦點的瞳孔,他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不去觸碰那雙悲傷要滿滿的溢出眼眶的雙眼。這一幕戲完成后,場地忙著收工下山。希斯率先轉(zhuǎn)身跑向河岸邊,捧了兩捧水,用力撲在自己的臉頰上。文森特看了一眼面前只剩了一半的酒瓶子,看著月亮懸掛在河床上方,干脆將瓶子里的酒全部喝光。他走上前,走進(jìn)希斯-萊杰,“希斯?!?/br>男人面上濕漉漉的一片,他回過頭,看到篝火映襯下面部有些泛著暖光的文森特,“怎么了?”“不管怎么樣,我希望明天能有個完美的殺青?!蔽纳鼐痈吲R下地看著蹲在水邊的男人,“我記得我兩個月前就跟你說過,入戲太深,不是什么好事。你應(yīng)該常常其他的方法,有無數(shù)種讓自己演技更加純熟,更加靠近奧斯卡的方法,你為什么非得選最傷己的那一種?”希斯頓了頓,他站起身,濕漉漉的水珠順著他面部輪廓低落下來,他上前一步湊近文森特,嗓音低沉而略帶沙啞:“你怎么確定這是最傷己的一種?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究竟是享受,還是煎熬?”面對完全不愿意放開來說的希斯-萊杰,文森特三兩句話就被對方堵地?zé)o話可說,或許天生有一種人,站在溫暖的陽光下,卻在內(nèi)心深處享受著孤獨和空冷。在老地方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兩人整理帳篷行裝準(zhǔn)備各自返回家中。誰也不曾想到,這一次分開竟然會成為兩人之間的永別。“我想我會回老家一兩天,看看我父母。”杰克扶著打開一側(cè)的車門看向恩尼斯,對方低頭擦了擦把手,開口道:“我有話,一直想要跟你說?!?/br>“等我們十一月份運走牲口之前,我都不會有空來這里,在冬季飼養(yǎng)開始之前?!?/br>“十一月?”“是啊?!倍髂崴姑蛄嗣蜃齑剑踔劣行┎桓抑币暯芸说哪抗?。“那八月怎么辦?”八月是兩個人重要的紀(jì)念日。面對恩尼斯的沉默,杰克扯開一只手的手套,轉(zhuǎn)過身扶住車門,用力摔上門。“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