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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漲紅了臉。阮少深他知不知道,送別人袖扣是寓意“扣在身邊”???用袖扣扣住雙方的手,這是示愛的禮物呀!他送自己袖扣……是這個意思嗎?有月感到心臟被似有若無的手撓著癢癢。這一晚,有月難得的失眠了。他慢慢地、細細地回憶起阮少深每一次對他的態(tài)度,從剛開始的不斷自我懷疑、否定,到開始動搖,漸漸地越想越堅定了自己心中所想:阮少深可能對他是有心的!可是他那么厲害……那么優(yōu)秀,自己只不過是小設(shè)計師呀。有月苦惱地撓撓頭。自己心里也是好喜歡好喜歡他的,但有月一直覺得這樣的喜歡就是單純的對優(yōu)秀的人的喜歡,而不是對戀人的那一種。現(xiàn)在的有月覺得自己錯了,原來他對阮少深的喜歡已經(jīng)超出了他自己的想象。失眠、修仙、失眠,第二日清晨起來的有月眼睛酸澀,眼圈青黑,他看看手機,今天一大早太爺爺就給他發(fā)了大紅包,祝他昨天生日快樂,還連連抱歉說他忙得忘記了,等他回家一定好好補償他。他起來下一樓廚房,隨便喝了點熱牛奶、吃了一個煎蛋,坐在沙發(fā)上昏昏欲睡。有月想了想,干脆念了口訣,瞬間又回到了自己的原身上。月亮仙子被阮少深放在陽臺上,透過透明玻璃和垂墜的紗簾,有月猜想阮少深可能還在睡覺呢。一整宿沒睡的有月這時候待在自己的原身上,困意排山倒海似的襲卷而來,他很快就睡著了。他沉沉地睡了好久,再恢復(fù)意識清醒過來,有月發(fā)現(xiàn)自己被搬到了室內(nèi),看四周的瓷磚裝飾,像是在浴室里。他身下的泥土松軟濕潤,是阮少深剛剛給他澆了水。有月輕輕晃了晃葉rou,他能感覺得到自己葉rou上微涼微涼的,大概是阮少深用棉簽蘸水給他擦了葉rou。其實用水擦拭多rou植物的葉瓣是不太合理的做法的,因為一旦水沒有擦干、積累在葉rou上,很容易會造成葉rou腐爛的。但有月不是普通的多rou植物呀,而且阮少深很細心地用棉簽擦拭干水珠,不會對月亮仙子造成傷害的。看來他真是困極了,連阮少深給他“擦身子”都毫無發(fā)覺!有月從小小的月亮仙子身上到處望,阮少深從外面走進來,手里還拿著衣物。他好像忘記了月亮仙子還在洗漱臺上,直接走過洗漱臺,走向里邊的花灑、浴缸區(qū)域。下午在家里地下室鍛煉之后的阮少深,一身濕漉漉、黏糊糊的,他脫掉濕透的黑色背心,緊繃結(jié)實勻稱的肌rou露了出來。因為剛剛運動鍛煉完,身上都是汗水,他的肌膚看上去滑膩泛光,有月意識到他這是要洗澡了,趕忙閉上眼,在原身上的魂體立馬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后面脫光光的阮少深。身后傳來窸窸窣窣、嘩啦啦的水聲,阮少深直接打開花灑,由頭頂一直淋水沖洗到底。然后有月就聞到清新清爽的薄荷味兒,水聲聽了,開始傳來手指與頭發(fā)來來回回摩擦的聲音。現(xiàn)場聽完了阮少深洗澡的有月毫不心虛,咳咳,他沒有在看,只是聽聽聲音而已。覺得自己像個癡漢小變態(tài)的有月還是在中途就慌慌張張地逃離了原身,回到了自己家中。浴室太悶熱……水汽太重了,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忽然在浴室里、阮少深面前忽然顯出人形!……第二場的拍攝完成了之后,艾薩克就和他的團隊一起飛回美國了。“這段時間辛苦您了!”有月跟著艾薩克也學(xué)到了挺多東西的。“才不會辛苦啊,和你一起合作真是太開心了,這次的經(jīng)歷是美好的回憶,下一次我還來中國找你!”艾薩克笑瞇瞇,“你來美國了也要來找我玩兒啊?!?/br>“好的好的?!?/br>“我們保持聯(lián)系哦!”艾薩克晃了晃他的亮閃閃的手機。接下來就是將這些高清時尚大片精細地修修圖,再發(fā)給雜志,艾薩克把在中國的銷售事宜交代了自己的代理人,自己就開心地跑回去了。他們預(yù)約檔期的時尚雜志是,在中國、日本、美國都有發(fā)行,但不同國家是不同一版的,有月和艾薩克只買下了中國版的六頁內(nèi)頁。圖片是有月親自發(fā)過去的,當天就收到了雜志主編的回信,回郵先是表示已經(jīng)收到了圖片的壓縮包,然后是向有月發(fā)出邀請,問有月愿不愿意做一個專題采訪。雜志每一期都有設(shè)計師采訪的專欄,采訪的大多是年輕有為、嶄露頭角的設(shè)計師。有月有些受寵若驚,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特別驚艷出彩的作品,進入Spark也沒有多長時間。算是目前國內(nèi)發(fā)行量最大的時尚雜志了,他們這次買下六頁的版面的價格一點兒都不低,一期106頁的版面有時候花了錢都很難買得到,現(xiàn)在他們竟然主動邀請自己做采訪了!有月給Ash發(fā)了微信,問了他,Ash說可以的,公司沒有那么嚴格的規(guī)定禁止設(shè)計師做采訪,讓有月自己作抉擇就好。于是,有月答應(yīng)下來,認真地給的主編回了郵件。第37章拍片有月喜滋滋地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阮少深。“第一次接受采訪,有點兒緊張啊?!庇性聦λf出了自己的小擔心。像是阮少深這樣走多了國際T臺的超模,根本就沒有怯場和害羞一說。采訪內(nèi)頁還會有設(shè)計師的全身照,有月也擔心自己表情僵硬,放松不下來,會拍得很糟糕。阮少深輕輕拍了他的手背,示意他別緊張,然后還用手語告訴他,愿不愿意讓他陪著他一塊兒去。有月自然是很開心地答應(yīng)下來:“好啊,求之不得!我們約的時間是這周五,你那個時候有安排嗎?”他搖頭,約好了周五過去接有月。即將第一次上雜志,有月挑選衣服都花費了老長時間。有著選擇困難癥外加無敵拖延癥的有月,直到周五清晨醒來,都還沒能夠挑選好合適的衣服。他大清早給阮少深開了門,身上穿著匆匆換上的休閑衫,一臉愁容地請阮少深幫幫忙挑選衣服。“拜托了,我自己找了好久,不知道穿什么好?!?/br>平時他都是隨心所欲地大膽穿搭的,到了這會他反而畏畏縮縮,不知道從何下手。阮少深隨著他一同去了衣帽間,有月的衣帽間也一點兒都不比阮少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