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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他欲夸耀誰人的技藝精進(jìn),也再不會有人,湊過來問他說,爺會有賞嘛?也再不會有人,沒羞沒臊地親他臉頰…… 他知道,他的初九,已經(jīng)不在了。 ※※※※※※※※※※※※※※※※※※※※ 明天……大概開江湖? 所以,大寶貝們……晚安? 溜了溜了…… 讀者:(╯‵□′)╯︵┻━┻ 蘇小淮:“你妹的!這就跑啦?這章我還沒說話呢!就連嗯嗯啊啊都沒有?。?!” 杭白:“……Emmmm,那你想干嘛?” 蘇小淮:“Emmmm……想干。” 杭白:“……” 男主嘆氣,摸狐貍腦袋.jpg:“你不要突然賞花?!?/br> 蘇小淮挑眉:“嗯哼,不喜歡?” 男主笑:“喜歡,陪我一起賞,就更喜歡了?!?/br> 蘇小淮:(*/ω\*) 杭白:“咳咳,大寶貝們要多多鼓勵我,多多愛護(hù)我,我才能在他們倆的狗糧之下存活……” 讀者:微笑.jpg 第四劫(1) 第四劫(2) 第四劫(3) 聶予衡持劍在手, 朝向東面,心思卻是分成了兩道, 一道留在了身旁的少女身上, 關(guān)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六年摸爬滾打,教會了他一件事——除了自身的武藝和手里的劍, 他別無可信。天元教中沒有同伴,沒有信義,有的只是更加鋒利的刀刃, 和眼前更為龐大的利益。只要利益相合, 那便大可稱兄道弟;若是利益相悖,那么下一瞬只有刀劍相對。 這個突然跳出來、信誓旦旦說要與他合作的人,說不定只是為了在這一刻, 將他引入到某一個陷阱里。 聶予衡嚴(yán)陣以待。 這個世間誠然有善意。 只是, 善意是強(qiáng)者的施舍, 而不是弱者的所有品。 她的善意, 他不能信。 蘇小淮緊握長鞭, 放出神識一探, 只見那是一個約摸十七八歲的男子。那人身材瘦小,藏身在叢中, 手持雙刀,氣息弱得幾不可聞,倒是個匿型的好手。 既是這般身量, 又用著雙刀, 這人定是擅伏擊的刺客。刺客講求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剎那間暴起制勝,其瞬間的爆發(fā)力不可小覷,可教人在眨眼間身首異處。 只不過,這人的弱點(diǎn)倒也明顯。一來若是暴露了自身,教對手有了防備,其得勝的幾率將會大大減少;二來其持久力較弱,若是能將此戰(zhàn)打長,定然是吃不消的。 如此一想,蘇小淮心里便有了底。 一對二,對那人來說,不是一個好的選擇,要是她,她一定會溜的。 可是等了片刻功夫,那人卻一動不動,看架勢,他竟是要潛伏到底,打定了主義拿下他二人。 蘇小淮暗笑,這倒是生了個倨傲的性子,練雙刀當(dāng)真不適合他。只不過,這比起耐心來,蘇小淮卻是比不贏他的——畢竟,她還餓著呢。 她可不喜歡挨餓。 聶予衡正等待著,卻不想身旁的少女竟是徑直向東邊走了過去。 他眸子一瞇,正想著要否出聲喚她,猛地見其身側(cè)躥出了一個人影,刀光一閃,便向她的脖頸招呼過去。 蘇小淮心知如此,早有準(zhǔn)備,抬手用鞭柄一擋,只聽“鏘”的一聲,她將攻勢化解,縱身躍到三步開外。 那人如影隨形,一步逼到她的身后,想來定是知曉用鞭的她不善近攻。蘇小淮反手持柄堪堪吃下那人一招,提氣一蹬,欲要拉開距離。 飛身間,就在她回身揚(yáng)鞭之時,卻猛地見那人僵在了原地,面色猙獰。她一愣,目光下移,只見那人的胸口已被一把長劍貫穿。 蘇小淮驚了一跳。 那人抽搐了幾下,吐出一口血來。長劍一抽,那人的身體便“撲通”栽到了地上,而他的身后,正是面無表情的聶予衡。 蘇小淮:“……” 這也……太快了吧?! 雖知他武功高強(qiáng),可她實(shí)在沒想到,他竟能毫無聲息地逼到那人身后,將這人一招斃命。 蘇小淮走上前,心有余悸,便見聶予衡手起劍落,干脆地取下了那人的頸圈。鮮血噴涌,濺到了一旁的草叢上,將幽綠染成了暗紅。 她斂眸不看,卻教他多看了她一眼。 心知這不是原主的性子,她頓了一下,望了過去,看到了那人腰間的頸圈。 “啊,他還有五條。”她一邊說,一邊蹲下身去,拿了那掛著的頸圈。她咧了咧嘴,取了其中兩條遞過去,輕快道,“這倒是省功夫了。” 聶予衡抬手去接,不防碰到了她的指尖,冰涼。他復(fù)又看了她一眼,沒有多問,只道:“走吧?!?/br> · 路上,聶予衡順手殺了一只兔子。因著烤火會有煙霧,怕是會招來敵手,遂二人只得茹毛飲血。 蘇小淮一邊吃,一邊在心里默默流淚。雖說她這身子也是這么吃過來的,她自己本身是個妖精,也該習(xí)慣這種生活。只是在被好吃的食物嬌養(yǎng)了那么多年之后,這樣的生食,當(dāng)真是讓她沒了胃口。她只好憋氣吞了一些,再吃了點(diǎn)兒果子,勉強(qiáng)算填飽了肚子。 入了夜,聶予衡本來是打算去他圈定的范圍走上一遭,看看是否有人或獸類入了他的陷阱,或是看看有沒有人的足跡的。只是眼下身邊多了一個人,他不便走動,更見她天一黑,就瞌睡連連的,實(shí)在是走不了,遂是帶她上了樹。 二人各自坐在枝上,蘇小淮心知此處是安全的,遂是放松下來,打了一個呵欠,問道:“你不困嗎?” 聶予衡看了一眼周遭,只道:“無礙?!?/br> 蘇小淮打量著他戒備的模樣,撅了撅嘴。今日疲乏,她用了不少靈氣,眼下倒是儲備不多了。她的目光在他的臉上溜達(dá)了一圈,只見銀白的月光穿過枝杈,落在他的身上,柔和了他眉眼的輪廓。 只見他抱劍坐在樹干上,修長的右腿支起,四肢緊實(shí),沒有片刻的松懈。 她歪了歪腦袋,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撲過去吸他的靈氣,會不會被他一劍給捅了…… 被她這般毫不遮掩地打量,聶予衡竟有點(diǎn)坐不住,他睨了她一眼,問道:“何故看我?” “因?yàn)槟愫每础!彼患偎妓鞯鼗氐?,一探身,直直湊到了他的面前,近得只消再一湊,就能親上去。 聶予衡頓了一下,被她的氣息吹拂得不習(xí)慣,遂別開了臉。 沒有預(yù)料之中的臉紅耳熱,卻聽他冷清的聲音道:“沒什么好看的?!?/br> 蘇小淮瞇了瞇眼,不知他為什么是這個反應(yīng)。她看了看他臉上的黑巾,也不知他一直帶著作甚。即使是在剛剛吃東西的時候,她也沒見他徹底摘下來。弄臟了黑巾,他便避開她,去河里洗了一下。 她調(diào)笑道:“你說了可不算,不如你把黑巾摘了,我?guī)湍憧纯???/br> 他不答她。 她癟嘴可憐道:“給人家看看唄?” 他掠了她一眼。 她擠眼淚道:“你不給人家看,人家就要哭了。” 聶予衡:“……” 他伸指點(diǎn)到了她越湊越近的腦袋上,輕輕一推,將她推回到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