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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決定給你能源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以后我不在了,你又沒有孩子,也可以好好的生活。”說著,將已經(jīng)擬好的合同拿了出來,獻寶似得給了白玲。白玲看著那張紙,終于破涕為笑,收好合同之后,柔柔的摟住晨顧盛說道就知道你還愛我,看著情人終于肯搭理自己了,晨顧盛也開心了,兩人之間又是少不了一陣親熱。待到晨家家主又一次離家之時,周麗安心的坐在那里等待著那人的到了。熟悉的開門聲想起,那人果然進來,一派恭順的遞給周麗一些類似文件的東西,周麗也是輕車熟路的拿給對方芯片,后笑笑說:“這幾天對那個廢物處置的很好,我很滿意。芯片里額外加了錢,你拿去吧。”那人感激的笑笑:“夫人對我們家有救命之恩,拿夫人的錢已是不該,夫人還如此待我。。。謝謝,謝謝夫人。”周麗笑著擺擺手說不用,又說自己有些累了,那人便離去了。房間里沒有開燈,連剛才的對話也是悄聲細語。輕微的關(guān)門聲響起,走廊的窗戶里透過月光,照在那人的臉上,赫然是晨家剛進門不久的二夫人白玲。靈活的身軀穿走在設(shè)計復(fù)雜的走廊,此時的她,哪里還見得一絲白日里的嬌媚妖嬈。☆、第23章吻清晨的陽光打在那人熟睡的臉上,泛出一層光暈。似乎是被陽光照得有些不舒服,那人翻翻身,把被子蒙到臉上準(zhǔn)備繼續(xù)酣睡。從手腕上解下來,被放在床頭的小型光腦突然開始發(fā)聲,那人緊閉著眼,狠狠的皺皺眉頭,聽著持續(xù)不斷的鈴聲,終于泄氣的拿過,看也沒看,按下了按鈕。想著世界終于安靜了,晨雨滿意的蹭蹭軟枕,一點也不打算起來。昨天一直忙著和二哥一起處理股份的事情,晚上又被滿臉黑云的小呆強迫拉進空間逼著繼續(xù)枯燥的練習(xí),后來雖然吃了安神果,身上沒有一點不適,但空間哪里比得上有柔軟鋪蓋的大床舒適,所以也就這么賴著,橫豎現(xiàn)在晨家沒人敢說他。無意識的耍賴逗樂了光腦那邊的司墨,輕笑出聲,低沉好聽的聲音便在臥房里傳播開。晨雨猛地一下睜開眼睛,騰地立馬翻身起來。他剛才好像聽見那個色狼的聲音了,怎么回事?明明已經(jīng)按掉了啊。。。連忙轉(zhuǎn)頭去看光腦,卻被懸浮在空中的虛幻影像嚇了一大跳。原來是剛剛閉著眼,又心急的原因,不僅沒有關(guān)掉,還按錯了,打開了視頻對話。晨雨楞楞的看著視屏上穿著軍裝,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的某人,羞惱的咬咬唇,自己還沒想好要怎么單獨面對他呢,他倒是積極,這么早就來sao擾自己。。。司墨看著自己的小人兒在那邊一驚一乍,一會兒疑惑一會明了,又一陣懊惱的表情,憋笑憋得快內(nèi)傷了。小人兒想的什么全放在臉上了,他不用猜也可以知道他在想什么,無非是驚訝自己的意外出現(xiàn),回過神了就又開始埋怨自己的主動。司墨寵溺的看著晨雨在那邊糾結(jié)。他喜歡這人對他完全不設(shè)防的樣子。晨雨已經(jīng)有過太多的苦楚,他現(xiàn)在只想成為晨雨唯一值得信賴和依賴的人。他是他的丈夫,而不是別人。“雨,沒睡醒嗎?”低低的音調(diào)像是演奏大提琴時發(fā)出的華麗聲線,沉穩(wěn)又好聽,一個字一個字的敲落在晨雨的心上。晨雨回神,暗罵自己竟然因為這句話而心跳不已,撇撇嘴道“沒有,已經(jīng)醒了,就是不想下樓而已。。。”說完臉又是紅的一塌糊涂,第一次的視頻竟然就是自己頂著雞窩頭還沒起床的邋遢樣子,真是丟臉。想著,又趕緊抬手上去,理了理亂糟糟的頭發(fā)。晨雨睡覺習(xí)慣穿著舒適的家居服,昨晚隨意套上的上衣因為過大的衣領(lǐng)已經(jīng)滑了下去,露出了圓潤白皙的肩,又因著剛剛在理頭發(fā)的動作,一邊的衣領(lǐng)已經(jīng)完全傾斜,除了可愛的肩,更是露出了迷人的蝴蝶骨。司墨瞇著眼看著眼前誘人的一幕,又想起了前日小人兒坐在自己懷里時香香軟軟的情形,呼吸不禁就有些粗重。這人從一開始就這么誘惑他,他豈能辜負了這份心意?今天怎么著也得討點利息吧?努力壓下本來在早上就容易涌起的情潮,司墨一動不動的盯著晨雨紅彤彤的臉:“雨,我在你家門外,出來吧。”什么?!晨雨正在和頭上一撮兒怎么也下不去的呆毛較勁,聞言一驚,忙放下手,顧不上光著的腳,咚咚咚的就跑到窗前向外望去。透過窗,果然看見那人駕著一臺體型龐大,渾體黝黑的飛行器,就那么囂張的停在空曠的地上,不管路過的人好奇的視線,靜靜的等著。晨雨無奈的扶額,還好這帶僻靜人少,不然這夸張龐大的飛行器還不知引來多少人圍觀,又嘆氣,這人來之前就不能通知他一聲么,還好今天沒有去跑步,不然豈不是讓他白走一趟了。突然又回過神,晨雨撇撇嘴,心道自己才不關(guān)心他呢!哼,他愿跑就跑,自己干嘛還擔(dān)心這些事,早知道他會過來,今天就提早跑出去了!雖然這么想著,但看著視頻里投射出來的那張臉,最終還是換了衣走了出去。司墨看著黑黑的屏發(fā)呆,看架勢是要換衣服了,怎么就關(guān)了呢,他還想看。。。晨雨特意繞了正門,從后面的小花園出去,走近了那臺對他來說大得離譜的機器。司墨開了門,又快步走到門口去迎接他的小妻子。晨雨還是一身的休閑,可能是因為跑得有些急了,又或者從剛才開始的紅暈還沒有下去,臉頰還是粉粉的看著誘人,胸口因為氣喘一上一下的快速起伏,身上還是飄著和前天一樣好聞的清香。這一切沒有一樣不在無聲的吸引著司墨,眼睛漸漸變得深不見底,再也等不了了。司墨快步走出,一手輕松的撈著晨雨的腰幾大步走進寬闊的飛行器內(nèi),按下按鈕讓門自動慢慢關(guān)上,自己卻再也忍受不了的把人壓在金屬的墻壁上,低頭吻上了那個從開始就一直誘惑自己的雙唇。晨雨的眼猛地睜大,臉上哄的一下,便像煮熟了的蝦子一般赤紅,雙手努力去推那人胸口,那力道對司墨來說不如叫做撒嬌更適合,但老這么推著也有些礙人,干脆一把抓住,習(xí)慣性的像是銬犯人的動作一樣,扣在了腰后。司墨一手抓著那不老實的小手按在腰間,牢牢的連帶著那細腰都控制住,一手按著晨雨的頭不讓他躲避,唇更是不放過那人的,大力的吸過后,干脆單單含住晨雨的下嘴唇,開始津津有味的吸*允,又故意發(fā)出大大的聲音,聽著晨雨受不了似得嗯了一聲,便又留戀了一番,才好心的放過那被折磨的已經(jīng)開始微微發(fā)腫的唇,開始進攻晨雨的臉頰。剛剛那個像是野獸一樣的吻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