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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川姐你也是!” 掛斷電話的男孩子看著屏幕上“免提”按鈕黯淡下去,又扭頭看看站在一旁窗邊裝作看風(fēng)景的哥哥,不禁感慨……哥哥這輩子的死傲嬌毛病大概是治不好了。 ………… …… 中午時分,女孩子在藤原家與舅媽吃了一頓新鮮豐盛的大餐。雖然在席間涉川曜還是感覺自己莫名的想吐,但她很好地掩蓋住那一絲異樣感,繼續(xù)跟長輩談笑風(fēng)生,裝傻賣萌。只有蹲坐在地板上吃蝦的貓咪老師疑惑地抬頭看了她一眼。 吃完飯涉川曜準(zhǔn)備告別舅媽回去休息,貓咪老師忽然竄上她的肩膀,涉川曜感覺有一頭豬的重量壓在自己脆弱無助的肩膀上。 她還是個寶寶,不應(yīng)該承受這份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喂,笨蛋涉川?!比ㄘ埖姆饰舶臀⑽叻?,白色的毛發(fā)蹭得涉川曜脖子癢癢的。 涉川曜的眼珠子一轉(zhuǎn),見聞色開啟確認(rèn)周圍沒有第三雙耳朵后方才開口:“怎么了,斑大人?!?/br> “你最近有去醫(yī)院檢查過嗎?” “什么?”涉川曜十分疑惑,“我身體沒什么問題啊,我超勇的?!?/br> 貓咪老師:…… 它猝不及防地一尾巴甩在涉川曜臉上,后者“??!”地一聲被打得頭暈眼花。 “笨蛋!” 貓咪跳下地面,炸著毛的對她喵喵大吼:“快去檢查啦!這么多年來我也是第一次用這招……反正你快點滾去醫(yī)院!” 噫,去就去啊,干嘛辣么兇哦。 涉川曜委委屈屈地捂著被尾巴抽了一下的腦門走了。 然而貓咪老師不想跟這個笨蛋人類解釋原因,因為它也不確定先前在飯席上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不過涉川曜仔細(xì)一想,頓時心有余悸,該不會是垃圾度娘成天推薦莆田系醫(yī)院搞得害了她,而且看貓咪老師難得那么認(rèn)真的態(tài)度,她是不是——得了絕癥???! 女孩子這樣思索著,火速趕回莊園的自家書房,抽出紙筆開始第三十七次的修改鎖在保險柜里的遺書。 她先前每次要做什么危險的事情之前都會寫好遺書存在可靠可信的地方,如今有了自家莊園,自然是放在保險柜里——雖然她深刻懷疑太宰治有時候會撬開保險柜看看里面的遺書內(nèi)容,然后默不作聲地原樣封存回去,當(dāng)晚就會把她折騰得半死。 這次的遺書修改也與前面那些版本沒什么太大區(qū)別,反正財產(chǎn)早就分割好:該給清光的給清光,該給太宰的都給他,該留給小九和云神的莊園就留給它們,該捐回給社會的就捐款……如今涉川曜能做的就是更新一下自己的遺產(chǎn)數(shù)據(jù)。 沒辦法,游戲工作室雖然說不上日進斗金,但每隔一段時間就賺錢還是妥妥的。 好不容易寫好最新版本的遺書,涉川曜覺得自己安心了,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林僑梅剛剛給自己打了兩個電話,由于靜音模式所以一時間沒有接聽到。 涉川曜連忙撥打回去,那邊很快接聽了。 原來閨蜜帶來的消息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時間又到了博多一年一度的祭典“山笠祭”,邀請他們一家來博多游玩。 自認(rèn)為命不久矣的涉川曜猶豫了幾秒,還是先口頭答應(yīng)了下來。 這個祭典的全名是:“博多祗園山笠祭”,距今已有七百多年的歷史。每年的這時候全國乃至世界各地的游客都會匯聚過來觀看祭典,今年的馬場善治如往年一樣要去扛轎子,俗稱“追山笠”。據(jù)說場面特別宏大,無數(shù)猛男們頭扎布條、穿著短袖浴衣外套和兜襠布,露出肌rou結(jié)實的身體,聲勢浩大,齊聲吆喝地扛著載有神像的轎子奔走于博多城市的大街小巷中。 “話說咱們的老哥參加不參加‘追山笠’活動啊?”涉川曜問道。 手機那端的林僑梅想象了一下自家的柔弱美女兄長穿著那種猛男服裝,還要往身上的二頭肌啊、胸肌啊抹油……嚇得她的大腦都出現(xiàn)了“error404”之類的錯誤警告。 “他不參加?!绷謨S梅老老實實地說,“他說自己最多就是幫忙拍拍照,然后回去敷面膜。我聽馬場先生說他如今每天晚上11點睡,每天要睡足8個小時。睡前,他一定喝一杯溫牛奶,然后做20分鐘的柔軟cao,上了床,馬上熟睡。一覺到天亮,決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說實話,大家都覺得哥哥不太正常。” 涉川曜:“……好,不愧是林林?!?/br> “好,不愧是林林?!遍|蜜立刻選擇復(fù)讀了這句話。 于是兩個人都笑起來了。 她們接下來東拉西扯地煲電話粥煲了快一個小時,直到涉川曜說她中午有點困想睡覺才算是結(jié)束了通話。 就在換了身睡衣準(zhǔn)備躺下去、等下午再去醫(yī)院做檢查時,牧叔又帶來了客人明天即將來訪的新訊息。 “新田先生這次預(yù)計來橫濱出差,據(jù)說是跟隨他們的組長來與橫濱港口黑手黨下屬的某個小組織談生意,順便把小雛那孩子帶過來了。因此他提前打電話過來問能不能把小雛在我們家放幾天,順便跟豆子玩一玩……” “可以!當(dāng)然可以!我家那么大,玩累了直接睡都沒問題!” 讓牧叔先去收拾一兩間客房出來后,涉川曜躺在床鋪上思來想去,覺得自己的絕癥大概是沒法治了,因為連【無限羅盤】的異能面板都認(rèn)為她此時“很健康”,連自愿燃燒靈能都治不好的那種……健康個鬼??!羅盤哥你到底行不行?! 完了完了,沒救了,等死吧。 然而迷迷糊糊中她還是抵擋不住困意的襲來,沉沉睡去。 當(dāng)清醒時外面已經(jīng)是將近黃昏的時間點,毛絨絨的微卷黑發(fā)被她用手肘壓著,來自另一個人的綿長呼吸聲與穩(wěn)定心跳近在咫尺。 完蛋了。以一個亂糟糟的睡姿趴在自家丈夫懷里睡午覺的涉川曜十分震驚地想。她竟然沒有在睡夢中察覺到他人的靠近! 以前都不會這樣噠! ——我果然是生病了! 話說回來,是不是該跟太宰討論一下殉情的實際可能性了呢? 昏暗的房間中,唯有窗簾縫隙里透出些許的柔和光線。涉川曜凝視著那張帥氣得只剩下臉可以看的面容,發(fā)覺他已經(jīng)比起先前初見時變化太多了。 ——就好像曾經(jīng)在風(fēng)浪中航行,找不到終點的船只如今總算能夠在可靠的港灣里停泊那樣安心與溫和。 所以她……她還是不忍心啊。 涉川曜伸手摸了摸太宰治的面頰,湊頭親了親對方?jīng)]有完全睡醒的眉眼,低聲道:“我好愛你?!?/br> “唔……”睡眠其實并不深的太宰聽見了那句話后倒是很疲懶地睜開眼,“雖然被曜醬你表白是很高興啦,但是我還是想多睡一會兒嘛。” “不對,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啊?”涉川曜終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