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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侶。但是徐莫卻自動以為大媽是在說他和顧一鳴。不過,像鴕鳥一樣埋頭的徐莫并沒有機(jī)會知道真相。“徐莫?!?/br>“嗯?”“你能不能別對著我脖子呼吸?!?/br>“嗯?”“我硬了?!?/br>5.結(jié)果,徐莫還是和顧一鳴做了。顧一鳴的理由是,你把我搞硬了,你得負(fù)責(zé)。非常簡單粗暴。徐莫兩眼無神地望著顧一鳴臥室的灰色墻紙,上面有花紋圖案,歐式風(fēng)。和這張他極為痛恨的帶護(hù)欄的床一樣,都他媽是歐式。老子最他媽地討厭西方!徐莫看了眼枕邊睡覺的顧一鳴,心里竟然還有一些小得意,他還沒看過熟睡中毫無防備的顧一鳴。當(dāng)然,這種情況下還能得意,徐莫覺得自己心也挺大。他伸手從床頭柜上拿起煙夾,劃開打火機(jī),點(diǎn)燃。都說“事后一支煙賽過活神仙”,他以前是這么覺著的,現(xiàn)在一點(diǎn)兒也沒覺得自己像活神仙,倒是像泥菩薩,正在淌水難以自保。寥寥煙霧從徐莫嫣紅的唇里緩緩?fù)侣?,身邊的人似乎因為煙味,有些不高興地皺了皺眉。徐莫勾起唇角,抽了口煙,湊到顧一鳴面前,咫尺距離,他緩緩地吐出煙霧,直接落在顧一鳴的面門上。顧一鳴果然皺眉,雖然閉著眼,表情看起來卻還挺兇惡的。徐莫像玩上癮了,他又抽了口煙,打算對著顧一鳴的鼻子呼過去,卻沒料想到,他剛湊到顧一鳴唇邊,那人忽然吻住了他,翻身壓在徐莫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從兩人交纏的唇舌間彌散開來。徐莫右手夾著煙,煙灰在兩人親吻間緩緩地落到了顧一鳴背上。徐莫一手抵在顧一鳴結(jié)實(shí)的胸肌前推開他,眼眸微揚(yáng)。徐莫勾了勾嫣紅的唇角,像是發(fā)現(xiàn)了顧一鳴討厭的事情,表情既得意又撩人。“怎么,你不喜歡煙味?”“不喜歡,你少抽,對身體不好。”徐莫將夾著煙的右手伸到顧一鳴面前,眼中盡是挑逗。他紅唇輕啟,聲線酥癢。“抽給我看?!?/br>顧一鳴看他一眼,接過煙,抽了一口,然后將煙頭掐滅在床頭柜的金屬煙夾上,俯身再次去吻徐莫,寥寥煙霧從他們唇邊漏了出來。明天是周末,他可以有兩天時間好好治一治這不聽話的家伙。顧一鳴邊與徐莫接吻,邊如此想到。<<<周一。徐莫一副被榨干的樣子來上班了。從設(shè)計組路過的冷昕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然后默默地掏出手機(jī)給大鳴發(fā)了消息。[烏雞湯可緩解腎虛,氣血不足]大鳴回他:[我聽說,羊骨湯似乎更好]冷昕面不改色地給季琰川發(fā)了消息:[下次燉羊骨湯吧]季琰川估計是去查羊骨湯的功效了,大概半分鐘之后回了他:[YES!!老婆大人!!]冷昕冷漠地鎖屏收起手機(jī),去茶水間泡紅茶。中午,徐莫依舊在頂樓餐廳吃著顧一鳴給他做的午餐。坐在他對面的冷昕已然感冒痊愈,聲音也恢復(fù)了正常。他喝了口海帶湯后,高冷地看向徐莫,語氣里帶了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采訪一下,被榨干的滋味如何?”徐莫從善如流:“這個問題,你應(yīng)該比我更有經(jīng)驗?!?/br>季琰川今天中午有個飯局,沒有陪冷昕吃飯,若是他聽到這話,一定會立馬開始不要臉地對冷昕各種撒嬌。冷昕挖了勺海鮮焗飯,皮笑rou不笑道:“你適應(yīng)能力挺強(qiáng)。”徐莫看他一眼,一臉苦逼:“你看我現(xiàn)在這樣,像適應(yīng)能力強(qiáng)的人嗎?”冷昕同情地看他:“你現(xiàn)在像被人類榨干精血命垂一線的狐貍精?!?/br>徐莫嘆了口氣,愁思起來:“你都說我是狐貍精了,為什么不是我去榨干人類,而是人類來榨干我?”“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你想想那些被你拔rou無情拋棄的床伴?!?/br>“你現(xiàn)在講話和季琰川一個路子,不三不四?!?/br>“那你是二五嗎?”“去你的?!?/br>徐莫白了眼冷昕,繼續(xù)吃飯。過了會兒,他又抬頭看了看冷昕,神神秘秘地問他。“你說,要是我吞了偉哥這種壯陽藥,能有機(jī)會肛顧一鳴嗎?”冷昕想起了前幾天他在床頭柜最下面一層發(fā)現(xiàn)的一瓶Aphrodisiac,在他的逼問下,季琰川如實(shí)交代。冷昕惆悵地?fù)u了搖頭,對徐莫感慨道:“那樣,你的情況可能會更慘。”徐莫下午去裝修地點(diǎn)現(xiàn)場考察,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四點(diǎn)多。辛辛一見他回來,便跑過來,三八地問他。“老大,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徐莫心下一凜,面上不動聲色,他皺眉不明所以地啊了一聲。辛辛笑瞇瞇地說:“下午有人給你送菠蘿派和布丁誒,還有一盆虎尾蘭”徐莫看看自己的辦公位,只有虎尾蘭,他看向辛辛,辛辛立馬說道:“菠蘿派和布丁我給你放冰箱啦。我現(xiàn)在就去拿出來給你啊老大?!?/br>說完,辛辛歡快地跑走了。“送東西的人長什么樣?”“戴眼鏡,看起來小小的,像大學(xué)生?!?/br>徐莫哦了聲,示意辛辛回去工作。那人應(yīng)該是酒吧里的店員,徐莫前兩天記得有這么一個乖巧的男孩子。看著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菠蘿派和布丁,徐莫默默地嘆了口氣,他看了眼那盆白色小花盆里的虎尾蘭,面色冷漠。哼,真丑。今天一整天顧一鳴都沒有發(fā)消息過來,徐莫懷疑他是不是死了。結(jié)果到了下午,這人又叫人送東西過來,以為他會感動得淚流滿面嗎?真是整的一出好戲。哼,戲精。徐大設(shè)計師挖了勺布丁,送進(jìn)嘴里。哼,真難吃。林老師過來徐莫辦公室交設(shè)計圖樣,正巧看見徐莫在吃下午茶,用一種垂涎的目光看著菠蘿派,問徐莫。“老徐,這哪買的?看起來挺好吃的?!?/br>徐總監(jiān)冷冷地瞥他一眼:“我的,別想!”我沒想吃啊……林老師腹誹,覺得自己很無辜。徐莫今晚加班了,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diǎn)多。隨手將車鑰匙扔在門口的鞋柜上,徐莫揉了揉饑餓的肚子,眼睛迷迷蒙蒙地脫了鞋子赤腳走進(jìn)家里。嗯?徐暮做飯了?徐莫聞到從廚房里飄來的香味,他歡歡喜喜地跑過去,結(jié)果看到顧一鳴。“大鳴哥,我找到我哥的相冊了!”徐暮高興的聲音隨著她下樓的腳步聲一字不差地飄進(jìn)徐莫耳朵里。在看到冷著臉看她的徐莫后,小姑娘噫了一聲,倒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