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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其他思維。他突然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回到陸霖身邊,那個只會到點(diǎn)溫柔告訴自己睡覺的男孩。是那么的關(guān)心自己。至少和他在一起不會煩惱。“邱少,今天怎么這么郁悶啊?”正想清凈一會,一個頭發(fā)染成紫色的妖異青年便無聲無息地走到邱天宇背后,拍了拍他。“林朔,今天你給我安分點(diǎn)?!泵鎸ψ约豪习稚饣锇榈暮筝呑铀?,他也不好發(fā)作,但語氣透露出明顯的不耐煩。“喲,是看上哪家姑娘沒到手???要不要哥哥幫你?”另一個臉色蒼白的少年上樓,狂妄的語氣和他的形象很不搭。“張瀟,我勸你不要多管我的事情?!鼻裉煊顝氐桌履?,把筆記本和書裝進(jìn)包,“你們最好先管好自己?!?/br>“切,拽什么拽,不就是進(jìn)了個好高中嘛?!眲倓偙环Q作張瀟的男孩很是氣憤,“你有本事別再來這,自己說的話自己都忘記了。”這個咖啡廳原本是作為邱桓和幾個合作者共同建造的娛樂兼消息傳發(fā)地點(diǎn),可現(xiàn)在卻變成那些紈绔子弟的娛樂場所,把泡來的妞直接往這一塞,沒人知道。反而去旅館一不小心還會被結(jié)梁子的人查,咖啡廳反而最安全。而小時候玩性大發(fā)的邱天宇和他們唱過幾次k混過幾回酒吧,就被灌醉后稱兄道弟了,對此那些紈绔記憶頗深。“你放心,從今我可能真不來了,你們自重?!庇谑?,頭也不回地走了。陸霖晚上帶著澎湃的心潮入睡,腦子里無不想著明天和邱天宇在一起跳的舞會,以及今天他對自己的邀請。如果愿望能成真就好了,如果恰巧他也是,以后住在一起我可以給他做飯洗衣服照顧他,對他好好的。不過話說回頭,他會是嗎?即使是他會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嗎?幻想總是美好的,殘酷的現(xiàn)實(shí)就是他還沒分析完邱天宇到底喜不喜歡他就睡著了。睡前的那一刻,他想。分析這個真是比任何題目都要難啊。第二天一早,他就激動地跳下床開始一天的日常生活,邱天宇依舊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吃完早餐和陸霖走在去教室的路上,周圍的風(fēng)景似乎有點(diǎn)不一樣。陸霖的觀察力從來不佳,今天遲鈍的他也發(fā)現(xiàn)了有些不同。許多女孩子戴上了紅白相間的毛線帽,有的戴著紅色系的圍巾和手套,在視線里猶如冬日里灼眼的烈火。“今天是圣誕節(jié)呢,圣誕快樂哦。”邱天宇轉(zhuǎn)過頭,對發(fā)愣看其他人的陸霖說。“嗯,圣誕快樂。”“走,上課去?!?/br>陸霖今天卻是一整天都沒心思上課,滿心想著當(dāng)晚的舞會。他從未如此迫切地去想要見證一個東西,盼著窗戶外的天色快點(diǎn)暗下來,讓所有人籠罩在黑暗里面,開始狂歡。他不知道,這天他的體溫一直保持較高,歡騰的血液在身體里流淌,每一根神經(jīng)都傳導(dǎo)著興奮的信號。等到真正到舞會的時間,他感覺心臟像受到一發(fā)重錘,敲響了他那原始又扭曲的夢境開端。開始前,邱天宇提著一個袋子和陸霖聊天,里面裝著是他的衣服。“你覺得,今晚會有誰邀請我們呢?”“不知道。”“我們要不要比比誰被邀請得多?”“這有什么好比的?”“聊勝于無?!?/br>如果邱天宇再瘦點(diǎn),他一定會很帥,陸霖想。他當(dāng)初在慈善舞會表演的帥氣身影早已印在腦海的最深處,不可磨滅。哪怕是最普通的藏青色西裝也能被他穿出別樣的氣質(zhì)來。那今天又是什么呢?他很是期待。天空像是暗藍(lán)色的墨水滃染在黑布上一樣,從淡淡的黑中滲出濃密的藍(lán),快見不到一絲亮光。而綜合樓七樓的舞廳卻燈火輝煌,淡黃色的主燈加上淡紫與淺粉,氣氛顯得格外曖昧。換完裝的男孩陸陸續(xù)續(xù)地來到大堂的沙發(fā)找位子坐下,已經(jīng)化好底妝的女孩在做最后的工作,有些在調(diào)整自己的裙擺和袖籠。以往這個時候,總是很多人告白,經(jīng)歷了高一懵懂青澀的單戀不論成功或失敗都有心理準(zhǔn)備。所以這個舞會也被戲稱為相親大會,已經(jīng)成為這個學(xué)校的一個慣例。陸霖穿著合腳的皮鞋,換上邱天宇給他買的暗銀色西裝,更襯托出他那清冷出塵的氣質(zhì)。如果不開口說話暴露木訥的性格,可以稱得上是一代高冷男神。過了一會,距離他較遠(yuǎn)位置聚集了幾個女生,竊竊私語似乎在商量什么。“你們看到了嗎?那個穿銀西裝的就是七班進(jìn)前五十學(xué)習(xí)很好的那個男生。”“這么厲害?長的也不錯,不過看他很難接近的樣子啊。”“不試試怎么知道,你來打頭陣怎樣?”一個女孩問剛才說話的那個。“萬一被人家嫌棄怎么辦,那眼神看得我都怕?!?/br>“這么膽小怎么會成功呢?”陸霖端正地坐在沙方上,呆呆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出現(xiàn),拿著甜點(diǎn)和飲料穿梭在人群間,應(yīng)對自如,神色如沐春風(fēng)。他們是怎么做到的?別說和陌生人說話了,他連和邱天宇聊天有些時候都能被嗆的一句話說不出來,陸霖根本想不明白怎么能那么快和其他人熟絡(luò)起來。從衣服,包包,再談到首飾,名車,最后是豪宅,紅酒,工藝品之類的東西,他們的話題無所不及,好像這些都可以易如反掌地獲得,不用任何努力。但陸霖知道,這些都是他很早前渴望但現(xiàn)在失望的東西。他并不是失望出身一個不好的家庭,而是失望它們太貴,物無所值。而很多人喜歡買最貴的。想著想著,人群快擠滿了一個舞廳。到了開始邀請舞伴的時候,許多人已經(jīng)在徘徊。而陸霖隨眾人站起,尷尬地站在原地,并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只是尋找著邱天宇的身影。他現(xiàn)在不再害怕一個人在陌生的人群中,因?yàn)榍裉煊詈退f過,他要等,他會來。不多時,他便來了。邱天宇慢慢穿過人群,來到他背后,陸霖感覺有一只手指在耳朵后的那顆痣邊畫著圈圈。回頭看,迎上了一張美好的笑臉。“在找我呢?”“嗯……”邱天宇今天穿的不是慈善晚會上的藏青色西裝,而是換上一件純黑雙排扣西裝。顯得更為優(yōu)雅,身姿魁梧。“今晚我們來試試周末特訓(xùn)的結(jié)果吧?!鼻裉煊羁鄲灥睾完懥卣f道。“恐怕你要失望了……”陸霖看邱天宇的樣子,無話可說。兩人在人滿為患的禮堂里面牽著手慢慢起舞。陸霖冰涼的手和邱天宇溫暖有力的手觸到一起,有如春陽融雪,帶著一絲絲幸福的感覺。他動作不怎么順暢地跟著邱天宇的動作跳舞,貌似邱天宇對此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