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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 “上什么課!” 于彩鳳回頭瞪了她一眼?!澳氵€敢不接我電話?是不是真覺得自己長大,翅膀硬了?管不住你的是不是?你也不想想,是誰把你養(yǎng)這么大的!” 她聲音越來越大,尖銳地穿透耳膜。 兩人剛好站在學(xué)校門口,引得不少學(xué)生轉(zhuǎn)頭看來。 于菟低著頭。 “沒有……” “沒有?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 于彩鳳一把將她抓過來,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起來:“當(dāng)初是我好心收留了你,就因為你媽,我被多少人白眼?現(xiàn)在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現(xiàn)在吃了吐,不認人了是不是?” 周圍看來的視線越來越多。 于菟有些緊張,連忙將她扶起來。 “二姨,我真的沒有這么想,我記得你的恩情,等我考完試……” “不用考試了!” 于彩鳳直接打斷她的話,道:“我剛才剛才去找你的時候,已經(jīng)幫你辦理了退學(xué)手續(xù),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回家結(jié)婚!” 于菟臉色微微發(fā)白。 沒想到她竟然還不肯死心,為了彩禮錢,還是要把她嫁出去。 她抿了抿嘴唇。 “沒有學(xué)生同意,家長是不能單方面和學(xué)校辦理退學(xué)手續(xù)的?!?/br> 聞言,于彩鳳眉眼吊起來,瞪著她。 “你還敢頂嘴!不辦又怎么樣?不辦你也得跟我回去結(jié)婚!彩禮都收了,你要是不回去,讓我們怎么給人交代!” 于菟卻沒有動作。 一臉不耐煩的于彩鳳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陰陽怪氣道:“我可是為了你好,別以后又跟你媽似的,學(xué)還沒上完,就大著肚子回去了,丟人!” 于菟身體顫了顫,皺起眉,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竟掙扎開了于彩鳳的手。 道:“二姨,我要結(jié)婚了?!?/br> 遲樓一出學(xué)校大門就看到于菟了,發(fā)現(xiàn)有個中年女人正拉著她,應(yīng)該就是她口中的那個二姨,目光一沉,快步走過去。 才剛來到于菟身后,正準備開口,乍然聽到這句話。 剛才一路上積聚的怒氣莫名其妙地散了。 嘭一聲,畫作云朵,飄乎乎朝天上去。 于彩鳳壓根不相信。 “你開什么玩笑?結(jié)婚?和誰?別想唬我!你才十九歲,就學(xué)會撒謊了?” 沒說一句就上前一步,說著她的肩膀,咄咄逼人。 于菟是不想回去,才會脫口而出,此時卻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和遲樓之間的關(guān)系,清秀的眉心緊緊皺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真的快結(jié)婚了?!?/br> 她干巴巴地解釋,于彩鳳一點也不信。 “就憑你?還真是……” 話還沒說完,一只手突然從于菟身后伸過來,抓住她的手腕。 聲音低沉。 “我就是于菟的結(jié)婚對象?!?/br> 于彩鳳的罵聲戛然而止,抬頭看去,只見站在于菟身后的人還很年輕,身上卻帶著一股子冷勁,抓著她手腕的手也在慢慢收緊。 視線冰冷,一只手卻以完全相反的態(tài)度,溫柔地將于菟圈進自己懷里。 于菟聽見聲音就猜到了身后的人,剛要回頭,就感覺身后多了一個人的體溫,熟悉的味道鉆入鼻尖,整個人立即安心下來。 不自覺地向后退了退,和他靠得更緊了些。 注意到她的小動作,遲樓的心立即軟成一片。 于彩鳳打量著眼前的人,氣焰有些尖銳。 “你是誰?” 遲樓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道:“我和于菟再過幾個月就會登記結(jié)婚,她的事情不用你cao心?!?/br> 再過幾個月于菟二十歲,就可以登記了。 于彩鳳打量著眼前兩張年輕的面孔,嗤笑起來。 “你們兩個沒長大的孩子要結(jié)婚?行啊,先拿三十萬彩禮,我就同意?!?/br> 遲樓見她一副見錢眼開的模樣,目光冷得可怕,語氣卻十分平淡。 “想要錢,可以,我會給你的?!?/br> 三十萬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普通家庭都不一樣會同意,這次是特殊情況,對方才會給出這么多。 眼前的人明顯是個學(xué)生,于彩鳳半信半疑。 “真的假的?你可別想騙我?!?/br> 遲樓嘴角多了一分譏諷?!安恢皇侨f,我能拿出更多?!?/br> 李彩鳳眼睛頓時一亮,上下將遲樓打量了一遍。 來之前就聽說A大有很多富豪,一看到他衣服的商標(biāo),不由多信了幾分。 笑容中多了三分諂媚,一遍掐著于菟。 “你早說啊,要是早知道你有對象了,我哪兒還需要給你找?真是讓我cao碎了心?!?/br> 一邊說,一邊還想伸手去掐她,卻被遲樓抬手攔住。 “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于彩鳳訕訕地將手收回來,看著遲樓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棵搖錢樹。 “走,走,馬上走,不過我以前沒來過A市,想在這兒多留會兒。于菟,你有時候也帶我逛逛?!?/br> 她可不能走,還得調(diào)查清楚,這個遲樓家是不是真的這么有錢,拿不拿得出三十萬。 要是沒有,她一樣要把人帶回去。 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家賓館,道:“我就住在那兒,這幾天我會經(jīng)常過來看你的?!?/br> 等于菟點了頭答應(yīng)下來,才終于笑著離開。 人剛走,她就長長松了一口氣。 于菟手指冰冷,凍得有些發(fā)麻,但更多是怕的。 怕二姨真的把她帶回去,真的讓她和那個人結(jié)婚。 心神還未定,遲樓一把將她提了過來。 “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深邃的眼睛里還帶著幾分怒氣,沉聲質(zhì)問著,讓于菟心里更加自責(zé)。 “我……我忘了?!?/br> 她不該自責(zé)的,這本來就是她自己的原因。 雖然知道,心里卻還是酸酸的,手指攪在一起,低著頭不敢看他。 眼尾余光一瞥見他抬起手,嚇得立即縮起脖子。 遲樓揚起眉,寬大的手掌蓋在她頭上。 “現(xiàn)在知道怕了?” “嗯……” “以后還敢不敢?” 于菟連忙搖了搖頭,突然想起她出來的時候還在上課。“今天的筆記沒寫。” “先回宿舍,問你同學(xué)借?!?/br> 遲樓沒好氣地說著,拽著人往回走。 剛走了一步,又一把拽過于菟的手,揣進自己口袋里。 手才剛碰到衣服的溫度,嚇得她迅速縮了縮,想要拽回來,遲樓咬牙。 “別亂動!” 語氣兇惡,動作卻很輕地拍了一下口袋,忍著沒有伸進去握住她的手,而是隨意地垂在身側(cè)。 “免得別人說我虐待你?!?/br> 于菟不知道他是哪兒聽來的,自己卻想起之前溫明舒說的話,擔(dān)心她誤會,連忙擺了擺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