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泅堰的意見,踮起腳踏著水波就上了船,他可不想靠著走路走去半月。上船之后孟泊對著岸上的泅堰招招手:“泅堰,你快上來呀!”看他都上去了,泅堰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只能跟著一起上去。“多謝巫女了!”泅堰上船以后,孟泊連忙對著半月巫女道謝。巫女微微一笑:“不用客氣,叫我長歌就好?!?/br>孟泊還未說什么,邱晚沫立馬拉著長歌的手“長歌jiejie”“長歌jiejie”的叫著。聽著孟泊一陣無奈,這丫頭就是沒什么防備之心。“在下孟泊,這是我朋友泅堰!”孟泊同樣介紹了一下自己,順便幫泅堰介紹一下。小小一條船擠下六個人之后再也沒什么多余的地方,不過好在馬上就到半月了。長歌的兩個侍從一路一直在劃船,聽長歌說,年長的男子叫楊朔,年輕的是何曲。一路上邱晚沫一直拉著孟泊的手臂,泅堰陰沉著臉背對著他們,全程無話。順水而行,又是個小船,孟泊一行人很快到達半月邊境處。邊境的河道上設(shè)有巡船和守衛(wèi)。出云鸞時并沒有什么麻煩,到進入到半月的河道,半月巡船巡查時,懷疑孟泊幾人的身份,定要他們停船搜查。這時長歌站出來解圍,她這一出來,情況更糟了。半月士兵看有人打扮成半月巫女的樣子,瞬間發(fā)出信號,不一會兒就有幾十只巡船將孟泊幾人所乘坐的小船團團圍住。“大膽云鸞人!竟敢裝作我半月巫女的樣子”領(lǐng)頭的士兵對著長歌呵斥。“瞎了你的狗眼,這就是巫女”士兵無禮的樣子惹惱了何曲,他向前走去,想要和士兵理論,誰知士兵看他一有動作,立馬就要上船來抓人。何曲年輕氣盛哪能受得了這種侮辱,揮著短劍將上船的士兵全部擊落入水。幾十只巡船上的士兵看何曲竟然動起手來,立馬一擁而上。眼看形勢不妙,孟泊給泅堰使了個眼色“咱們跑吧!”泅堰微微一點頭。孟泊飛快抱起邱晚沫,泅堰則一把撈起孟泊踏著巡河士兵的頭向岸上飛去。長歌三人看孟泊他們都走了,這下肯定是解釋不清了,只好也各自掙脫士兵的包圍向河面飛去。身后的巡河士兵立刻反應過來,劃著船就追。泅堰帶著兩人速度卻絲毫不減,很快到達河岸,緊接著長歌三人也跟著上岸。上岸后,身后的士兵依然在追趕,泅堰幾人不敢停頓飛快向前跑去。孟泊拉著邱晚沫走的稍慢,身后的士兵緊跟著就上岸了。孟泊一手拉著邱晚沫拼命往前跑,奈何邱晚沫年紀小體力不足,跑著跑著猛的就摔倒。孟泊被她這一摔拽的陡然停下來。然后腦子里一晃蕩,眼前的人突然一下子變成了在奈何橋上遇到的那個女子。使勁搖了搖腦袋,孟泊再看向邱晚沫時。邱晚沫依然是邱晚沫,剛那一下就像幻覺一樣突然出現(xiàn)在他腦子里,又突然消失。沒時間停留,孟泊索性背起邱晚沫。前面的泅堰看他倆久久不來,停在原地等他們。好不容易等著孟泊走近,泅堰一把將邱晚沫從孟泊身上拽下來。正在孟泊錯愕之際,泅堰開口說到:“你背著她還能跑的掉嗎?我來?!?/br>孟泊看著泅堰不免有些好笑,雖然看不清表情,但孟泊能猜的出泅堰現(xiàn)在一定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雖然他不知道泅堰是為什么生氣,是因為自己背著邱晚沫跑的太慢了,還是因為自己背著邱晚沫。泅堰接過邱晚沫放到背上,邱晚沫被泅堰嚇得不敢出聲。泅堰沒有多說什么,背著邱晚沫一提氣踏上河岸上的蘆葦叢飛快的追趕已經(jīng)跑到前面的長歌三人,孟泊依然跟在他身后。一口氣跑了好遠,后面的追兵漸漸看不見了。泅堰停了下來,放下邱晚沫。前面的長歌三人也停了下來,孟泊最慢,過了一會兒才追上來。“歇會吧他們暫時追不上了”孟泊累的彎下腰氣喘吁吁的說。“嗯,好吧”泅堰回答完孟泊的話以后獨自一人找了塊干凈的鵝卵石河床坐了下來。孟泊依舊在喘著粗氣,但是看到其他人都面不改色的現(xiàn)在原地時,又不好意思的站直身體,慢悠悠的走到泅堰身邊,一下就癱倒在地。“孟哥哥,你沒事吧!”邱晚沫看到孟泊累成這樣子,連忙跑過來關(guān)心他。“沒事”孟泊有氣無力的說著,心里在腹誹到:“沒事才怪,我才用這個身體幾天,猛的跑這么遠能沒事嗎?”邱晚沫看孟泊實在累的太慘了,也不煩他了,一個人安靜的坐在一邊。鵝卵石硌得孟泊很不舒服,左挪右挪情況還是沒有好轉(zhuǎn)。他索性爬起來,一頭靠在一旁的泅堰身上。對于他的主動靠近,泅堰先是驚訝,后來又變成高興,掰了掰孟泊的腦袋,使他更靠近自己。長歌和何曲楊朔三人也各自坐下,回想起剛剛的事,若有所思。“咱們可不能歇太久,一會兒追兵就上來了。”孟泊還沒有休息夠就聽到長歌催促他起來,心里十分不情愿。“你不是巫女,你跟他們說明身份啊,咱們也就不用逃了?!?/br>“哎!”長歌嘆了口氣“恐怕現(xiàn)在說清楚也沒用了?!?/br>巫女在半月地位確實十分高,甚至能和半月的王平起平坐,可這些都是表面上的。哪個王能容許有人左右自己的政權(quán)。長歌現(xiàn)在在半月的處境十分尷尬,王和一部分大臣想拓展疆土,長歌卻想著讓半月人民安定,健康。她屢次勸告半月王不要挑起戰(zhàn)爭,可是王哪里想聽她的。半月有很多人都十分信奉巫女,這更加惹惱了王,王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這次去云鸞,出行前她確實跟邊境河道上的守軍打過招呼,回來時,這些守軍卻不認她。現(xiàn)在看來,在云鸞遭遇的浮棺和這些追兵都是半月人自己針對她的,她不敢相信是王做的,可這其中怎么想也一定和王脫不了干系。早就聽說半月士兵一直在邊境挑釁,截殺商旅,她還不信。也曾經(jīng)到邊境看過幾次,每次看到的都是一片祥和之氣,所以她才要去云鸞查一查消息的來源。可現(xiàn)在看來也許截殺商旅確有其事,是她自己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