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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月之后才知道崇華去哪了,做了些什么。欺負(fù)他許多法力喪失了,要是在幾千年前,崇華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哦,對了,你知道長歌怎么樣了嗎?”再跟他討論行蹤的事情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不如趁機問點有用的東西。崇華搖搖頭,“只知道她被軟禁在后宮,其他的一概不知。”他對長歌又沒什么心思,自然不會去關(guān)心她的情況。“哦!”泅堰憂郁的垂下頭。長歌心地善良,待在鳳韞的后宮,想也沒有什么好日子過,自己也算是害她的罪魁禍?zhǔn)祝胂胄睦锿^意不去的。正如他所料,長歌的處境只比他的想的要糟,不會比他想的要好。自泅堰離開半月王宮后,長歌就搬去了太后的慶平殿,太后本就看他不順眼,手底下人自然不會跟長歌好好相處。“快,去把這些衣服洗了?!睂χL歌吩咐的正是太后的貼身宮人茯苓。茯苓本性不是喜歡為難人的人,可奈何太后有令,一定要她們這幾個宮人處處為難長歌,要讓她在慶平殿的日子不好過。“是”幾天下來,茯苓也把長歌的性子摸清了。逆來順受的樣子,不論是多過分的要求,她從來不說一句拒絕的話。榮錦城的冬天要比其他地方都要來的早,這天氣的井水已經(jīng)格外寒涼刺骨。洗衣服只能用井水,這是長歌來慶平殿這幾天來知道的規(guī)矩。不過這規(guī)矩貌似只針對她一個人。宮里本來就有婇帛房專門漿洗衣服,太后卻偏要把慶平殿的衣服全堆給長歌一人洗。除了太后以外,太后身邊的八個宮人的衣服也都由長歌洗。這些宮人在太后的指示下,換衣服格外勤,每天都不落下。冰涼的井水每每把長歌的手指凍的通紅,幾天下來已經(jīng)有開裂的趨勢了。令慶平殿的宮人不解的是,既然長歌脾氣這么溫順,那她為什么冒著被處死的危險當(dāng)兩個云鸞人去神殿呢。“喲,堂堂巫女怎么淪落到要洗衣服了?!比宋吹?,聲先到。來的是太后的女兒,也是鳳韞的meimei覲安公主。“拜見公主”長歌放下手中的衣服,對著覲安公主微微福福身行禮。“怎么?你向我行禮都不用跪拜的嗎?你怕是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呢?”覲安公主趾高氣昂的說到。不愧是一個爹一個媽生的,覲安公主和鳳韞別提有多像,但這也是覲安公主最大的缺點,她也和鳳韞一樣壯。鳳韞是常年習(xí)武練就得肌rou,她卻是滿身的肥rou。長歌沒理會她繼續(xù)坐下來洗衣服了,覲安公主的這一番話,都讓長歌后悔向她行禮了。長歌躲在偏殿的后院里洗衣服都被這公主找著了,擺明她是故意來找事的。雖說鳳韞下令把她逐出神殿,可鳳韞卻是永遠(yuǎn)也廢除不了自己巫女的身份,一個巫女一旦繼任,那么除非她死,她就一直是巫女。鳳韞說要廢除她巫女身份也只能是說說而已,半月王可以殺她,卻不能廢她這一點她和鳳韞二人都心知肚明。“喂,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呀!還擺著你巫女的那個臭架子呢?”覲安公主見長歌不理她,頓時來了脾氣,一把把長歌拎了起來。“我只是個巫女,哪里敢有架子,倒是公主的架子不小?!遍L歌不瘟不火的回答她。她來找事也好,正好可以把手從井水里抽出來一會兒,實在太寒了。太后的手段真不差,雖沒打罰她,卻讓她比挨了打罰更難受,要是在井水里洗一個冬的衣服,說不準(zhǔn)這手到時候都不是自己的了。覲安公主被長歌的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從小鳳韞就只顧著關(guān)心長歌,不管有什么好東西都先想著長歌,雖王室子嗣眾多,她不止一個哥哥,可一母所生的就他倆。王室本來親情淡泊,自己唯一一個一母所出的哥哥都不疼自己還有誰能疼自己呢?從她出生到長大,鳳韞極少關(guān)心她,那時她去向母后告狀母后也都是呵斥她。長歌是巫女,鳳韞要坐穩(wěn)王位就得倚仗她。現(xiàn)在好不容易長歌從高位上摔下來,她竟然還是這般高傲的樣子,覲安公主想也沒想,一掌將長歌推倒在地。若論武功,覲安公主根本不是長歌的對手,可長歌這次卻根本就沒動手,任憑覲安公主把她推倒在地,還揚起地上的井水潑了一身。在這王宮中,她本來就處境艱難,要是再跟公主動起手來,還不知道太后要怎么折磨她呢。刺骨的井水淋遍長歌全身,她本來就穿的單薄,這下更是凍得有點發(fā)抖。見長歌狼狽的樣子,覲安公主得意的笑了起來,“你要記住,你現(xiàn)在不過是個連宮人都不如的奴役,你最好收起你的那副嘴臉。”長歌沒理她,撐著地面站起來。不就是一桶井水嗎?根本沒什么,她放崇華和泅堰進神殿時,連死的打算都想好了。繞過覲安公主,長歌看都沒看她一眼就離開了。覲安公主看長歌態(tài)度不改,原地氣得跳腳。走進偏殿,長歌想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件衣服,卻在剛進入偏殿時遇上了鳳韞。看著全身都在滴水的長歌,鳳韞吃驚不已。他什么時候見長歌,長歌都是一副高潔的樣子,怎么今天這么狼狽。“長歌,你這是怎么回事?”鳳韞忍不住心疼,皺著眉頭問她。“回王上,是覲安公主潑的?!遍L歌并不打算隱瞞,這不是她的作風(fēng),這王宮里已經(jīng)沒有誰不能得罪的了。鳳韞本是聽說太后將長歌調(diào)過來伺候她,所以過來看看,誰知一來就看到了這一幕。正巧覲安公主也跟著長歌走過來了,覲安公主看到鳳韞立馬眼帶笑意的走過來。“王兄,你也來看母后呀!”得知把長歌潑得濕淋淋的是覲安公主后,鳳韞對她就沒了好臉色。“你為什么潑她?”鳳韞語氣冰冷的質(zhì)問覲安公主。沒等覲安公主回話,長歌搶先說到“王上兄妹二人的事慢慢聊,我要回房換件衣服了?!?/br>“不許走。”鳳韞一把將濕淋淋的長歌抱進懷里,覲安公主的臉都?xì)庾狭恕?/br>“王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巫女了。還那么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教訓(xùn)一下她有錯嗎!”“誰跟你說她不是巫女了,這輩子你都沒有教訓(xùn)她的權(quán)利?!兵P韞厲聲說完,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