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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道鳳韞身后,手環(huán)著他的腰際替他接著長褲的褲帶。鳳韞挑著眉,忍受著長歌慢吞吞的動作,這天氣不算極寒,卻又真沒有春天的溫暖。長歌的手搖搖晃晃的始終終于將褲帶解開,她閃電似的抽回了手,鳳韞的褲子也迅速滑落。“巫女果然沒伺候過人呢!”鳳韞忍著笑挪捏著她,長歌躲在鳳韞身后,臉燒的通紅的,她不斷心里許愿,鳳韞這時候可千萬不要回頭啊,不然看到多丟人。“王上請入浴?!焙莺萜俗约阂话?,長歌努力別開自己的視線,鳳韞精壯的后背卻緊緊貼著她的眼前。鳳韞抬起腿,踏入浴桶中,長歌連忙走過去,拿起浴桶旁的浴巾,走到鳳韞身后手伸到浴桶里打濕浴巾想替鳳韞擦洗。鳳韞卻伸手捉住了長歌的手腕,拉著她慢慢挪到自己面前來。“你怎么總是待在我身后,你看的見嗎?”長歌紅著臉低下頭,手腕還被鳳韞握著。“王上先放開我,我還得幫你沐浴呢!”長歌聲音極小,表情十分不自在。鳳韞嘴角的弧度卻慢慢上揚,露出一排白牙,長歌忍不住對著鳳韞的笑容多看了幾眼,鳳韞的笑容總是像個孩子似的那般天真。鳳韞拉著長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頭靠在桶沿上,笑著說:“洗吧?!闭f著目光卻直直的看著長歌,長歌僵硬著手胡亂的在鳳韞胸口上擦拭著。“我胸口有這么臟?”看長歌低著頭不斷蹂躪自己的胸口,胸口已經(jīng)紅了一大片,鳳韞自嘲似的說。“???”終于鼓起勇氣看了鳳韞胸口一眼,長歌連忙想收回手,“我……”長歌一副愧疚的樣子不敢去看鳳韞。鳳韞卻手更快的將長歌的手捉住了,并一用力將長歌整個人拽進了桶里,脫掉了她的鞋襪扔了出去,熱水涌了出來灑了一地。“不如進來幫我洗,太遠你好像夠不著”鳳韞依然無害似的笑著,長歌的臉卻更紅了,并且蔓延到脖子地方了。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桶里狹小的空間,長歌目光看向鳳韞的肩膀,“你肩上的傷碰到水了?!?/br>“不過是小傷,繼續(xù)洗。”鳳韞毫不在意的說到,這可把長歌為難到了,二人在桶里貼的這么近,哪里還能給他洗澡。顫巍巍的伸出手,長歌在桶里摸索著浴巾,剛被鳳韞拉進來時手上的浴巾掉進了桶里。沿著桶壁摸索了一圈,還是沒有摸到,長歌尷尬的想要站起來找找,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與鳳韞是多么曖昧的姿勢,她正側(cè)臥在赤裸的鳳韞大腿上,再前一寸便是禁區(qū)。第八十一章:陌南鎮(zhèn)長歌濕淋淋的白衫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瓏的弧度。心上人這樣躺在自己懷里,鳳韞哪里還有心思再讓長歌給他洗澡。以往時候,不論何時長歌都是這一身白色的打扮,他曾不止一次嫌她著裝太素,沒想到,白衫淋濕后居然還有另一番風景。看著全身僵硬不敢動彈的長歌,鳳韞微笑著伸手覆上了她的肩頭。長歌的身體更僵了,頭側(cè)向一邊,低著頭瞪著眼,像是驚訝,又像是緊張。濕著衣服暴露在空氣中,長歌卻感覺不到寒冷,鳳韞的手像暖爐似的捂著她。“鳳韞”長歌緊張的開口,鳳韞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卻半天沒等來下文。見她沒有再說話,鳳韞輕輕環(huán)上長歌的腰,慢慢將她拉近自己。長歌緊閉著眼,一刻也不敢看鳳韞。鳳韞將長歌拉到自己懷里,貼著自己胸膛后放開手。放開環(huán)著長歌腰的手后,鳳韞并沒有就此作罷,又將手覆上長歌的肩上,一把拉下長歌肩上的衣服,慢慢欣賞著長歌光滑潔白的肌膚。長歌還是低著頭緊閉著眼,鳳韞已將她的外衣腿至了腰間,此時她的上身僅剩一件小小的胸衣。這會兒長歌久不僅僅是臉紅脖子紅了,她半身的肌膚都已經(jīng)紅透了。“你后悔嗎?”鳳韞低著頭湊到長歌臉上,看著她緊閉的眼睛突然沉下聲音問她。長歌閉著眼眼睛搖了搖頭,鼻子不斷磨蹭著鳳韞的臉頰。鳳韞臉上又換上了笑容,一把將長歌從水里撈了出來,大步朝床邊走去。泅堰站在鳳韞帳外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來,原本他就是來聽聽鳳韞會怎么回復(fù)長歌,沒想到聽到了這些。泅堰不禁臉一紅,想到瓏城城南廢宅失火的那一夜來。這么久沒有崇華的消息,泅堰控制不住的想他,想見他。他現(xiàn)在甚至想回去找到崇華告訴他,不管他以后去哪里做什么,自己都愿意跟著他,哪怕他會成魔。看別人恩愛,自己卻孤獨一人,泅堰嘆了口氣回到了長歌的營帳中。長歌一夜未歸,泅堰坐在床上思考了一夜,他無數(shù)次想放棄一切,隨崇華墮入魔界算了,但總還是下不定決心。第二天天剛亮,長歌悄悄回到帳中,為了避免尷尬,泅堰假裝打坐,沒有睜眼。長歌進來后輕輕坐在了床榻旁的椅子上,二人就這么安靜的坐到了太陽升起。待鳳韞起床后就召見了幾位將軍宣布了撤回都城的命令。眾將軍不解,但看鳳韞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便不敢問。午時,半月十五萬大軍和近萬巫師盡數(shù)撤走了,千顏休也松了口氣,泅堰最終還是幫了他一個大忙。瓏城之圍得解,城中鑼鼓喧天,百姓各自奔走相告。千顏休站在瓏城城墻上,看著選撤的大軍,對身后的千遲說:“父親,我做的對嗎?”千遲目光低垂,輕聲回答道:“你是王,你做的所有都只有對?!?/br>千顏休聽后不覺高興,反而生出一陣悲涼來,這就是帝王之路。回都城的營帳中,泅堰還是隨長歌一路,長歌終日坐在馬車中,時而高興,時而又煩躁,擔憂。泅堰看在眼里,他原本打算做完這件事就走,可做完這件還有一件,看長歌現(xiàn)在的樣子,他暫時是不能抽身了。“上神,你說我該如何。”泅堰這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時,長歌突然開口問他。泅堰收回目光看向長歌,“你想如何”不論人還是神,都有太多的顧忌,泅堰看長歌仿佛是在看自己。“我、我想做個平凡女子”“那就做平凡女子吧。”泅堰微笑著說完,長歌聽后笑出了聲,“我如何能做平凡女子。”哪有這樣安慰人的。“若有人替代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