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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好?!?/br> “皇兄是怕我執(zhí)意要去救他。”蕭寅初反駁道。 蕭何冷淡的表情有些繃不住,他朝趙錦城揮手∶“你先下去。” 趙錦城只好告退。 “我猜對了,是不是?”蕭寅初何等冰雪聰明,他不信趙錦城沒將她的意圖對蕭何言明。 還有蕭何一直以來對秦猙的針對,她又不是傻子。 蕭何避著她,大概也是因為不知道怎么面對她。 “這話該我來問你,聞喜,你對他……動情了?”蕭何一字一頓地問。 “皇兄,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 蕭寅初鼻子一酸∶“若不是他,你現(xiàn)在就見不到我了!” 哪怕不涉及情愛私情,秦猙三番五次救她,更為了拖住祁王的追兵讓她逃走,一個人被抓走了。 誰知道祁王會對他做什么? 蕭寅初心一慌,直接抓住了蕭何的袖子,聲音里帶著哭腔∶“哥!” “你就算不……不愿救他,也不要攔著我!” 蕭何被她哭得心煩意亂,咬牙切齒道∶“他到底是怎么把你騙成這樣的!” “初兒,你別被他的狗皮騙了,這人是條心懷不軌的中山狼!” 蕭何越說越生氣,主要還是氣秦猙這個狗東西,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代地三師,鷹師被秦南調(diào)動,配合太子逆舉?!笔捄握f著,從懷里取出八百里加急的戰(zhàn)報。 “而秦猙手下的豹師和虎師,則一直在暗中囤積糧草、招兵買馬,妄圖對邊境不利?!?/br> “他們父子兩個雖然不是一路的,但都是逆賊!” 蕭寅初一愣,連哭都忘了。 蕭何冷笑∶“我?guī)闳ゴ歉纯?,他的老巢都搬空了,早等著趁亂逃走呢。” 蕭寅初滿眼不相信,從蕭何手里接過塘報,仔仔細細看了三遍。 “可是……也沒有證據(jù)表明,他就有這個意圖啊……”蕭寅初輕聲說。 蕭何的笑漸漸落下∶“你就沒意識到,當你開始為他找理由的時候,心就已經(jīng)偏了嗎?” 蕭何的話像一道驚雷,猛地炸響在蕭寅初心頭。 讓她突然意識到,對啊……她居然下意識為秦猙找理由? 蕭何彎身從meimei手里抽走東西∶“等了十年的機會,要好好清算干凈這些魑魅魍魎?!?/br> “不論是誰,只要他有謀逆之心,就是我們的敵人?!?/br> “聞喜,你千萬記住了?!?/br> 蕭何往后走了幾步,回頭看了一眼meimei。 腳步堅定地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原則上,我還是親媽的。(大概) 第62章 是夜,趙家燈火通明。 蕭何回邯鄲的消息并沒有廣為人知,所以他暫住在這里指揮部署全局。 范六端來一盅雞湯,與門口的范五對了個眼神。 范五一挑眉,順手接過盅子,猶豫了半晌才踏進去。 蕭何正在桌邊吃飯,不食人間煙火般的人物,舉手投足間都是與生俱來的高貴。 純銀刻花的細長筷子,夾起一筷雞絲∶“嘀嘀咕咕說什么?” 范五貼到他身邊∶“公主來了?!?/br> 昨天兄妹倆吵了一架以后就互相賭氣,現(xiàn)在其中一方總算愿意稍稍低頭,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蕭何一愣,放下筷子∶“讓她進來?!?/br> 蕭寅初進來以后,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去桌子另一邊,她是來找蕭何服軟的。 蕭何看她又想說話,又不愿意先開口的樣子,不免覺得好笑,舀了一碗雞湯∶“想明白了?” 蕭寅初低頭∶“嗯……” 蕭何將小瓷碗推到她面前∶“想明白什么了?” “找明白自己的立場?!笔捯鯋灺暣鹚?。 “我以后……不頂撞皇兄了?!?/br> 蕭何雖然不相信她這么快改正態(tài)度,但總歸面上應得好好的,不禁軟了口氣∶“聽話,皇兄何時害過你?” 蕭寅初嗯嗯點頭,溫順地喝了蕭何遞來的雞湯。 “皇兄這些日子要一直住這嗎?” 蕭何搖頭,給她撕了點軟軟的餅∶“明日便走,張將軍剛過夏溪隘口,我去看看。” 蕭寅初一驚∶“張將軍?” 這位張姓猛將是西北軍最高首領,直接聽命于蕭何與趙王,而夏溪隘口是西北進入中原最后一道口子,只要過了夏溪,鐵蹄東出便再無阻礙。 蕭何點頭,蕭寅初問∶“那,聶夏,皇兄能將他從宮里弄出來嗎?” 蕭何看向她,蕭寅初低下眉眼∶“趙家畢竟都是文臣,火燒城門時難免殃及池魚?;市植蝗缗砂谆④婍槺惚Wo一下趙家人?!?/br> 良久,蕭何輕笑了一聲∶“罷了。” “聶夏和衛(wèi)周還給你,免得趙家一門酸文人,護不住你?!?/br> 蕭何輕飄飄一句話,蕭寅初內(nèi)心猶如雀躍,表面上卻只乖乖行禮謝恩。 二人又安靜吃了會飯,蕭寅初問∶“皇兄,你和大皇兄……會打起來嗎?” 前世趙王先廢了太子,后蕭何順利登基,他戰(zhàn)死后廢帝才登基的。 今生還沒廢太子,自然沒有后面的事。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心亂如麻。 “必有一戰(zhàn)?!?/br> 蕭何沒有隱瞞,也沒有安撫的意思,直接挑明了對蕭寅初說。 他知道m(xù)eimei和中宮的關系還可以,但這個還可以是建立在趙王對她的偏愛上,間接討好趙王罷了。 蕭寅初垂頭,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蕭何沒有久留,吃過飯很快就走了。 他離開之后,聶夏和衛(wèi)周很快到她院子報道。 聶夏還把小米缸也帶出來了,甚至打包了好些小米缸的布套。 蕭寅初太久沒見過它了,一見到就抱著不放,手指在潔白的新米間穿梭,米粒散發(fā)的米香讓她一直緊繃的心情逐漸平穩(wěn)下來。 接下來幾天,蕭何越來越忙,對她的管控也逐漸變松。 她從聶夏口中知道,太子以趙王的名義把宿賢子仙師請回邯鄲,有意思的是出去時派了五百兵士,回來卻有五千余人,這些人光明正大被送去了驍騎營。 驍騎營負責拱衛(wèi)邯鄲,是湘王蕭明達的管轄,雙方頓時起了矛盾。 湘王直接進宮質(zhì)問太子是什么意思,結果當晚沒出宮。 朝中形勢越來越不明朗,但是他們太賊了,重要的政令全是以趙王名義下的,有質(zhì)疑者,如蕭明達,進宮就出不來了。 與此同時,厲家父子頻頻得到重用,趙家這樣品階低的官員則遭到排擠。 有關秦猙的消息卻怎么都打聽不到。 直到三日后,不速之客上門。 彼時趙錦珠在蕭寅初房里做客,蕭明達好幾天沒出宮,蕭思珠都要擔心壞了。 但哥哥不在,湘王府只能靠她做主,輕易也不敢出門,只能在信里跟趙錦珠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