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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鷹師。 最后在城外救了西北軍和蕭何一命。 他承認,得到消息以后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支援蕭何,而是先收拾了秦南,在蕭何快支撐不住的時候,有如神兵天降。 這樣,蕭何就被迫欠了他一個天大的人情。 蕭寅初背著他,小肩膀輕輕顫抖,秦猙放下衣裳,光著上身走到她面前∶“害怕?” 蕭寅初一驚,先是害羞,繼而被他渾身的傷嚇壞了∶“你……蔣云染打的?” 有不少傷口的血已經(jīng)干涸了,在他小麥色的肌膚上變成血痂,更有一些嚴重的開始發(fā)腫發(fā)潰。 蕭寅初氣得雙眼通紅,只恨當時沒有再打得再狠一點! 秦猙低頭抵著她的額頭∶“生什么氣,以后讓她十倍奉還就是了。” 蕭寅初緩緩閉上眼睛,悶聲答∶“嗯……” “君上,屬下們送水來了!”門外傳來士兵響亮的聲音。 蕭寅初下意識往秦猙身后躲,秦猙有些好笑,卻還是將小姑娘結(jié)結(jié)實實擋在身后。 “進來!” 三五個士兵抬著滿滿一桶洗澡水挪進來,放在帥帳中間。 只見他們君上衣衫不整地站在床邊,帥帳里空空如也——不對,君上背后露出了一點點裙擺! 所有士兵心都提起來了,空氣中若有似無的有了一縷香味,輕柔甜美,令人狼血沸騰! 秦猙冷眼一掃∶“還不出去?” 小姑娘在他身后輕輕顫抖,小手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臂,撓得他心猿意馬。 “是是,屬下們立刻出去!”五人拔腿就跑,臨出門前聽到一聲泫然欲泣的嬌罵∶“秦猙!” 怎么形容好呢,仿佛代地春天家家戶戶必做的百花釀,酸甜可口,嘗上一口能陶醉三天! 于是,軍中上下開始瘋傳——他們君上,捉了個仙子做媳婦! 秦猙扣住她下巴,反復(fù)加深這個吻,將她的罵全堵在口中。 蕭寅初抓著他的手臂不讓自己軟下去,想起他剛才的過分行為,又忍不住狠狠捶打了他兩下∶“我裙子都……濕了!” “濕了再給你買!”秦猙半個身子沉在水中,僅剩的衣褲貼在身上,露出結(jié)實兇猛的線條。 “不……”蕭寅初反抗道,具體不什么也不知道,兩人之間的溫度不斷攀升,她扭著身子躲開∶“你正經(jīng)點!” 秦猙動作一停,低頭看了她一眼,小臉、耳根,還有露出的一截雪白脖頸,通通都紅了。 嬌嫩可口,惹人犯罪。 是他的。 “行,正經(jīng)。” 秦猙松開了她,往水中一沉,聲音沙啞∶“來給老子擦背!” 蕭寅初撿起旁邊的巾子,沾了點水。 秦猙一笑,捉著她的手往水里去∶“都沒打濕怎么擦!” “你討厭!”蕭寅初氣道,恨不得把巾子摔他臉上去! 男人低笑,往浴桶壁上一靠∶“來?!?/br> 蕭寅初輕輕給他擦拭皮膚上的血痕,干涸的血液被熱水一浸,很容易就軟化沖淡,輕輕一擦也就掉了。 就是yingying的血痂也有松動的跡象,秦猙半闔著眼,眼神一瞬都沒有離開過她。 “沒這么伺候過別人?” 水汽氤氳下,他俊朗的面容被泡得微微發(fā)紅,這男人位高權(quán)重,身份尊貴,又生得高大好看,都不知道被多少女兒家夜夜盼著。 蕭寅初胡思亂想著,忽然想到——前世秦猙有成婚嗎?有皇后嗎?有……子嗣嗎? 她的動作漸漸變慢,眼中露出掙扎神色。 秦猙捉住她的手,緩聲問∶“累了?剩下我自己來就行?!?/br> 蕭寅初拽緊了不讓他拿走,秦猙輕輕挑眉∶“怎么?” “你……” 秦猙換了個動作,趴桶壁上,挑眼看她∶“我什么?” 他有意引誘,蕭寅初也渾然不覺,掙扎了一會,她問∶“你有喜歡過別的姑娘嗎?” 氣氛有一瞬間凝固,秦猙稍微直起身子∶“什么叫別的姑娘?” “就是……情竇初開的時候,那種衣袂飄飄,笑得又甜又美那種?!笔捯踉秸f越小聲。 她也覺得這個問題傻透了,可是她好在意。 在意得不知道怎么問才好。 “連皇兄十六歲時都喜歡過漂亮姑娘,雖然那姑娘后來嫁人了……”蕭寅初慌亂不堪,口不擇言道∶“你怎么可能沒有?” 秦猙是皇帝……他曾經(jīng)執(zhí)掌天下,趙王有三宮六院,因為子嗣不多,這些年依舊有官員源源不斷上詔,要求皇帝廣開后宮,廣納嬪妃,好為皇室開枝散葉。 他、他怎么可能沒有? 他們秦家的皇室還要往下傳,可不得要他那點香火,讓別的姑娘懷個孩子…… 蕭寅初越想越生氣,和那些她不曾經(jīng)歷的時光較勁,歸根結(jié)底還是怪眼前的男人! 若是沒有他則什么煩惱也不會有! “你自己洗!” 秦猙莫名其妙被甩了一臉水,巾子也被撒在一旁,正在悠悠往水底沉。 蕭寅初氣呼呼伏在床上,背對著他一個人生悶氣。 秦猙張了張口,認命地搓洗自己∶“這氣生得是不是太無理取鬧了?” “你閉嘴,我不要聽到你的聲音!”蕭寅初捂住耳朵,干脆埋在床上,小肩膀一動一動的。 秦猙心口被她可愛的樣子狠狠一擊,心中暗罵這小東西怎么就這么招人稀罕! “嘩啦!”他猛地從水里站起來,水珠爭先恐后從結(jié)實健壯的胸膛上滑落,顧不上擦洗,彎身將她從床上扒拉出來。 “躲著哭呢?” “沒有!”蕭寅初避開他的手,眼神無意中看到他濕漉漉的身上,驚叫著捂住眼睛∶“??!” “把衣服穿上?。 ?/br> “穿著褲子呢!”秦猙兇她∶“上藥?!?/br> “可是……”蕭寅初站起來想出去∶“我我出去讓你換衣裳……” “外面都是你不認識的兵蛋子。”秦猙忽然吐出一句,松開腰帶。 “人多,聲音大,臭,愛看漂亮姑娘?!?/br> 他深知這小東西怕什么,一字一句都是踩著她的弱點。 “嚶。”蕭寅初一縮,放棄了出去的念頭∶“那我……去屏風(fēng)外!” “門口就是人,一掀簾子就能看見你?!鼻鬲b繼續(xù)威脅,從衣箱取出干凈的衣褲。 她將求助的眼神望向男人,秦猙叫她看得心癢,低頭吻住她∶“閉眼,不許偷看?!?/br> 蕭寅初連忙閉上眼,不服氣地嘀咕∶“誰要偷看你……” 秦猙迅速換上貼身衣裳,又輕輕在她唇上一親∶“睜眼?!?/br> 勁瘦窄腰埋在雪白的褲子里,腹肌塊塊分明,上面橫亙一條蜈蚣般的傷痕。 蕭寅初又心疼又難受地給他上藥,秦猙一聲都沒吭過,直到最后一點藥抹完,他將小姑娘拉到自己膝上。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