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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藥。“唔唔?!辈嘣氖謾C突然震動了一下,南方之嚇了一跳,生怕對方被吵醒,拿起來老式手機就準(zhǔn)備關(guān)機,但這手機似乎有點卡,他按了一下關(guān)機鍵,短信卻被打開了——王媛:我已經(jīng)告訴jiejie你和學(xué)長在一起旅游了,jiejie讓我拜托你好好照顧學(xué)長,連累學(xué)長落榜她覺得很愧疚,她還說等你回來可以給你報酬......手機一整頁就顯示了那么多字,南方之沒有再往下按,他把手機放回遠處,繼續(xù)拿起藥給對方擦傷口,越是擦手就越是抖,最后他還是把藥放了回去。“我就說,怎么會有人對我那么好......”睡著了的伯青元并不知道南方之看到了什么,現(xiàn)在他的眼前是七年前的畫面。冬日里回暖的午后,漂亮的女人抱著他一起坐在樸素老實的男人懷里,女人的面容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但婉轉(zhuǎn)動聽的聲音還是那么清晰,“青元,mama身體不好,要是以后你爸爸敢跟別人在一起,你一定打他!”男人哈哈一笑,溫柔地輕拍了下女人的臉,“胡說什么,你要是不在了,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之后,場景一變。“mama?你要去哪兒?”“......mama出去走走,一會兒就回來?!?/br>“表哥!聽說姑姑她,她又嫁人了,還去了國外!”昔日的小屋里,冰冷滲人。伯青元猛然驚醒坐了起來,發(fā)愣地看著地面,隨即一股藥香飄來,他回神看了看自己被涂了幾層藥的瘀傷處,呼出一口濁氣,淡淡笑了。“唔唔?!边@時,手機又響了,伯青元起身拿過看了看,一晚上的時間,手機上就多了十多條未讀信息,他點開看了看,回到:叫她別想了,她的錢我這輩子都不要,她自己欠下的人情,她自己還。我對南方之好,是因為我想對他好,和外人沒有關(guān)系。而收到這條短信的王媛,手中的鉛筆筆芯,“啪”一聲斷掉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條短信所用的語氣怪怪的。☆、疏離第七天早晨七點半,陰天,黑哥他們住宿的旅館門口。女老板依舊踩著一雙恨天高,她拿著一個大喇叭拍了拍,吸了口氣吼道,“那個姓黑的!你快出來娶我?。?!”正在酣睡的黑哥整個人一顫,隨后迷糊道,“姓黑的?是誰???管他的反正不是我,繼續(xù)睡!”但下一秒,他就被人給扯了起來。方曼曼則在床上掏了掏耳朵,一臉菜色地爬了起來,昨晚睡得正熟就被馬呆那傻子給敲醒了,好不容易把人打發(fā)走,結(jié)果就失眠了,眼看著現(xiàn)在又要睡著了,結(jié)果......“嘀嘀嘀~”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方曼曼拿起來看了一眼——鄭軍,她的眼睛猛然瞪大,手忙腳亂地去接聽,再熟悉不過的男聲傳來,說的卻是,“離婚協(xié)議已經(jīng)寄到你家了,你看著辦?!?/br>“鄭軍!去你媽的!”方曼曼大吼一聲,直接把手機扔出了窗外。正巧馬呆也敲門吼道,“曼曼,吃飯了!”此時樓下,眾多被擾了清夢的騎友推著哆哆嗦嗦的黑哥站在女老板面前。“那啥,我,我真不,不喜歡......??!”黑哥的頭被從二樓掉下的手機砸個正著,他摸了摸頭上立馬腫起來的小包,就勢往后一倒,“??!我不行了,快帶我走!”大家也不是真的想為難黑哥,見他寧愿裝死都不愿意接受,便只好趁機把人給抬了進去。這事發(fā)生和轉(zhuǎn)變得都太快了,女老板反應(yīng)過來時,眼前除了顯示“通話結(jié)束”的手機外,什么都沒了。女老板不甘心地跺了跺腳,又用喇叭吼了一嗓子才肯罷休,“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追到你!”被眾人抬走的黑哥聽見了,眼角一抽,“最近是不是命犯太歲了?咋這么多人都叫他等著?”“咦?今天是不走了嗎?”李柴看著坐在旅館大廳,一臉滄桑地斜望天空的黑哥問道。方曼曼白了黑哥一眼,嫌棄道,“那女老板一直在門口守著吶,他哪兒敢出去,在這等著明天凌晨偷偷出發(fā)!”李柴拍手一笑,“嘿,我看這女人不錯,她干嘛不進來逮人?”黑哥聞言終于低下了頭,憂傷道,“這家店的老板跟她是死對頭,不肯放她進來?!?/br>李柴“哎喲”一聲,看著黑哥那小媳婦樣樂個不停。“小糊糊,你終于醒了啊!”方曼曼看著走出來的南方之喊道,但看見對方眼睛四周的青黑時,不由皺眉,“怎么了?沒睡好?”南方之看著別處,淡淡道,“......恩,失眠了。”“怎么失眠了?”正巧伯青元端著自己熬的粥走了出來,笑道,“正好我熬了你喜歡喝的粥,來吃吧。”南方之看著那黑乎乎卻香氣四溢的粥,難得沒了胃口,他對著眾人勉強笑了笑,“我還沒餓,先出去走走?!?/br>就是再遲鈍,大家也知道他有些不對勁了。方曼曼和李柴都下意識地看向了伯青元,伯青元捏了捏碗邊,把粥放下跟了出去,“我去看看。”兩人前腳一走,馬呆后腳就跟了出來。“曼曼!我也給你熬了粥!”他拿著一碗漆黑的東西就跑到了方曼曼跟前,一時間糊臭難聞。“我去,呆子你做得什么鬼東西,快拿開!”黑哥嫌棄地扇了扇鼻子前。馬呆無辜地看著方曼曼,問道,“曼曼不喜歡嗎?我重做可以嗎?”方曼曼瞪了黑哥一眼,接過那碗粥,再把伯青元煮的倒進去和了和,表情淡定地咽下一口,瞥著黑哥道,“是給我的,又不是給你的,你嫌棄個什么勁!”黑哥看著她說話時露出的一排黑牙,咽了口唾沫,默默起身離開了。李柴的視線在方曼曼和馬呆臉上來回移動,最后也走了出去。南方之在山莊外的小村子里緩慢踱步,恰巧今天是趕集的日子,集市上站滿了人群。南方之孤身一人站在喧囂的鬧市中,人們交談歡笑與他擦肩而過,他就好似一個透明人一般站在原地。“啪!”手腕突然被熟悉的手用力抓住。南方之回頭就看見伯青元有些微喘地站在他面前,那雙銳利好看的丹鳳眼中切切實實地倒映出他的有些迷茫的樣子。“伯青元,”他聽到自己不受控制地說話聲,“你說,這世界上是不是不會有一個人無緣無故地對另一個人好。”伯青元眼中光影交錯,須臾后他道,“當(dāng)然不會有,如果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那么他一定有所圖謀?!?/br>“是嗎?”“是?!?/br>南方之低下頭不再去看對方,看著凹凸不平的石板路想到,“是這樣啊,不過這樣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