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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未動。”衛(wèi)奕辰冷冷地指出疑點。 “大哥這是在質(zhì)疑我嗎?” “我只是就事論事。既然你沒有證據(jù)都能夠質(zhì)疑姜表妹,我為何不能質(zhì)疑嫌疑最大的你?” 衛(wèi)錦珊咬緊了下唇,不明白衛(wèi)奕辰為何會這樣維護姜媛菀。 不過,她也明白,接下來最好不要再隨意攀扯了——得先把她自己和長寧侯夫人摘出來再說。 “我對天發(fā)誓,若此事是我所為,我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承恩公夫人冷冷地看了衛(wèi)錦珊一眼,直到把她看得渾身發(fā)毛,才道:“好,我就姑且信你?!?/br> “不過,即便此事不是你所為,可這宴會是你母親辦的,也是你從旁協(xié)助的,如今弄成這樣,自然與你們脫不了關(guān)系!原以為你是個好的,誰知你辦事竟這樣毛毛躁躁,一點兒也不穩(wěn)重,沒有我們劉家女子之風。連自家親戚在你們府上都遭人算計,你們說說,日后還有哪家敢登你家的門!” “嫂子息怒,此事,我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br> “那我就等著你們的交代了。你們這交代若是不能領(lǐng)我滿意,咱們劉家絕不會罷休!” “一定,一定。侯爺和我已派下人去調(diào)查那杯丁香茶的事兒了,只要一有了眉目,便立刻來報。無論是哪個,膽敢做下這等喪盡天良之事,侯爺和我必不容她!” 承恩公夫人冷笑一聲:“我要的可不只是懲罰那動手之人。我女兒好端端來你們府上做客,卻弄得聲名盡毀,日后怕是連人家都不好說了。你們說,這事兒該怎么辦吧!” 已經(jīng)換了一身干凈衣裳的劉希嘉正趴在承恩公夫人懷中哭泣。 想起那杯毀了她的丁香茶,劉希嘉不由抬起頭,用仇恨的目光剜著衛(wèi)錦珊。衛(wèi)錦珊被她這目光驚到,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心中卻是一陣后怕。 她只道夏姨娘準備朝姜媛菀動手,卻不知道,夏姨娘如此膽大包天,竟想將她一并算計了。若是今兒個喝下那碗加了料的丁香茶的不是劉希嘉,恐怕名聲盡毀的人就是她了。 若是早知道夏姨娘會如此不知輕重,她寧可不去算計姜媛菀和衛(wèi)錦萱,也不愿遭這無妄之災(zāi)。如今,夏姨娘母女是要倒霉了,可她也快把自己和長寧侯夫人給搭進去了! 長寧侯與長寧侯夫人對視了一眼,長寧侯開口道:“嫂子,您若是有什么話,您就直說吧?!?/br> 承恩公夫人陰測測地道:“其一,無論是誰害了我的嘉姐兒,我要那人償命!其二,嘉姐兒既然在你們長寧侯府中失了名聲以致婚事困難,你們長寧侯府便該負責到底——聽說世子還未訂婚,侯爺覺得,世子與我的嘉姐兒可還算相配?”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抽3樓,寶寶們晚安(*  ̄3)(ε ̄ *) 第17章 承恩公夫人定定地看著長寧侯?;屎笾谎劭粗蜎]了,她雖然心里頭恨得不得了,但問題終歸是要解決的。依著女兒目前的情況來說,能夠嫁給長寧侯世子,已然算是不錯的選擇了。畢竟長寧侯府與承恩公府,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 顯然,除了承恩公夫人之外,在場的其余幾人未曾料到過承恩公夫人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一時都怔住了。 長寧侯夫人道:“嫂嫂,這事兒,你是不是再考慮考慮?衛(wèi)家到底不止世子一個男兒呢——靖兒與嘉姐兒,亦是年齡相仿。嘉姐兒又是我侄女,咱們正好來個親上加親?!?/br> “你的意思是,我的嘉姐兒,只能配你們府上的次子么?”承恩公夫人冷冷地看著長寧侯夫人。 “妹夫,你給個準話吧,這事兒到底成不成?” 長寧侯沉吟片刻后道:“嘉姐兒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是個好孩子。嫂嫂想要與咱們府上做親,我自然沒有不應(yīng)之理。只是,婚姻大事,到底非同兒戲,回頭,我怕是得上門親自與舅兄商量一番,也要看兩個孩子自己的意思,萬不可委屈了孩子們,嫂嫂說可是?” 承恩公夫人見他一上來就答應(yīng)了這門親事,毫無推脫之意,不由心下一松,又聽長寧侯說得入情入理,不由點頭道:“妹夫說的是,婚姻大事,自該從長計議。” 卻在此時,長寧侯派去調(diào)查丁香茶始末的人終于回來了:“回稟侯爺,丁香茶中的巴豆,乃是一名名喚桂兒的丫頭所加,據(jù)這丫頭交代,是受了夏姨娘指使。四小姐在大小姐學(xué)習(xí)規(guī)矩的時候去嘲諷大小姐,夏姨娘十分心疼,便想著要趁這次的宴會給四小姐一個教訓(xùn),讓四小姐當眾出丑?!?/br> “夏氏?此事果真是她所為?”長寧侯一掌重重拍在桌案上:“愚婦!” 承恩公夫人聽聞罪魁禍首是夏姨娘,恨得咬牙切齒:“我道是誰竟有這樣的膽子,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害人,原來竟是府上的夏姨娘!從前聽人說這夏姨娘雖只是個姨娘,架子卻比正房夫人還大,我原還不信,如今卻是不得不信了!” “這夏姨娘害得我兒被滿京城的貴婦貴女恥-笑,我是斷斷饒她不得的。妹夫說吧,這夏姨娘,你預(yù)備如何處置?” 長寧侯夫人聽了這話,唇角微微彎起,嘴上卻假惺惺道:“夏氏心腸歹毒,竟犯下這等不可饒恕的罪行,無論怎么懲罰,都是應(yīng)該的。只是,她到底生了幾個孩子,倒不好這樣做……嫂子看,我把她打發(fā)到莊子上去,讓她有生之年再不許回來,如何?” “我兒被她害得名聲盡毀,她還想去莊子上悠閑度日?”承恩公夫人柳眉一豎,顯然對長寧侯夫人的安排一點兒也不滿意:“難怪這夏姨娘有恃無恐,原來竟是仗著生了幾個孩子,便是犯了錯,也不必擔心會被重罰呢!好,好得很!既然你們不肯為嘉姐兒主持公道,我這就帶著嘉姐兒回家去,請老爺為我們做主!” “嫂子莫惱,若是嫂子覺得這懲罰輕了,將夏氏打發(fā)到寺廟去,為嘉姐兒祈福可好?” “免了,她的祈福,我嘉姐兒可承受不起。她別在佛祖跟前詛咒我的嘉姐兒,我都謝天謝地了!” “那嫂子想如何?夏氏的所作所為雖然可惡,但我總不能要了她的性命去?!遍L寧侯雖恨夏氏給自己惹禍,卻也無法看著夏氏斷送了性命。 “也罷,如你所言,那夏氏畢竟是你表妹,且又是你幾個孩子的生母,你無法下狠手處置她,也在情理之中,我也不欲出面做這惡人。只是,死罪可免,活罪不可逃,只讓她輕輕松松地過活,我是不答應(yīng)的。你若果真有心賠罪,便把她送到我的莊子上來,由我來安排,如何?什么時候我們嘉姐兒消了氣,我就讓她回來?!?/br> 消氣?那是別指望了,劉希嘉恐怕能恨夏姨娘一輩子。 長寧侯夫人見長寧侯不曾說話,心里頭明白,長寧侯已有些意動,只是顧慮著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