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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按著相機,突然,那女人似乎轉(zhuǎn)過頭瞥了梁舟他們的藏身處一眼。從照相機鏡頭里看到那雙眼睛的時候,梁舟一下子覺得整個人都僵住了,不知怎么回事,一股戰(zhàn)栗感從他的后脊梁一路躥上來,一瞬間,他甚至覺得呼吸都很困難。被發(fā)現(xiàn)了嗎?難道他們被發(fā)現(xiàn)了?就在梁舟手足無措的時候,突然從這女人的脖子上發(fā)現(xiàn)了一件熟悉的東西。那是一根紅繩串著的墜子,墜子用老銀做底,鑲嵌了紅色寶石,打造的乃是一個江鴻點水,鳥爪里抓著一枝桃花的樣子。這個墜子梁舟再熟悉不過,因為他的親戚施芎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抓著他自夸自擂過,說那是他原創(chuàng)首飾生涯的一座里程碑,凝聚了他的獨特創(chuàng)意與精妙手工,總之高檔得不得了,出色得不得了,簡直可以放到國際珠寶首飾博覽會上去展覽。那個墜子叫作翩鴻掠影,鄧鴻照也有一個,那個墜子是鄧鴻照那位好兄弟出軌對象送他的……梁舟一下子冒了一腦門汗。他看向天空,現(xiàn)在明明還是白天,但天色陰沉,冷風(fēng)陣陣,端得是一個很像會發(fā)生些什么的天氣。劉榴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趴在梁舟旁邊繼續(xù)輕聲發(fā)問:“小船哥,這個女的又是誰???她怎么會和鄧鴻照一起出來?他們是夫妻嗎,她就是那個萬紅英嗎?”梁舟此刻真想找個什么東西把劉榴的嘴給堵起來,但他現(xiàn)在什么也做不到,他的心“怦怦怦怦”跳得飛快,但這一次不再是因為什么旖旎的回憶,他感到驚慌。鎮(zhèn)定,光天化日,不會有事的。梁舟告誡自己,在這個時候腦子里第一個想到的竟然又是扈嘉祥,梁舟不由得用力搖了搖頭,他在想什么,堂堂一個男人,難道遇到個事就等著扈嘉祥來保護他?“你在看什么?”那一頭,鄧鴻照按捺著憤怒的情緒,盡力好聲好氣地對女人說話。多年積累的精湛演技在這時候幫了他的忙,使得他沒有泄露出對這女人的極度憤怒。然而不泄露并不代表不存在,鄧鴻照的心里就像是壓著一座即將噴涌的活火山,他已經(jīng)忍了很久,也許很快就要到臨界點了。女人轉(zhuǎn)過臉來,看向鄧鴻照,有一陣子沒有說話。鄧鴻照被她這么看著,幾乎有一點承受不住的心虛了,好在對方很快收回了眼神,她道:“把輪椅拿過來吧。”直接忽略了鄧鴻照的問題。鄧鴻照再度吸了口氣,捺著性子去后車廂取出了一把折疊式的輪椅,撐開了以后,推到了外面。那女人便自己走過去,坐到了輪椅上。鄧鴻照又去取了一塊厚重的絨毯過來,他等那女子坐下后,蹲下身,半跪著細(xì)致耐心地替她在膝頭蓋上了絨毯,就像是一位無微不至照顧妻子的好丈夫那樣。女人低頭看著面前的男人,眼神里是滿滿的疲憊,而后者因為低著頭,并沒有看到她此時的表情。有那么一瞬,女人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摸一摸鄧鴻照的頭發(fā),但是最后她只是把手收了回去,放在了輪椅的扶手上。“桃夭,”鄧鴻照輕聲說,努力讓自己表現(xiàn)出低聲下氣的臣服樣子,“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紅……但是她不是故意的?!编國櫿仗痤^,取掉墨鏡,露出了一對微微泛紅的眼眶?!八娴牟皇窍胍纯鼓?,你就饒了她這一次,受那種腐皮爛rou的罪實在太痛苦了,就當(dāng)我求求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聽你的!”風(fēng)吹過,女人似乎覺得有點冷,因此攏了攏身上圍著的披肩,鄧鴻照看見了,立刻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到了后者身上。“桃夭,都這么多年了,我就算不是百分百地滿足了你的要求,但至少也做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可是你呢,明明說好了只要我滿足你的要求就會讓紅英好好的,結(jié)果她卻成了那個樣子!”鄧鴻照原本是壓低了聲音在說話,大約是想求情,但終究是心里憤懣,忍不住越說越大聲,以至于梁舟躲在樹叢里也隱約聽到了一些。紅英?鄧鴻照的老婆?什么受罪?什么痛苦?梁舟心里滿是疑惑,卻找不到解答。那頭被叫作桃夭的女子卻冷冷地說了一聲:“你是嫌沒人聽到嗎?”鄧鴻照大概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重新又壓低了聲音說:“桃夭,我對你真的沒有異心,這都多少年了,你對我的好難道我還不知道嗎?我當(dāng)初也問過你,要不要把紅英送走,是你自己說要把她留下來。行吧,留就留著,可是你折騰她干嘛呢?我不奢求別的,只求你讓她能夠像一個人一樣好好活著,難道這也不行嗎?”桃夭慢慢地呼出一口氣,聲音冰冷尖銳:“像個人一樣好好活著?你是不是忘了如果不是我,你們倆在二十二年前本就該死了?”梁舟正支起耳朵,努力想要聽清楚那兩人的對話,風(fēng)吹得厲害,那兩人又壓低了聲音,導(dǎo)致很多信息梁舟都聽不到,但是這一會或許是因為時機剛好,風(fēng)停了一瞬,他便將那個“好兄弟”的整句話給聽了進去。什么叫……二十二年前本就該死了?梁舟心頭一驚,鄧鴻照那位好兄弟到底在說什么?看著那張輪椅和鄧鴻照兩人之間的互動,梁舟隱隱有了一個可怕的推測。難道那個好兄弟是在偽裝萬紅英,而她說得二十二年前是……指影帝夫婦倆爬山遇難那件事?二十二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還有,如果這個萬紅英是假的,那么真正的萬紅英又去了哪里?梁舟心里儼然翻江倒海,雖然知道鄧鴻照這條新聞恐怕很有爆點,但是他并沒有想到竟然那么有爆點!那邊劉榴似乎也聽到了這句話,當(dāng)即就打開網(wǎng)絡(luò)查了起來,說:“二十二年前……咦,那不就是鄧鴻照和他老婆爬山出事情那一年嗎?哎喲我的媽!”劉榴一激動,聲音沒把門,一下子就驚動了鄧鴻照。“誰!”鄧鴻照頓時看了過來,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厭惡和憤怒,簡直像是一頭受困的兇獸!梁舟嚇得一把按住劉榴的腦袋,將他摁進了草堆里,自己也伏低了身形。鄧鴻照當(dāng)即走了過來,一步一步,梁舟聽得清清楚楚,那離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充滿了戾氣般的響亮。完了,這次該不會被殺人滅口吧。正在梁舟考慮著是不是該先發(fā)制人,跳起來逃走的時候,不遠(yuǎn)處傳來了幾聲呼喊:“鄧先生!鄧先生你們來了,呀,鄧夫人您好?!?/br>梁舟從草叢縫隙間眼睜睜看著鄧鴻照那雙意大利名牌皮鞋突兀地一停,跟著轉(zhuǎn)了回去:“喲,鄭導(dǎo)、小王,是你們啊!”鄧鴻照的聲音一下子變得熱情和親和起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幾人嘀嘀咕咕說了幾句什么,其中還夾雜陣陣笑聲。“我都說了,鄭導(dǎo)辦事哪能有不靠譜的?!笔悄莻€詭異的女人含嬌帶嗔的聲音,“你這個人啊,就是愛瞎cao心?!?/br>鄧鴻照便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