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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花先~如果樓主說就到這里了,是不是有一堆人想要暴打樓主啊寶貝們莫慌,還有大概三四篇番外,會把后續(xù)劇情補完,秉承著虐一虐甜一甜rou一rou的原則。小攻估計是不會再虐了,大概會小小地黑化一下吧。然后談?wù)勥@文本身吧,動筆寫的時候完全是準備走輕松路線的,還打了“甜不虐”的標簽,然而我太低估自己寫虐的水平了,一不小心……就虐倒一大片。樓主是受視角來寫文的,所以不自覺地會偏向受,而且我很喜歡筆下的這個受,所以大家都說小攻萌的時候我很吃驚,然后紛紛表示不喜歡小受的時候,有點受傷。大家的評論真的很精彩,我每一條都有仔細看過。有的姑娘說的非常有道理,讓我重新審視了筆下的這兩只寶貝,也意識到了行文的某些缺陷,非常感激姑娘們。也有姑娘說得很好,千人千面,從不同的角度看同一個言行,總有不同的理解,不必強求認同。謝謝可愛你們陪我到最后。今后開新文,也請多多支持^_^第31章番外一杜慎言在黑暗中醒過神來,一時分不清現(xiàn)在是何種情形。他動了動手,發(fā)覺雙手被牢牢地縛住在頭頂,頓時慌亂了起來,小聲喊:“乘風(fēng)……乘風(fēng)?”偏過頭去,黑暗中便見兩道目光冷厲攝人,沉沉地壓來。那妖怪不知在身旁待了多久,正一動不動地守著他。“乘風(fēng),你這是做什么?快放開我……”綁住手腕的藤蔓雖然柔軟,卻也粗糙,勒得兩手有些疼,杜慎言使勁地掙了幾下,掙脫不開,不得不喘息著停了下來,望向一旁的妖怪。妖怪見他掙扎,目中兇光更厲,沉著嗓子道:“你又想逃?!?/br>杜慎言愣了一愣,忽有所悟,這妖怪怕是受了三年前的那一次決絕分別的影響,患得患失,再也不相信他了。心中一痛,停止了掙動,柔聲道:“我不走,只是這樣……”視線下垂,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實在是……”卻不知如何評價,臉頰爬上一縷羞赧的紅暈。妖怪冷冷拒絕:“不。”他湊上前來,目光有如實質(zhì)般將書生從頭到尾地舔舐了一遍,語調(diào)生硬,眸光奇異:“簡之只有這樣,才會乖乖地待在我的身邊,哪里也不會去。”書生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覺得多年未見,妖怪的脾性同記憶中的又有了些許不同。未等他多想,妖怪已傾身而上,一手環(huán)過細瘦腰肢,將他牢牢壓入懷中,腰側(cè)一陣麻癢,癢意順著脊椎竄入四肢百骸,惹得他腰桿輕顫,輕哼出聲。妖怪粗糙手掌摸了摸書生柔韌的腰側(cè),目光隨著手掌游移過全身,從他端秀的眉眼落至潤白的肩頭,從如玉的胸膛滑向筆直修長的腿,目光定定地注視著他精致的足踝,摩挲了片刻,將他雙腳拉開。杜慎言臉如火燒,忍不住側(cè)過頭,閉上了眼睛,自然看到不到妖怪眼神中的沉迷,身下一陣脹痛,那妖怪已長驅(qū)直入,就著先前留下的yin液,再一次兇猛地抽插起來。因先前已有過一次,這一次便再無顧忌,甫一開始便如狂風(fēng)驟雨一般,干得書生三魂六魄幾要飛散。杜慎言被他牢牢掐著腰身,自然是避無可避。他心疼妖怪這些年,因而咬著唇盡數(shù)受著,饒是這樣身子也被頂?shù)芈杽硬恢?,一時間只覺得禁受不住,腳忍不住收緊,手也掙動了起來,下意識地想要去摟妖怪的背,一時掙脫不得,難耐地抽泣了一聲:“松、松開……”妖怪瞇了眼,狠狠地頂了他一下,只覺得身下之人黑發(fā)散亂,雙手被縛,敞著一身雪白皮rou任他施為的模樣順眼得很。三年未見,京都的好山好水將書生養(yǎng)的越發(fā)鐘林毓秀,當年略帶單薄稚嫩的身體越發(fā)成熟柔韌。妖怪目光暗沉,一種說說不清道不明的郁憤涌上心頭,不但沒有將他松綁,反而欺身撞得更狠,入得更深。杜慎言腰腹處酸麻,已是將出未出,想要蜷起身子,卻被不由分說地摁住了,妖怪壓著他的身子同他廝磨。杜慎言拼命掙動,手腕被藤蔓扯得生疼。“乘風(fēng),松開我,我、我手疼……”妖怪果然慢下了動作,就著插入的姿勢傾身去察看書生雙手,雪白的手腕上確實擦出了道道紅痕。妖怪猶豫了一會兒,低頭舔了舔書生手腕,最后簡短地道了一句:“不礙事?!敝赜謩恿似饋怼?/br>書生忍受著體內(nèi)的酸麻脹痛,等了半晌,卻等來了這么一句,有些呆了,“嗚”了一聲,泣聲道:“可是,我想抱抱你……”話剛說完,淚眼睜大,只覺得體內(nèi)事物勃勃脹大,將他撐得酸脹欲死。妖怪氣息竟有些不穩(wěn),捏緊了那兩團軟rou,狠狠抽插了數(shù)十下,濁液射出,燙得杜慎言一個哆嗦,也xiele身。杜慎言渾身癱軟如泥。他潔身自好這些年,同妖怪一重逢,便是花開二度,一時精疲力竭,也無甚力氣去追究松綁與否,閉著眼睛喘息。妖怪摟著杜慎言汗津津的身子,蹭了又蹭,蹭得書生半身狼藉濁液,渾身都是自己濃烈的氣息,才罷了手。他雖綁了書生,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只希望書生能夠永遠離不開他,能像自己喜歡他那么喜歡自己。杜慎言迷迷糊糊地感覺身邊一空,睜開眼來,妖怪已不見了蹤影,仍沒有給自己解開藤蔓,一時有些著急起來,這妖怪莫不是想這么綁著自己一輩子?頓時有些慌亂,拼命地掙動雙手,心里也憋著一股氣。他兩手被綁了許久,又被妖怪摁著一頓cao干,拉扯得又酸又痛。如今這妖怪一言不發(fā)又跑沒影了,把他當作犯人似的綁在洞內(nèi),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想著想著不免委屈起來,憋著勁去解藤蔓。妖怪躍下古木,徑直去了不遠處的溪邊,朝著一棵枝干遒勁,蟠曲彎折的老樹踢了踢,冷聲道:“出來。”不一會兒,半空中便飄來一絲輕蕩妖冶的笑聲,極盡勾魂奪魄。妖怪連眉頭也未動一下,只說了一句:“你這招對我沒有用。”那聲音蕩悠悠地“哎——”了一聲。妖怪循聲抬頭,枝頭上臥著一個少年。那樹枝纖細,趴著一個人,竟也不斷,輕輕晃悠著,那少年便也隨之微微晃動。他生得冶艷昳麗,一手軟綿綿地支著臉頰,一手握著一卷書,睨眼朝著妖怪笑。妖怪道:“下來。”少年輕哼:“不是剛找到老情人么,怎么又想到我來了?”妖怪手指一動,那樹枝應(yīng)聲而斷,少年“哎呀”一聲,落了下來,順勢柔弱無骨地向妖怪纏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