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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貼rou握住了她紅熱的半瓣臀部,“──乖不乖?!?/br>一邊說,一邊把紅腫的臀rou用五指捏起來,向上拖長。最後,成功得到了一聲帶著羞愧的哭腔,小小聲的回答,“我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就扣住女人肩膀,給她整理好裙擺,戴回了手套。再處理公務(wù)的時候,氣氛就祥和了許多。──喂水真的就是在喂水,按摩真的是按摩。再也不會隨便碰我的敏感帶。很乖。只有在我超時間工作的時候,會有一雙雪白的手掌堅定不移地罩住我的雙眼,另外一雙不知道從哪里伸來的小手就開始給我揉太陽xue。那是她們在履行照顧我的職責(zé)。眼前一片rou粉的掌紋,柔軟的指腹在我的額角輕觸,我就只能將羽毛筆插回墨水瓶,說:“休息。”與其說是休息,不如說是後妃們固定的“蒙騎士王眼睛,十萬個為什麼”的時間。她們的想法很妙,好奇心很重。大部分的問題,是關(guān)於日?,嵤隆?/br>“陛下,您喜歡吃什麼?”“都還好?!?/br>“陛下,您喜歡做什麼運(yùn)動?”“練劍、飛行。”“陛下,我漂亮嗎?”“漂亮。”“陛下,如果我給你做一個劍穗,你會戴嗎?”“給雷奧做吧?!?/br>“陛下,可以親我一下嗎?”“不可以。”也總有些問題不好回答。“陛下,您殺過很多人嗎?”“陛下,您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每當(dāng)她們將這種問題問出口的時候,我就只是被蒙著眼睛,選擇沈默。可是她們會再問:“陛下,您經(jīng)歷過的最激烈的戰(zhàn)役是什麼?”“塔尼亞戰(zhàn)役,敵方陣亡七百余萬?!?/br>“陛下,明天我想去郊游,您覺得我怎麼打扮比較好?”“──不化濃妝,不暴露,穿淺色裙子?!?/br>女人就是這麼漂亮又狡猾的生物,轉(zhuǎn)著彎的把想要的答案都拿到手。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就是她們各回各家的時候。走夜路不安全。幾十位美麗女人站在我的面前。臉上帶著些惜別的神色:“天黑了,陛下不……送送我們嗎?”羽毛筆尖頓在羊皮紙上,逐漸洇開一大片的墨跡。氣氛毫無征兆地瞬間轉(zhuǎn)冷。我說:“抱歉?!?/br>她們離開很久之後,出於某些原因,我還是有些出神。雙手交叉,坐在桌前想事。新點燃的燭火在我瞳仁中倒映著,縱躍著。進(jìn)來收拾房間的守衛(wèi)看了看許久維持一個姿勢的我,突然開口說道:“陛下,需要找剛才的女人侍寢嗎?”我并沒有出神得很厲害,但是還是覺得自己聽錯了。將目光移到他的身上,我問:“什麼?!?/br>他彎身,向我行了一個禮:“我這就去拿後宮清單,請陛下您選擇今晚共同過夜的女子。”第三十章夠了“根據(jù)火龍疆的律法,神後產(chǎn)生之後,火龍疆戰(zhàn)龍的所有財產(chǎn)和王權(quán),都屬於神後所有──您剛到這里的時候,就下令不解散後宮,所以,後宮里面的1324名佳麗,已經(jīng)成為您和殿下的夫妻共有財產(chǎn)了?!?/br>寢殿的守衛(wèi)一板一眼地向我解釋道。聽他這樣說,我才猛然想起了當(dāng)時沒有注意到的一些細(xì)節(jié)。──難怪大臣們會提議,將我的住所和後宮的其他宮殿徹底隔離開。──難怪女祭司會說,想給我生個孩子。──難怪那些女人會用濕潤的眼神和曖昧的態(tài)度對待我。從法律角度上來講,我和她們zuoai是合法的。“荒謬。”我說。被我駁斥,守衛(wèi)有些不安,但還是彎身行禮,盡職盡責(zé)地向我說明:“您那時候提出來,要保留後宮,雷奧殿下并沒有反對,還駁回了讓您和其他後妃隔離的意見。另外陛下,其實,雷奧殿下的這座寢殿,其實一直是布有隔離女性的結(jié)界的,以前殿下需要和後妃過夜,都會去後宮──可是從殿下失去聯(lián)系起,王的寢殿周圍,隔絕女性的結(jié)界消失了。所以那些夫人們才可以進(jìn)到您的公務(wù)室里來。”守衛(wèi)用肯定的語氣下了結(jié)論,“──這都說明,雷奧殿下對您臨幸後宮,是默許的──您不需要有這方面的顧慮?!?/br>我倒真從沒顧慮過他,但說真的,我也沒搞懂過他。我倆的回路永遠(yuǎn)搭不上線。他那麼剛愎自用的一個人,必然極度厭惡穿別人“舊鞋”。可是就為了能不解散後宮,居然要和我分享這一千多個姑娘。他是有多貪戀女色。當(dāng)然,說不想要肯定是虛偽,男人都是欲望生物,那守衛(wèi)一提到1324這個數(shù)字,我腦海中就不斷浮現(xiàn)出剛才那些多情的眼眸,紅潤的嘴唇,豐滿的胸脯。他媽的。“不需要?!蔽艺f。視線從新埋進(jìn)成篇累牘的公文卷軸里。一邊閱覽,一邊用指尖散去頸口的軍紀(jì)扣。不知道何時回到公務(wù)室的巖塔法,抱著劍,倚著門,看向我露出來的頸項和一小片胸膛,“殿下,天氣熱。要不要暫停休息,出去乘一乘涼。”他靜靜地問我。幾分鍾後,我騎馬徜徉在火龍疆王庭里,巖塔法縱馬緊隨其後。狂歡之都名副其實,雖然夜色已經(jīng)很是深沈,四周恢弘的後宮群,仍然燈火通明。不時傳來女人的談笑聲和音樂聲。長腿夾住馬腹,風(fēng)從遠(yuǎn)方吹過來,撩起我的披風(fēng),身軀深處的熱意逐漸散去。我的心情好了不少。放松韁繩,我cao控著馬匹肆意奔跑起來,“噠噠”馬蹄聲急促地叩擊上石板路面。把騎士長一下遠(yuǎn)遠(yuǎn)落在了後頭,又很快地被反應(yīng)過來巖塔法從身後追上。他的馬剛剛和我的馬奔跑到并肩的位置,我猛地向一旁勒韁,控著馬,照準(zhǔn)他的馬身,惡意沖撞了過去。距離近到了肩膀相抵的程度,馬術(shù)精湛的騎士長不得不cao縱著壯碩馬匹,縱跳了一大截來躲閃我,并馬上單手握住帶鞘的騎士劍,橫起來擋在身前,臂肌賁張使力──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我同樣裹著劍鞘的劍就到了。──“鐺!”“鐺!”“鐺!”疾馳的馬背上,兩柄劍迅速地過了幾招。月亮又大又圓,一片雪亮,火龍疆地面上映出兩匹并肩狂奔的駿馬,馬匹橫沖直撞地踏過大片灌木叢,縱身高高跨過昂貴的黃金藩籬,馬上的騎士頭發(fā)高高飛揚(yáng),互相沖撞,雖然用劍鞘包裹著鋒利劍身,劍與劍卻毫不留情地激烈地相交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