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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遠處。直到姑娘們把站在暗處的他徹底忘得乾凈,歡樂地和我道別離開後,才沉默地從樹蔭下走出來,寬肩上落滿了樹葉和花瓣,背上淌血,頭也不回地向?qū)嫷钭呷ァ?/br>隨著他的腳步,寢殿龐大的鎏金大門發(fā)出吱嘎的樞紐轉(zhuǎn)動聲,自動向外敞開,以徹底臣服的姿勢迎接它們真正的王。雷奧確實是正主。當他用心臟牽扯著我的手腕,共同進入寢殿時,我發(fā)現(xiàn),隨著他的踏入,本來顯得極度寒酸的空曠寢殿,竟然像是共鳴一般的爆發(fā)出了鋪面的龍壓,煥發(fā)出了一種恢弘的氣勢。雷奧沒停下步伐。順著長廊一路向前走,寢殿所有的門扇都隨著他的前行自動大敞,又隨著他的穿過,而自動合攏。我虛握著左手五指,跟在他身後,一路向前走,直到他巨大的寢室門前。寢室沒有燈,黑暗里,他一邊走,一邊褪了全部衣物,甩上一旁的椅背,坦赤著健碩的軀體,向浴室走去。我靜立不動,只是看著他。就要走到浴室門前的時候,他又立定了。轉(zhuǎn)過身來,他赤著精悍身軀,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龍族可以夜間視物,他全身的肌rou線條充滿野性,蘊含絕對的力量。他壓低碩軀,炙熱的呼吸吐到了我的耳畔。“滾去睡覺。不用等我cao你了?!?/br>他的聲音低沉,黃金蛇瞳在黑暗中發(fā)出譏誚的幽光。“不愛我的人,我已經(jīng)搞過太多。”“──膩了?!彼f。第三十八章大男人守衛(wèi)已經(jīng)將雷奧的簡陋大床和我的舊床都移走了。寢室里只擺著一個超級大的蜜月圓床。那天晚上,雷奧去洗澡之後,我十指交扣,盤腿坐在床上,認真地思考了很久。他說的對。以目前情況來說,他不和我交媾,讓我給他加冕,是可以理解的。換位思考一下,時間退回到幾個月前,神祭日上。如果那個時候,圣光沒有罩在我的身上,而是罩在了太陽王的身上。雷奧成了我和穆底斯叔叔的共妻。這高大的體格,狂野的身形和強悍的王者成了我要插入的對象。──那麼,我會怎麼做?我覺得,我應該能做到像雷奧這樣,依照他們火龍疆的古禮,向他盟誓忠誠。不過zuoai就不一樣了。除非彼此感情醞釀到了一定的程度,不然怎麼可能忽略性別的不同。如果彼此關系能夠緩和一些的話,可以考慮,采用背後位讓他趴在床上。用枕頭墊住小腹多余的器官,再把燈光調(diào)暗一些。之後應該可以先用手掌把性器握住擼硬,再用十指掰開他那巖石般堅硬的臀縫。靠性幻想完成加冕。所以現(xiàn)在,雷奧說的也對,目前的問題是我不愛他。我們注定要在漫長的歲月中,作為夫妻共同生活下去。難道要一直保持著互相敵視的態(tài)度,把幾千年的大好繁殖期白白空過去,讓龍的血統(tǒng)徹底絕後。為什麼要執(zhí)著在對彼此的厭惡感中呢?雷奧已經(jīng)把他能做的那一部分做了,剩下的該由我來行動。我應該愛上他。即使他有一定的缺點,在此就不一一贅述??墒?,他是有優(yōu)點的。首先,他的實力很強。戰(zhàn)斗技巧極度強悍。其次,他的體格不錯,極度適合搏擊。戰(zhàn)斗經(jīng)驗極足,殺傷力極大。最後,他的國民整體素質(zhì)很好,民主化程度很高。所以。我要做的就是發(fā)現(xiàn)這些優(yōu)點,然後慢慢轉(zhuǎn)變對他的觀感,繼而愛上他。人定勝天。這之前,曾經(jīng)熬夜騎馬,又發(fā)生了不少事,想著想著,我就闔上眼睛,伴著浴室的水聲,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挺飽。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卻還沒亮。睜開眼睛,我發(fā)現(xiàn)不是天沒亮,而是我的臉上蓋了什麼東西。抬手揭了一看──是展開的公文卷軸。天色早就大亮。我已經(jīng)卸了外套,躺在了棉被中,在離我最遠的床邊,雷奧正穿著長褲,膝頭攤著卷公文正在批閱,襯衫扣半敞,露出結實胸肌,寬肩上隨便披了件軍外套,袖子長長展開攤在床單上,身軀斜向後靠坐著。在他四周,壘著山一樣高的各種公文。就著陽光,我躺著,瀏覽了一遍剛才遮臉的公文,是關於軍情的。近期沒有魔族侵略的跡象。上古時期,龍神將魔族封印在水龍疆的圣城之下,由水龍的王世世代代鎮(zhèn)壓封印。所以水龍疆的王世世代代,只有每年為民眾祈福、以及神祭日的時候才能夠離開圣殿。已經(jīng)上百年沒有戰(zhàn)爭,上個月魔族的頻繁出現(xiàn),果然是因為神祭日結束後,穆底斯叔叔為了送我回國醫(yī)治,沒有及時趕回水龍疆的原因。雷奧閱完一卷公文,抬臂隨手搭上身旁的卷軸山。我和他的目光就在山間相遇了。靜靜地注視了他黃金色的蛇瞳三十秒鐘,因為看得時間過長,似乎被認成了是挑釁,男人危險地瞇起了眼睛。然後我伸手過去,穿過公文山,將手掌擱在他金色的頭發(fā)上,緩慢地撫摸了摸。指腹滑過他的耳後,將他弧線鋒利的下頜向上扳。可是他的下頜鐵硬,稍微使勁地試了試以後,我松開手。附身,嘴唇貼上了他的前額,吻了吻:“早安,寶貝?!?/br>“嗒──”男人虎口間的羽毛筆掉到了床單上,洇開一大片墨水漬。將嘴唇離開他的額頭,我垂眼審視了一下男人的神色。但是他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事實上,從我道早安之後,他好像都處於靈魂出竅的“無”狀態(tài)。這也許是好跡象。是他已經(jīng)沉浸在浪漫氛圍中的表現(xiàn)。彎臂圈住男人的寬肩,太陽王壯碩的空殼向這邊傾玉山、倒玉柱似的斜倒,金發(fā)在陽光中滑出一道亮線,龐大的身軀磕進我的頸側,墜得柔軟床面下陷十幾厘米。我面色不動,默默地將手臂圍過男人的寬背,五指插入他的金發(fā),繼續(xù)一下,一下地順著,說:“怎麼醒得這麼早,要不要再睡一會,昨天你剛被瑪莎吃過一次,體力消耗量較大。公文我?guī)湍?,甜心?!?/br>“……”男人還是沒吭聲,我沉吟了許久,用匱乏的想象力想著自己能想出來的甜言蜜語,繼續(xù)說下去:“當然,你想睡就睡,不想睡也沒關系,隨你高興就好。親愛的。”他還是沒有回應,將又大又沉又燙的男人擁在懷中,并不省勁,反復思索著接下來該說什麼的時候。“吾愛……”“啪!”還沒說完,我順毛的手腕被男人用鋼鉗似的手抓住,從他的鬃毛中拽了出來。抬眼就猛地撞入一雙黃金蛇瞳。男人面無表情,肌rou賁張,瞇著一雙危險的縱瞳,無喜無怒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