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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前,看著老漢只是一眨眼間就把麥芽糖弄出形態(tài)各異,模樣神似的動物來。“老伯,你給我做棵小樹吧。”云荒掏出銀子遞給老漢。老漢接過錢,眼皮也不抬,手上就運作起來,幾秒時間一棵可愛別致的小樹模樣的麥芽糖就成功了。云荒高興地接過,也不舍得吃,舉著麥芽糖繼續(xù)逛起街來。不過麥芽糖很快就開始融化,把云荒的手都弄黏了。街上的人突然熙熙攘攘起來,云荒一個愣神便被推倒撲到了身邊的華服少年懷里。云荒和那個穿著華服,樣子俊逸清秀的少年都被這突然一著弄懵了一下。云荒看著手中的麥芽糖整個黏在對方胸前的衣服上,十分不好意思。少年倒是不介意,溫柔地摸摸懷里小孩的腦袋:“沒事吧?”低頭看著黏糊糊的衣服,笑著道,“下次麥芽糖還是好好吃掉吧,拿著玩可要浪費了。云荒整個臉都崩紅了,啞著嗓子默默地退出少年的懷抱。“以后走路小心些,再見?!比A服少年俯身,漆黑明亮的笑眼對著云荒驚慌的眼睛,拍了拍他的腦袋便轉(zhuǎn)身帶著小廝走進了人群中去。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云荒的視線里。云荒懊惱地揉著自己的頭發(fā)。“紅妖,我保不住你的身體。”說完,自己反倒笑了。云荒再次望著某個方向,心里呢喃了一句,那個少年身上有股甜甜的香味,十分的好聞。“少爺,我們還是找個地方把衣服換下吧,那個小孩也真是不好好看路?!?/br>“也好,我們到前面去找間衣鋪吧。至于那個小孩啊……他身上的香味很特別……”“少爺,你又在說胡話了……”日光城下,人來人往的鬧市里,兩個走在反方向的少年,并不知道,命運的齒輪已經(jīng)開始慢慢地轉(zhuǎn)動。作者有話要說: 決定放攻出來溜溜~☆、趙家托鏢又過了一個月,開始入秋。聶夫人近日來頭暈胸悶,整個人消瘦得厲害。聽聶小蕓說聶夫人晚上還經(jīng)常噩夢連連,精神疲倦?yún)s睡不好,身體也越發(fā)經(jīng)受不住。聶老爹頗為擔(dān)心,找了和合鎮(zhèn)出名的醫(yī)師,醫(yī)師卻也只是撫著白胡子搖頭表示診斷不出什么問題。最后開了幾劑凝神安眠的藥給聶夫人,但收效都不大。聶老爹看著自己夫人日益消瘦的面容自己的樣子也嚴肅緊張起來。這種時候,卻有一批來者不善的人敲開了聶家鏢局的大門。帶頭的是個黑衣黑褲模樣小氣jian猾的小老頭,他帶著十多個壯碩年輕的漢子,托著一口巨大的做工十分精美華貴的棺木來到大廳。聶老爹皺著眉頭看著來人,聶小蕓帶著云荒躲在幕布后面的角落里探頭瞧著。“趙家趙成德,我聶振凌曾經(jīng)說過,你們趙家的鏢我們不接!”聶老爹大喝道。小老頭趙成德也不惱,手上還是慢悠悠地撫著下巴的胡子,一臉信誓旦旦的樣子。“聶老弟,不用見到我們就動氣?!壁w成德瞇著小眼睛說道,“我們趙家聽聞貴夫人身染病疾,當家為此感到十分憂心,這不,派我?guī)Я司┏钦垇淼拇蠓蚓蜕夏慵襾砹嗣??!?/br>趙成德招手示意,后方便走出了一個滿頭白發(fā),腳步顛簸的老頭。這個老頭雖穿著華服,卻滿臉陰郁,給人的感覺十分的不好。整個人似乎都籠罩著一層層的死氣。“這個大夫有點奇怪?!痹苹妮p聲地說道。聶小蕓點點頭:“趙家的人都不是好人,他們請來的大夫也不見得有多好。”聶老爹的想法想來和聶小蕓一致,聶家上下都知道趙家在和合鎮(zhèn)都是些什么貨色,今天扛著一個大棺材上了聶家,還表示友好地帶來了勞什子的醫(yī)師,怕是來者不善。“趙家的大夫我們消受不起,聶家自會派人上京找到醫(yī)師回來,回去就告訴趙當家我們謝謝他的一番好意。你們請回吧?!甭櫪系笆郑苯酉铝酥鹂土?。趙成德也不急,仍然瞇著眼,笑兮兮道:“聶老弟,你這人脾氣就是急。我把話說完,你聽后還要趕我們走我們自然也不敢留。只是吧,我看尊夫人的病不簡單啊,等著你們上京一來二去的怕是命……”他“嘖嘖”兩聲,接著說道:“尊夫人的病我們也略有耳聞,頭暈胸悶,噩夢連連,吃進去的食物總會嘔出黃色的汁液,面色發(fā)黃,心口處是不是已經(jīng)黑了一片,手掌向著手臂開始長出密密麻麻的類似蜈蚣般的黑物?那是天蘚。自古記載都說天蘚無藥可治,得了它,百日便會斷氣身亡?!彼f著頓了頓,突然睜開眼睛掃過聶小蕓和云荒藏起來的地方,最后把目光停在聶老爹身上。“聶老弟,你若不信,方可叫人去細查一番。只是看你夫人怕是三個月前就隱隱開始發(fā)病了吧。這么算來,可是離百日所剩沒幾天了。你真要拿尊夫人的命試下嗎?我們趙家雖不是名門正派,但也不屑做些偷雞摸狗的事。趙當家知你不喜歡他為人,不過我們趙家最近接了一筆生意,卻是很需要聶家鏢局的幫助。我們的大夫可以救令尊,你們聶家接下這次鏢,怎么看我們兩家都是雙贏啊不是?聶老弟,這么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趙成德走上前幾步,把手搭在聶老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幾下,表現(xiàn)得好像兩人關(guān)系十分友好似的。聶老爹怎么會聽不出趙成德話的另一個意思?如果他們聶家拒絕接下這次鏢,那么趙家也不會善良到幫助聶家救聶夫人。聶老爹沉著臉,當下的情形由不得他!聶家祖訓(xùn)曾經(jīng)說過不得與趙家來往,不得接趙家的鏢,難道到了聶振凌這代就要破了這個例嗎?聶老爹面對的一面是祖訓(xùn),一面是自己相敬如賓幾十年的妻子,內(nèi)心的天秤真是不知道落向何處!“小蕓,天蘚真的很難治嗎?”云荒問道。聶小蕓皺著小臉想了想道:“我曾經(jīng)聽人說過得了這病的人只能等死,從未聽人說過能夠治好。而且,我不相信我娘會無端端地染上天蘚?!?/br>云荒聽完她的解釋,若有所思的打量著那個站在趙成德身后一臉陰郁的老頭。整件事看起來實在是太奇怪了!云荒開始回想三個月前初來聶家初見聶夫人的情景,細細回憶著這三個月來聶夫人做過的事吃過的食物,聯(lián)想著今日趙成德的動作,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卻快得讓云荒沒抓住。在云荒揪著細枝末葉時,大廳傳來聶夫人病弱抽絲的聲音。“聶振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