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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俠野史(06)

    第六章

    自那一日密室親昵之后,接連幾天,與呂謙所想恰恰相反,黃蓉總是在略微指點(diǎn)之后,便飄然出了密室,再也沒有與呂謙長時(shí)間獨(dú)處。

    這可急煞了yuhuo中燒的呂謙,每天看得到摸不到,真是莫大的折磨。

    幾番猶豫之下,呂謙又趁夜色去了一趟郭府的花房,在得到了滿意的答復(fù)后,方才不急不緩的繼續(xù)著枯燥的練功生活。

    只不過,呂謙每次在密室練功,都只穿著一件褲衩,開始將一身肌rou展示給黃蓉,被黃蓉問及緣由時(shí),便以練功體熱多汗搪塞而過,呂謙注意到,黃蓉雖然微微有些不快,但打量著他全身上下的時(shí)間卻一次比一次多。

    呂謙卻是不知,黃蓉最近在夜里輾轉(zhuǎn)反側(cè),手yin取樂的次數(shù),卻比以往更加頻繁。

    又是三日,這期間呂謙對黃蓉恭恭敬敬,練功也殊為上心,倒是讓黃蓉另眼相看,不過黃蓉依然有意疏遠(yuǎn)著呂謙,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今日是四月初一,本來是郭靖回府短聚的日子,黃蓉前晚收拾妥當(dāng),容光煥發(fā)的在廳堂靜候郭靖歸來,雍容華貴的少婦氣質(zhì),照亮了整個(gè)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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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曾想等到日上三竿,也不見郭靖的蹤影,倒是丫鬟送來兩封書信,一封是郭靖寫來,說是因?yàn)榻袢彰晒欧矫娲来烙麆?,劫掠了襄陽城周邊不少村子,公?wù)繁忙,實(shí)在難以抽身回府,望黃蓉見諒。

    黃蓉看完書信,本來充盈著歡喜期待的美目便黯淡了起來,只覺得胸口隱隱作痛,忍不住嘆息道:“難道,見一面,便如此艱難么?”

    黃蓉與郭靖聚少離多,皆因呂文德下過嚴(yán)令,若非自己親口準(zhǔn)允,女眷不得進(jìn)入大營,為將者不得擅離職守,違令者斬立決,一是怕軍心不穩(wěn),二是怕泄露機(jī)密,郭靖以身作則,自然不會違令,然而黃蓉與郭靖自上元節(jié)已有數(shù)月分別,相思之情如同一湖春水,波瀾不已。

    黃蓉心里也并不責(zé)怪郭靖,只是長夜漫漫,孤枕難眠,更何況郭芙郭襄那些小輩都去了桃花島,這偌大的庭院里,連個(gè)交心的人都沒有。

    “唉,也只有呂謙那個(gè)家伙還算聽話,隨叫隨到,說的話雖然粗鄙了些,也算中聽!這幾日我對他施以顏色,算是對他那日的輕佻言行以示懲戒,以后,橫豎無事,便對他上些心吧!”

    黃蓉想起呂謙那憨傻模樣,忍不住輕笑了幾聲,媚態(tài)叢生,再想到呂謙那赤裸有力的上身,那陣陣強(qiáng)烈的男子氣息,呼吸便急促起來。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br>
    黃蓉連忙揮散了那危險(xiǎn)的念頭,手里拿起了第二封信。

    這封信乃是丐幫襄陽總舵齊長老的密信,說是襄陽附近最近極為風(fēng)行一種極樂神教,發(fā)展迅猛,疑為蒙古人所創(chuàng),多名良家少女離奇失蹤怕是都與此邪教有關(guān),丐幫里多番打探,卻都無果,希望黃蓉能出手相助。

    黃蓉一聽極樂神教,立刻想起了呂謙提到過的極樂洞府,難道其中還有聯(lián)系不成,此事事關(guān)重大,黃蓉沒有遲疑,起身便徑直去了呂謙的臥房準(zhǔn)備一問究竟。

    今日本打算迎郭靖回府,黃蓉一身裝扮盡顯性感,蠻腰上一件百鳥裙,鵝黃翠綠,曳地如云,上半身慢束羅裙半露胸,每走一步,胸口起伏,那對豪乳便顫巍巍的晃動,在陽光的照耀下,令人垂涎三尺。

    推開房門,呂謙正赤著身子在床頭小憩,黃蓉不忍喚醒,等了約莫半個(gè)時(shí)辰才將呂謙叫起,說明了來意,發(fā)問道:“呂謙,你將上次你聽到黑衣人口中所說的極樂洞府之事,再講一遍。”

    呂謙為黃蓉擦凈了椅子,滿上了涼茶,將預(yù)先背好的說辭又講了一遍,之后便站在黃蓉身后為黃蓉捶背松肩,同時(shí)盡情偷窺著那一對巨乳,半晌才沉吟道:“說來也巧,謙兒上次在酒樓遇到的那三人,好像便是極樂神教的教徒。師父容我前去打探消息,也好有個(gè)準(zhǔn)備?!?/br>
    香肩上傳來陣陣快意,黃蓉極為受用的瞇起了眼睛,紅唇開合道:“也好,速去速回。此事機(jī)密,晚些我們在密室詳談?!?/br>
    呂謙心知黃蓉已經(jīng)上鉤,又使出渾身解數(shù)按了一痛,直教黃蓉大夸他孝順懂事,方才戀戀不舍的出了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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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呂謙逛了一趟窯子,發(fā)xiele積攢多日的yuhuo,回來時(shí),已經(jīng)入夜,在門前又將那名前輩交代好的對答默背了一遍,方才步入郭府。

    密室內(nèi),燭火飄忽,將黃蓉獨(dú)坐竹榻的倩影映的迷離動人。

    呂謙輕聲喚道:“師父,謙兒回來了。那三人收了我的好處,又知我爹是襄陽守備,已將他們所知的極樂神教的個(gè)中辛密盡數(shù)告知,容我向師父一一道來!”黃蓉放下手中書卷,伸出玉手撩了撩發(fā)梢,轉(zhuǎn)過身指了指身邊的位置道:“呵呵,竟如此順利,謙兒,辛苦你了,坐下說吧!”

    “多謝師父!謙兒打聽到,那極樂神教乃是一年前風(fēng)靡起來,至今追隨者已近數(shù)千人。無人知曉他確切的底細(xì),教眾都被告知,那極樂神教乃是極樂神君所創(chuàng),為的便是忘卻悲苦,忘卻煩惱,使人人可得極樂!每三個(gè)月,分壇的壇主便會召集教眾齊聚在就進(jìn)的極樂洞府,共享無邊快樂!我們襄陽城邊,便設(shè)有那七座極樂洞府之一!”

    黃蓉聞言,面色陰晴不定,黛眉微蹙,沉聲道:“如此說來,這襄陽城內(nèi),少數(shù)也有數(shù)百教徒,只是,他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呂謙接話道:“師父還記得上次劫掠我的歹人么,其中一人,便自稱是極樂神教的護(hù)法,這些人都帶有蒙古口音,怕是那群蠻子為收集情報(bào),才設(shè)下的邪教,就是為了吸引一些愚昧的百姓,擾亂民心。此外,我還發(fā)現(xiàn),那極樂洞府便是為了教眾yin樂之用,殊為可惡。”

    “哦?竟然與蒙古人有聯(lián)系,這點(diǎn)倒與齊長老所料一致,既如此,那大宋便容它不得!呂謙,你可打聽到混入其中的法子?”

    黃蓉挑了挑已經(jīng)昏黃的燭火,神色一凜道。

    “幸不辱命,我打探到那六旬老翁,便是一名接引使者,名為巨根老人,他已答應(yīng)在下次教眾聚齊之時(shí),帶我前去,不過,要混入極樂洞府,必須要遵從三條規(guī)矩!”

    “是何規(guī)矩?你且道來!”

    “其一,若入極樂洞府,必帶女伴。其二,若入極樂洞府,男子盡皆赤裸,女子必著奇裝。其三,若入極樂洞府,不可生抗拒心。那巨根老人對我講,每次聚會,不論男女,都要以面具遮臉,再服食一粒極樂丹助興,之后,壇主會給予每位女子一枚玉牌,掛在腰間,上面便是代表該女子的編號,一切妥當(dāng)后,每位男子便隨意抓鬮選定一名女伴,按次序上臺行那香艷挑逗之能事,最后由壇主選定最為動人的一名女子,授予護(hù)教圣女的稱號,而帶她前來的男子,則會被賜下無數(shù)金銀珠寶,更有神功相傳!巨根老人此次便特意花高價(jià)買了一名胡姬,盡心調(diào)教,便是意在那圣女之位?!?/br>
    “竟有此等荒唐之事,實(shí)在可笑,可惡!”

    黃蓉咬牙切齒道,心中對那極樂神教倍感厭惡,只欲除之而后快。

    呂謙見成功勾起了黃蓉的怒火,暗暗得意,面色如常道:“師父,那下一次的聚會,便是在明晚,事不宜遲,師父要早作準(zhǔn)備才是!”

    黃蓉一想有理,心里忖道:“靖哥哥最近接連吃了幾次敗仗,皆因消息走漏,十有八九是與這極樂神教有關(guān)聯(lián),前幾日那幾名惡僧,也是此邪教的爪牙,看來,此教不除,襄陽當(dāng)永無寧日。我不如與呂謙混入其中,博得那圣女之位,再順藤摸瓜,掌握極樂神君的行蹤,最后與靖哥哥聯(lián)手將其一舉消滅,也算是美事一件?!?/br>
    主意打定,黃蓉隨手拿起兵器架上的一柄長劍,挽出了一個(gè)劍花,傲然道:“呂謙,你便與我喬裝打扮,明晚混入極樂洞府,會一會那極樂教中的高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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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有命,徒兒豈敢不從,只是,要加入神教,我們務(wù)必扮作夫婦,我爹不久前剛為我去了一名小妾,喚作蓉娘,久居深閨,極少人識,師父不如便以蓉娘相稱,瞞天過海,不知師父意下如何?”

    “不錯(cuò),我不可以真面目示人,呂謙,難得你心思縝密,只要肯加倍苦練我教給你的心法,日后定能成大器!”

    “嘿嘿,哪里哪里,都是師父您教導(dǎo)有方。對了,師父,我們?nèi)粢莆崭钜粚拥臋C(jī)密,必須拿下那圣女之位。否則只憑外圍的消息,很難接觸到極樂神君的行蹤!”

    黃蓉?fù)崦鴦ι淼溃骸澳闩c我的打算不謀而合。只不過,那著奇裝,行挑逗之事,師父倒真有些,真有些難以應(yīng)對!”

    說罷,黃蓉轉(zhuǎn)念想起自己與郭靖的床第之樂,云雨場景,不禁情欲暗生。

    “師父不如今晚與我去看一場好戲?!?/br>
    “是何好戲?”

    “去了便知。”

    呂謙將黃蓉帶去了一座離正街不遠(yuǎn)的府邸,再讓黃蓉以輕功將自己攜到屋頂,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其中一間的屋頂之上。

    “這是何處啊?”

    黃蓉一路都沒有詢問,就是想看呂謙肚子里賣的什么藥。

    “這便是那巨根老人的府邸,現(xiàn)在他定是在調(diào)教那名胡姬,我們可窺探一二,定下應(yīng)對的計(jì)策?!?/br>
    兩人伏在屋頂,掀起了瓦塊,從空隙里向屋內(nèi)望去。

    只見巨根老人赤裸著下身,陽物高高挺起,guitou足有雞蛋大小,猩紅昂揚(yáng),青筋暴起,果然不愧是“巨根”二字。

    此時(shí)正喝著美酒一臉yin笑的看著圓桌之上,曼妙而舞的胡姬,那胡姬輕紗遮面,玉足赤裸,舉手投足間風(fēng)情萬種,也是一個(gè)尤物。

    黃蓉看的臉紅心跳,心里忽的升起個(gè)念頭:他那里,果然很大!剛想轉(zhuǎn)頭不看,卻又被胡姬的舞姿吸引,欲罷不能。

    到最后,黃蓉的目光時(shí)而在胡姬身上停留,時(shí)而掃到巨根老人那夸張的陽具上,一時(shí)間竟看得有些入迷起來。

    那胡姬腳下步法越來越快,雙手似蝴蝶蹁躚而動,腰肢亂顫,蕩人心魄,惹得巨根老人拍手叫好。

    呂謙在一旁低聲道:“這舞技謙兒認(rèn)得,應(yīng)是西域的媚舞沒錯(cuò),平日里總在胭脂樓里聽往來胡商提及,沒想到有緣得見,果真不凡??!”

    看到呂謙那陶醉的模樣,黃蓉不知為何掀起了一股醋意,俏面一寒,怒道:“以后少逛青樓,凈學(xué)些不三不四的東西。這種胭脂俗粉,當(dāng)真有那么好看么?”“嘿嘿,那青樓鶯鶯燕燕再動人,也不及師父萬一,我每日看著師父,便覺心滿意足!”

    “哼!算你這混小子識相!走吧,這巨根老人的手段,我已知曉,明晚管教那圣女之位手到擒來!”

    黃蓉一聽呂謙竟將他與青樓女子相比,只覺不妥,但終究聽著順耳,便沒有追究.兩人下了屋頂,黃蓉略感疲憊,伸了一個(gè)懶腰,正準(zhǔn)備回府休息,呂謙卻急道:“不知師父可有奇裝?我府內(nèi)有一套東洋人獻(xiàn)上的皮衣木屐,師父穿上,明晚一準(zhǔn)奪魁!”

    黃蓉經(jīng)此提醒,方才想起那極樂洞府的三條規(guī)矩,當(dāng)下應(yīng)道:“也好,我府里并沒有所謂奇裝,便去你那里瞧瞧吧!”

    夜風(fēng)微涼,街上已沒有多少行人,一盞茶后,黃蓉二人很快便從后門進(jìn)入了呂府,呂謙帶頭支開了下人,沒有驚動幾房小妾,才將黃蓉迎到了自己的臥房內(nèi),故而并無人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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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謙翻箱倒柜一通,才在床底找出一個(gè)木箱來,從中取出一套黑色的皮衣皮褲,只不過這皮褲又短又窄,若要上身,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將屁股渾圓的曲線盡皆展示,而上身那件皮衣更是極為暴露,只有前面裁成了兩個(gè)半圓,最多覆蓋半個(gè)rufang,其后以絲帶相連,黃蓉如果穿上,整個(gè)玉背都會裸露在外,平滑的小腹也將一覽無余。

    還有兩支奇怪的木屐,后跟奇高,即使黃蓉見多識廣,也是從未見過。

    黃蓉咬了咬嘴唇,俏臉微紅,又羞又惱的道:“呂謙,這衣裝穿了如同沒穿,大傷風(fēng)化,這要我如何穿得?”

    呂謙一看黃蓉動了火氣,大喊冤枉,湊到黃蓉耳邊道:“師父,不穿便不穿,謙兒只是想幫師父取得那圣女之名,想那極樂神教確實(shí)人多勢眾,而且發(fā)展迅猛,這里面不知道收攏了多少情報(bào)信息,傳遞給蒙古人,況且那失蹤的少女也是被此邪教所害,只恨我不會武功,唉!”

    呂謙這番話連消帶打,一下將此事上升到了為國為民的高度,說到最后一句,倒真有幾分江湖兒女的豪情。

    黃蓉心思如電,怎不知這是呂謙使得激將法,心中道:這呂謙一番話也有幾分道理,他不會武功,尚想著能為國犧牲,難道我黃蓉便不能么?靖哥哥征戰(zhàn)在外,為人妻子,我當(dāng)然義不容辭。這群下三濫的東西,姑奶奶遲早要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

    “呂謙,將衣服取來!待我換上!”

    黃蓉決斷道。

    稍后,黃蓉去偏房換下了衣裝,再次出來時(shí),腳下蹬上了高跟木屐,白嫩的美腳完美無缺,從腳踝向上,美腿的曲線令人窒息,小腿因?yàn)殚L年練武,結(jié)實(shí)筆直,大腿豐盈,白得炫目,由于這木屐后部裝有高跟,鞋面傾斜,故而形成一個(gè)絕妙的角度,使得黃蓉整個(gè)人都向前聳立,肌膚豐盈,體態(tài)動人,胸部更顯飽滿,臀部則微微翹起,被黑色的皮褲裹得緊緊,極為誘人。

    呂謙一看黃蓉這副打扮,只覺天旋地轉(zhuǎn),一股熱血倒灌向腦子里,眼睛只看見那白花花的豐乳肥臀,恨不得現(xiàn)在就講黃蓉推倒在地,肆意搓揉那一對越越欲出的大奶子。

    慌忙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仰頭一飲而盡,壓下心中yuhuo,不再看向黃蓉,“師父,那極樂教中人,三教九流,言語極為yin邪,我擔(dān)心到時(shí)師父一時(shí)激憤,我們還得預(yù)先演練一二?!?/br>
    黃蓉穿上這身皮衣皮褲,初時(shí)還有些羞澀,但是呂謙卻根本沒有將話題放在這里,黃蓉也就不那么拘謹(jǐn)了。

    黃蓉微微頷首,心道:我倒要看看,這幫人到底有多么荒yin無恥。

    “那我便模仿老頭說話了。”

    “兒媳啊,你這腿,真美??!”

    呂謙佝僂著背,咳嗽了幾聲,沙啞道。

    黃蓉一看,這呂謙模仿老叟果然惟妙惟肖,便走到床榻邊,側(cè)身而臥,用腳尖挑動著木屐,左右打轉(zhuǎn),掩嘴嗤笑道:“公公,我這腿,美在何處呢?”

    呂謙被黃蓉那一雙媚眼一瞥,骨頭都酥了,慌忙顫聲道:“好兒媳啊,你男人不在,就讓公公服侍你吧!”

    說完便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

    “公公可不能亂來,奴家以后還要見人呢,扒灰之事,可使不得呀!”

    黃蓉偏身閃過,伸出一個(gè)指頭點(diǎn)在呂謙的腦門上,嬌滴滴的道。

    “什么使不得,我兒子摸得,難道老子摸不得?”

    黃蓉也慢慢進(jìn)入了狀態(tài),言行也大膽起來,雙手扶著案幾,右腿搭在左腿上,腳尖不住的點(diǎn)著地,櫻唇含笑,魅惑道:“呵呵,你有能耐,便讓你摸?!?/br>
    呂謙這下可是放開了手腳,手腳并用的向黃蓉那一對大奶子抓去。

    奈何,幾番追逐下來,呂謙連黃蓉的手都沒摸到,不由垂頭喪氣道:“師父可真厲害,接下來,我要模仿那龜公了!”

    黃蓉嬌笑道:“我當(dāng)有什么了不得的,原來不過是一群色欲攻心之徒,呂謙,你不要顧慮,他們會如何,你便對我如何,我來好生領(lǐng)教領(lǐng)教極樂教的手段!”“好,師父真不愧是俠女之風(fēng)!謙兒無禮了!”

    說到最后一字,呂謙直接脫下了褲衩,露出了堅(jiān)硬如鐵的陽具,雙眼在黃蓉的雙峰上游移不定,yin笑著說:“嘿嘿,小娘子,你這對奶子又圓又挺,真乃天下名器,不如來我們胭脂樓做頭牌,保管夜夜歡好,樂不思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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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yin靡的氣息飄過黃蓉的鼻翼,令黃蓉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黃蓉剛想罵呂謙大膽!轉(zhuǎn)念一想,這是在模仿那龜公,心中釋然,但是下體卻更濕潤了,順勢接話道:“呵呵,也不知客官你那話兒有幾斤幾兩?小女子可不喜歡只能說不能做的男人!”

    呂謙瞅著黃蓉一笑百媚的容顏,心中一動,愁眉苦臉的應(yīng)道:“師父,徒弟現(xiàn)在好生難受!恐怕不能陪師傅演練了!自從那一日中了迷煙之后,這命根子便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稍一刺激,便堅(jiān)硬如鐵,徒兒真怕哪一天便會亡陽而死,就再也伺候不了師父了。”

    黃蓉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呂謙的脈絡(luò),知道他所言非虛,心里頭想著:“或許是余毒未凈!那妖僧手段確實(shí)了得,連我也險(xiǎn)些沉迷幻境,喪失心智,更何況呂謙本就不會武功?!?/br>
    瞥見呂謙可憐兮兮的模樣,那胯下高聳的巨物正一跳一跳的向自己示威,黃蓉剛剛在巨根老人處被激起的情欲,這幾月來孤枕難眠的隱隱期待,便開始在原本清亮的雙眸中彌漫起來,越撩越旺!

    “還請師父幫我!”

    黃蓉故意裝作不知,玩弄著自己秀發(fā),偏著頭問道:“你要我如何幫你?”

    呂謙緊張的臉都漲紅了,吞了口唾沫,跪倒在地,死皮賴臉的懇求道:“還請師父用手……”

    “要我?guī)湍阋膊皇遣恍?,只是我們要事先說好,只為解毒,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呂謙一看有戲,伸出手便指天立誓。

    黃蓉一笑,嗯了一聲,算是答應(yīng)了。

    黃蓉緩緩蹲坐在呂謙兩腿之間,在高跟木屐的作用下,大腿與小腿契合在一處,白皙性感,大腿的豐盈飽滿與小腿的結(jié)實(shí)筆直交相輝映,那微微凸起的腿部線條,讓人只看一眼便覺口干舌燥。

    呂謙坐在椅子上,看著黃蓉的小手終于搭到了自己的陽具之上,冰涼的觸感從胯下傳遍全身,guitou馬眼立時(shí)流出了幾絲晶亮的粘液,四肢百骸更是無一不酥。

    “師父,你的小手,實(shí)在是太勾魂了,握緊一些!”

    黃蓉拋給呂謙一個(gè)媚眼,卻松開了手,而是用纖細(xì)的玉指在呂謙那一叢陰毛上畫著圈,輕聲道:“依你看,師父的魅力,可比那胡姬如何?”

    “師父容貌上自然比那胡姬出色百倍,不過嘛,就不知在風(fēng)情上,造詣如何了?”

    呂謙強(qiáng)忍著快感,欲擒故縱的道。

    “你是說我不懂風(fēng)情么?”

    黃蓉的性格便是爭強(qiáng)好勝,心道你不過是個(gè)毛頭小子,我卻已是兩個(gè)孩子的娘,男女之間的那點(diǎn)事兒,難道還有什么難的住我黃蓉不成?

    黃蓉用三指緊夾著roubang頂端,緩緩下拉,直到青紫色的guitou完全展現(xiàn)在眼前,那玉手的白與陽具的黑形成鮮明的比照,一陣腥臭味飄過黃蓉的鼻翼,讓室內(nèi)的氣氛更是yin亂刺激,黃蓉的呼吸也漸漸濃重。

    呂謙默不作聲,神色上卻有些不以為然。

    黃蓉真被氣到了,惡狠狠的道:“哼!你且看看師父的本事如何?”

    話音未落,黃蓉開始用右手taonong起呂謙愈來愈熱的大roubang,讓這不屬于自己丈夫的陽具,在自己的手心進(jìn)進(jìn)出出,男性的陽剛氣息,令黃蓉不禁聯(lián)想:這根東西竟如此灼熱堅(jiān)挺,若是放入我那里……

    呂謙舒服的不斷發(fā)出“嘶嘶”的呻吟,倒吸著涼氣。

    黃蓉嬌哼一聲,俊目流盼,打趣道:“瞧你這副模樣,到底是痛苦還是舒服?”

    “舒服,舒服。師父別停,快一點(diǎn),再快一點(diǎn)?!?/br>
    黃蓉加快了taonong的頻率,屋子里的yin味更重,黃蓉看著呂謙的雙手正一點(diǎn)一點(diǎn)試探著伸向自己的胸口,片刻后便會觸及。

    黃蓉心知今日為呂謙手yin已經(jīng)著實(shí)有些過火,再不可更進(jìn)一層,便用指甲掐住了呂謙的guitou,生生將呂謙即將到來的高潮打斷,口中道:“不可無禮!師父只是為了盡快幫你將春毒逼出,才不得不如此,你莫要胡思亂想,得寸進(jìn)尺!”

    黃蓉說完這欲蓋彌彰的一番話,面色也嚴(yán)峻起來,只是這一副冷面美人蹲坐在地,周身幾乎赤裸,一本正經(jīng)的為男子手yin的畫面卻顯的更為誘惑。

    “是,師父,徒兒知錯(cuò)了,還請師父繼續(xù)‘運(yùn)功’為謙兒逼毒?!?/br>
    呂謙大大咧咧的道。黃蓉想要面子,自己便給他面子,那對大奶子,遲早是屬于自己的。

    黃蓉一看呂謙如此聽話,又覺得自己有些過于嚴(yán)厲,手下taonong的便更為用心,看著那猙獰的guitou也覺得可愛起來。

    “他還只是個(gè)孩子而已,我這一身打扮又如此惹火,沖動一下是難免的,只要能懸崖勒馬,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br>
    黃蓉自我安慰著。

    這一次呂謙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享受黃蓉的服務(wù)上,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每當(dāng)看到黃蓉那天鵝一般雪白的脖頸,兩臂擠壓而出的深邃乳溝,被皮衣只遮住三分之二的豐碩巨乳,呂謙便覺得自己如在云端,不似凡人。

    “師父,我受不了了,再快一點(diǎn)啊?!?/br>
    黃蓉知道呂謙到了緊要關(guān)頭,便將左手摸上了呂謙的yinnang,撫摸著兩枚卵蛋,來回的揉搓。

    “師父,要射了,快,要射了!”

    黃蓉弄得香汗淋漓,也開始激烈的喘息起來,雙腿也不自覺的夾得更緊。

    終于,在黃蓉的接連攻勢下,呂謙射出了nongnong的陽精,黃蓉偏頭躲過,身上倒是沒有沾染分毫。

    呂謙還沉浸在余韻里難以自拔,黃蓉卻已經(jīng)披上了外衣,在門口回眸一笑道:“你今晚便留在這里吧,明日一早,再來與我會合。今日之事,師父只是為了幫你解毒,你可不要浮想翩翩!以后你我還是要遵那師徒禮數(shù),記下了么?”

    “是,師父!”

    呂謙渾身都虛脫了,剛才的高潮比他為處子破瓜還要興奮百倍。

    呂謙卻不知曉,黃蓉回到自己的閨房,件事便是沐浴更衣,清理那早已泥濘不堪的下身。

    月色如酒,樹影婆娑,水氣彌漫的木盆里,赤身裸體的黃蓉,一手揉捏著自己碩大的奶子,一只手探入水中,將手指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插進(jìn)了自己的蜜xue,喉嚨里發(fā)出如釋重負(fù)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