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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看著陸遠:“你有病吧!”“放心我吃過藥了。”陸遠神色寡淡,啃了一口面包。“你要去英國還這么玩命的學習做個死啊做題,我要是你早就卷鋪蓋走人了哪里在這里受罪!”“我不想再被請家長來學校討論我的未來嘛,年級組那群老骨頭什么都做的出來?!?/br>“嘖嘖嘖,你爸罵你了?”“沒?!?/br>謝暢切了一聲:“要我去送你?”“不用?!?/br>“機票定的幾點?”“還沒訂?!标戇h吞下最后一塊食物,含糊不清的說。“哦?!?/br>謝公公依舊在寫作業(yè),筆記一如既往的飄逸凌亂,和陸遠干凈的字跡形成鮮明對比,他半響覺得不對勁,才又問了一句:“你怎么這么快答應了去英國???”陸遠合上眼睛淺淺沉思了一陣,當眼皮耷拉下來的那一刻黑暗里面時光停止,有陽光一如既往的撒下來穿透他緊閉的眼睛。他不記得了。高考對于廣大考生來說意味著什么就不用說了……你活著幾十年就是為了這么一次考試,它控制著你的前半生不算,并且決定了你的后半輩子,它比科舉制度要冠冕堂皇,它很多時候完全沒有意義但是牽著很多人的鼻子走。它是一場篩選。陸遠在高考前兩周的時間終于忍受不了班級里死氣沉沉的壓力,申請回家復習。介于陸遠這一個多月來表現得十分配合老師的工作做好了高考復習的表率,徐老師相信他已經浪子回頭金不換的悔改了,于是大手一揮,寬容批準。陸遠滿足的把滿桌子的書搬回家的時候,謝暢還在半瞇眼睛打瞌睡。陸遠沒有詢問過他的家庭情況,只知道謝暢一個人住,房子不大,像個垃圾堆。陸遠偏過頭的時候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漠,有一種無法逾越的冰冷。但是又很深刻。謝暢在睡夢中一個機靈。睜開眼睛的時候剛好看見陸太子抱著一堆書的背影,恍惚間謝公公發(fā)現了什么。比如自己這么些年來和他打打鬧鬧過的小日子。“喲,謝公公,陸太子走了哎,他不是不再逃課了嗎?”“你認為徐禿會放過太子爺讓他躲過高考嗎?”謝暢眼睛也不抬一下回復了問話人,耷拉一下眼皮,繼續(xù)睡。你說這個脾氣什么時候悔改……習慣了有個人會耍點脾氣的任性妄為。高考啊去死吧。謝公公有氣無力的趴下去,習題冊被他揮舞到一邊,上面統(tǒng)一的全部是勾,明顯是抄了陸遠的答案,連解題步驟都一摸一樣。抄作業(yè)的情誼大概是最大的恩惠了。一般人還抄不到……謝公公在遇見陸遠之前不是個什么善茬,雖然在遇見陸遠之后也不是什么善茬……抽煙打架鬧事讓老師不消停,然后到某一天,被群毆了。有些人擁有那么一點賤賤的體質,總要被打一頓才會乖乖聽話。那天風景不錯,陸遠留著長劉海從一群打架斗毆的人面前走過,目不斜視,表現得毫不在意你們繼續(xù)打的神色。陸遠從小就生的乖巧,比陸罔年還要精致得過分的眉眼就像雕刻出來的一種藝術品。特別是遺傳了陸罔年的那點氣質。但是初中生懂個屁,只覺得他有點拽。孤僻的人看起來總是有點拽。帶著氣質孤僻的人會讓人覺得那個人拽得很有內涵,就顯得不可侵犯。那時候陸遠也沒做什么,就是面無表情的打了個電話給警察局,一群人就全部被抓進去了。第二天,依舊像個沒事人一樣好好學習。在謝公公心目中總是覺得陸遠有點冷,心眼其實不錯,至少會打110求助警察的人都是老實人。第二次交集是什么不記得了,反正謝暢又不是只有這么一個朋友,更多時候他會忘記陸遠的存在和其他狐朋狗友鬼混,抽煙喝酒打架斗毆依舊如故,只是在有那個人的地方稍微安靜一會兒。遺憾的是高三之后其他的那些死鐵不是退學了就是沒和謝暢一個班,還有少數洗心革面打算面對高考的,謝暢也就和陸遠玩的比較近一點。其實陸遠自己都沒有發(fā)現,在高三那一年,所有的人都有意無意的靠近陸太子,在這種被高考和前途壓的不能喘氣的苦逼高三,陸太子那種不是很在乎成績的態(tài)度對每個人來說都有點來之不易。他會讓人感到輕松,就算是沒有刻意的討好和交談,他點頭的弧度對于每個人都是一樣的。他不會因為你是班干部而對你另眼相看帶著敬畏的對你討論學習問題,也不會因為你成績差的要死就趾高氣揚和你談論解題方法,除了對于比較熟悉的謝暢,在任何人接近他時得到的態(tài)度都是一模一樣的,他好心時也可以指導一下你的學習方法,高興無論對誰都來點新鮮的玩笑,不高興時睡都敢得罪。這種“公平”在處處以學習為重的學校里面會有人感到真實,感到自己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串排在成績單上面的數字。人本身沒有高低貴賤。生命本身就無貴賤。那種不公平的眼神在一開始就是錯誤的。陸遠行為習性至始至終貫穿陸罔年的美學,對于一切保持無感。誰也沒發(fā)現,他在成為他所期望的那個人。作者有話要說:☆、NO.10曾經很單純的陸遠和陸罔年進行過這樣一種對話。陸罔年正在看一份合同,陸遠就趴在桌子上面做作業(yè),時不時陸罔年抬起頭叮囑一下“把頭抬高一點”,兩人之間的氣氛靜謐安詳。當陸遠寫完最后一道數學題目的時候,陸罔年還沒有把合同看完,陸遠就歪著腦袋盯著陸罔看。沒穿西裝只有一件解到第三顆扣子的襯衣,挽到手肘的袖子,端著的坐姿,甚至是修剪得體的短發(fā),在精致的五官下越發(fā)耀眼,單單是坐在那里,陸遠就一直看著看不夠。“看什么?”陸罔年挑了一下眼角。“看你啊?!标戇h順理的隨口說。“我有什么好看的。”陸罔年逗著自家太子,依舊面不改色的看合同。“陸罔年比秀秀好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