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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小徒弟回了巴勒莫【意大利西西里首府】。這不是逃跑……他一直自稱這個不是逃跑,而是悠閑又緊促的回歸。其實沃爾夫把到巴勒莫去稱作回歸也不是沒有道理,他的母親是英國人,但是他那個可憐的死的早的父親確實是意大利人……而且他的老家在巴勒莫,作為一名有紳士風度的殺手,他在西西里的時間并不長,大多時間他都呆在英國,每次回到巴勒莫,除了殺人滅口之類的行為,好像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他乘船回到巴勒莫的時候,剛好是一個禮拜之后,他吻別了船上的黑頭發(fā)美妞兒,踏上了故鄉(xiāng)的土地。陽光燦爛的撒在港口,他手上拎著一個大大的旅行包,臉上還是那副被陸太子嫌棄過的墨鏡,他在來的路上將頭發(fā)剪了,本來長到肩膀的頭發(fā)被他剪短,毛茸茸的發(fā)尾翹了起來,在巴勒莫的陽光下他覺得自己好像又年輕了幾歲。他上次回到巴勒莫還是一年前,他情人在四個匪徒的要挾之下洗了個硫酸浴,最后弄得他沒辦法不得不放棄完美的托斯卡納度假期來巴勒莫殺了三個老不死的檢察官為情人報仇,第四個他沒殺,交給他的小徒弟練手了。哦……他的小徒弟卡巴茲可是個可愛的孩子,特別容易害羞,每次當他把陰-莖塞進他的身體的時候他總會害羞的全身通紅……【我總覺得自從沃爾夫這個角色出現(xiàn)之后這篇文章就脫離了小清新而變得越來越黃暴了→_→】沃爾夫下了船,港口上的空氣不是很好,來接他的卡巴茲正向著他努力的揮手,“師父!這里??!”卡巴茲扯著嗓子毫無保留的大聲叫著,讓沃爾夫心情挺不錯。沃爾夫是個雙性戀的事情早就在行內(nèi)傳遍了,卡巴茲是他的徒弟兼手下兼暖床人的事情理所當然的也在圈子里傳遍了,他們有一年沒有見面,卡巴茲又長高不少,他是個棕色皮膚的西西里本土人,他長手長腳的很細瘦,一雙大眼睛特別黑。沃爾夫拎著他的包走過去,身心逾越。他走到他可愛的小徒弟面前,比了一下他們的身高差:“天啦卡巴茲,你都到我脖子啦!我去年來的時候你才到我胸口!”“安德魯說我過了今年就不長了!我可想長到您這么高!”卡巴茲笑著去接沃爾夫的包,手還沒有觸到沃爾夫先生,就被拉過去來了一個深情的吻。沃爾夫先生豪邁多情,在哪里都可以發(fā)情,他一手提著他裝著槍的包,一手攬著小徒弟的腰將他壓在車上啃著他的嘴唇,沃爾夫很高興卡巴茲已經(jīng)長高了,現(xiàn)在的身高差真好,一低頭就可以啃,不用像以前那樣還要彎一點腰…一吻完畢,卡巴茲紅了臉。沃爾夫毫不在意的一笑,牙齒熠熠生輝。“卡巴茲你又臉紅了,我羞怯的小徒弟,長高了正好,我們回去看看我的小卡巴茲是否也長高了?!蔽譅柗蜃宪?,拉了卡巴茲一把,卡巴茲沒有防備的被他拉進車的后座,坐到了他的腿上:“來吧,開車,伙計,我們要馬上回到會所去,喬瓦尼家族的歡迎會要開始了?!蔽譅柗?qū)λ緳C說。“不不不!喬瓦尼家出了一點事,師父,我們先回家——”卡巴茲手足無措的任由沃爾夫先生的手伸進了他的襯衫里面,“葛查撻在家里等著您,巴圖亞家族的‘君子’背叛了,他已經(jīng)投靠了警方……啊……”當沃爾夫先生的手刮痧到卡巴茲的乳首,引起一聲驚呼,沃爾夫?qū)δ蔷洹盎丶摇备械胶苡H切,他覺得卡巴茲真是他的寶貝,見到他就能讓他身心愉悅,“好的,回家吧,該殺的人總會死的,我們的卡巴茲忍不住要回家了,你想念我嗎?親愛的,我一年沒見你你不想念我嗎?”“我很想念您……”“我也這樣認為,親愛的?!绷硪恢皇趾茌p易的摸了下去……司機聽著后座的調(diào)情聲,默默的踩油門,再踩油門……作者有話要說:☆、NO.19沃爾夫是個長著英國高大外表的西西里人,他小的時候沒想過當殺手,但是他的確在學(xué)會寫字之前學(xué)會了殺人。他的父親還活著的時候,就常常對他說,他繼承了他母親的外表和他父親的西西里血統(tǒng),西西里的血液里就帶著一種有關(guān)榮譽斗爭或者是暴躁的性格。其實沃爾夫一點也不這樣認為。西西里血統(tǒng)太渣了。他自稱骨子里面是英國紳士的完美血統(tǒng),他的灰色眼睛完美動人,他高大的身形那么強壯,他有力量與金錢,還有可以讓男男女女著迷的英俊臉龐,當年他在英國很風sao的學(xué)習了英貴禮儀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交際圈的完美紳士了。不過這個世界還是很公平的,總不會有十全十美的人……沃爾夫先生唯一遺憾的是他沒有找到一份好工作。他是一個很坑爹的殺手…“卡巴茲,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殺人,你懂我的,是嗎?”那個自稱最完美的黑玫瑰的風sao情人正在床上一臉無辜的對著他親愛的小徒弟訴苦。卡巴茲被他折騰了一身汗,棕色的健康的肌膚滑溜溜的,一夜瘋狂,床單凌亂,卡巴茲暫時爬不起來。“我真搞不懂家族里面那些執(zhí)行部是干什么吃的,他們就不能把事情干的干凈一點嗎?”沃爾夫先生喋喋不休,他的手也沒有閑著,正玩著卡巴茲細細的一縷頭發(fā)。“您要馬上去嗎?”卡巴茲清了清喉嚨,他的嗓子有點沙啞,渾身懶洋洋的不想動。一般沃爾夫在西西里殺人的時候卡巴茲都會去做助手,西西里是個混亂的大染缸,里面什么茬都有,沃爾夫在很多年前單獨行動過,差點損失了一條手臂,從那以后在西西里的任務(wù)卡巴茲就都跟著他。卡巴茲詢問著,手肘撐起打算起床整理槍枝彈藥。“你怎么能這樣呢,親愛的卡巴茲……”沃爾夫的手往下,他再次趴在了他的小徒弟旁邊,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阻止他起身的動作,“我不喜歡你保持著一臉冷靜的對我談工作,卡巴茲?!?/br>“……”“這一年來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呢?”沃爾夫先生摸摸徒弟的腦袋。“有很多,我已經(jīng)整理了一份資料,您要看嗎?”“我想聽你說,”沃爾夫先生把卡巴茲摟緊,輕輕的說,“你的聲音會讓我記住不想記住的事情~~”卡巴茲喘口氣,沒什么眼神的變化,他知道他的師父是個什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