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到他手上沒有被劃破,哼,皮糙rou厚。他對著我翻了個更大的白眼:“哦,可是奴才剛才耳朵癢癢,什么都沒聽見?!?/br>氣絕!我真是有苦說不出。我撅嘴:“我要認(rèn)真的考慮,讓父皇給我換一個貼身侍人了……正要走出殿門的李嫵媚聞言一頓,我頓時心花怒放,哈哈,這下他定會乖乖掩護(hù)我了~但事情總是有些出乎預(yù)料。他回眸,眼中帶著些懾人的寒意,令我忍不住嚇了一跳。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仿佛被虎豹豺狼盯上了一般,正在被窺伺。他瞥了我一眼,終是啟唇淡淡道:“太子,這話,還是少說為妙。您今日別去丞相府了?!?/br>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等等……這……怎么不太對?我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他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他這是……怎么了??☆、殘花淺酒(1)? 我愣了半晌,終是追了出去。怎奈小李子身強(qiáng)力壯,健步如飛,我實在是追不上。看他的方向是要去御膳房。算算時間,也快到午膳了。我直追到御湖邊才停下腳步,喘口氣,回頭一瞥。“翠花兒!”正是我太子殿里的大宮女,十八般武藝,啊呸,技藝樣樣精通的翠花。我不禁納悶了,她在這兒干嘛呢?她不應(yīng)該著急忙慌去御膳房催廚子們么?“殿下!”翠花兒看到我也十分詫異,問道,“您在這兒干嘛呢?”我說:“我來追小李子……你呢?我看他去御膳房了,你不去?”翠花兒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和小李子的表情如出一轍,“不去。奴婢還想找您呢。丞相大人帶著江少爺進(jìn)宮啦,賞了好些點心,奴婢偷拿了些,跑這兒來吃了。”我就說翠花兒怎么可能不想吃東西!等等……我眼睛睜大:“真的么,江淺酒進(jìn)宮了?”翠花兒打了個飽嗝:“是啊,現(xiàn)在在皇上那兒呢,聽說是要與皇上對弈?!?/br>我滿心歡喜,一時間忘記了小李子的事情,對翠花兒說:“除了丞相還有別人么?”翠花兒搖搖頭,“沒了,就只有他倆?!?/br>天賜良機(jī)!我大手一揮,“走。父皇必定賜宴,正好,本太子可與他們共用午膳?!?/br>說罷欲走。啊,簡直如沐春風(fēng)!翠花兒抬眸看了看我,好像有些什么想說的,卻欲言又止,把話咽回了肚子里,又張了張嘴,反反復(fù)復(fù)幾次。我注意到了她奇怪的表情,問:“你怎么了?”她表情有些尷尬,令我更加奇怪。翠花兒一向是個大大咧咧、不拘小節(jié)的人,卻并不愚笨,該知道的一樣都不少。莫非……有壞消息?我心下一動,不禁有些緊張,是不是關(guān)于江淺酒的?便開了口:“你想說什么?”翠花兒看了看我,終是開了口,有些訕訕的,很不像她平日的樣子,“此次進(jìn)宮……是要給江少爺……定親的。太子您別去了?!?/br>定親?!定什么親?!跟誰定親?!什么時候定親?!如同一道晴天霹靂般,劈的我不知所措,驚愕地張了張嘴:“我都還未定親,他怎么能先過太子?于禮不合?”翠花兒無奈道:“瀧霜翁主……”我還是有些接受不了,搖了搖頭,堅持道:“我去問問父皇。”“您別去了!”翠花兒的聲音忽然變得嚴(yán)厲,“您以為小李子為什么跟您生氣?您喜歡江少爺那點事兒,誰不知道?。看舜谓o江少爺定親,還不就是絕了您那份念想,也絕了流言?您再去摻和,不正是越描越黑?瀧霜翁主性子也是好的,不會虧了江少爺?shù)?,您從此就別想了?!?/br>我被她劈頭蓋臉一頓怒罵說暈了,有些怔怔的,稍微有些反應(yīng)了過來:“本太子沒有……”翠花兒一臉痛心疾首,“您還年輕,見過的人少,等您見的人多了,比江少爺好的人多得是。更何況……”她放輕了聲音,“此次還是丞相主動要給江少爺定親……未必沒有江少爺?shù)囊馑??!?/br>不行。我好難過。我不喜歡江淺酒,我不是斷袖??墒俏液秒y過。翠花兒拉著我的手,將我?guī)Щ亓颂拥?,我一路失魂落魄,不知所以,只覺昏昏沉沉,頭重腳輕。小李子早已等候在內(nèi),已然布好一桌佳肴,他看了看我如同丟了魂兒一般的樣子,也沒多說什么,只輕哼了一聲,道:“殿下,用膳吧。”我坐上桌,勉強(qiáng)吃了幾口,便再無興味。揮手讓他們撤下去。幾個小太監(jiān)正要動手,小李子制止了他們。小李子又翻了個白眼,翻得我心煩,他語氣中充滿了戲謔道:“太子殿下,即使為情所困,也不可糟作身體。”我頓時怒了:“你才為情所困!你一直對翠花兒隔壁的菜花兒暗送秋波!人家一直不搭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此話一出,以翠花兒為首的一眾宮女都笑了起來,我也忍俊不禁,開懷大笑了起來。李嫵媚涼涼的嘆了口氣,“唉,能搏殿下一笑,奴才也是想盡法子。太子還吃么?不吃就叫他們撤下去了。”英俊如我,怎么能糟蹋糧食呢!我也學(xué)著李嫵媚的樣子,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吃。本太子食欲甚好。”酒飽飯足————午后,本該是去校場練武。李嫵媚本是不贊成我偷懶?;?,如今看我依舊愁眉不展,便主動替我去向太傅告假。我待在殿中也無事可做,只得小憩一陣。睡解千愁嘛!畢竟身為太子,不可酗酒,也就沒有“醉解千愁”一說。我闔上雙眼,期待做個好夢。夢到誰呢……江淺酒?不,不要,只會徒增傷心。翠花兒說的我也明白,也知道如今行為不妥。他一定親,我就告假,這不正是……不管那么多了。我也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從不顧及什么流言與影響。也可能是年紀(jì)太小的緣故。但我自己都認(rèn)為,我不適合太子之位……也許僅僅因為我是長子。夢中————我初見江淺酒,是在前年初春。他大我三歲,自小身子不好,直到前年才漸有好轉(zhuǎn),剛巧那時有賞花吟詩會,丞相做考官,他便也跟著來了。我本對其毫無興趣,不打算去,無奈母后要求我必須去吟詩作對,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我那時頑劣,趁母后無暇顧及我,跑到了御湖邊,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湖邊,嘴里叼著根草,毫無太子風(fēng)范可言。涼風(fēng)習(xí)習(xí),□□滿園,聞得笑語晏晏,不禁抬眸以觀。這一抬眸,就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