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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央不置可否,道,“你想要了?”顏璟之輕瞥他,“你不想?”“自然是想的?!?/br>一股大力將顏璟之抱起,抗在肩頭,大步朝寢房走去,將顏璟之一把扔在床上。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衣服便已被不容抗拒地脫下,扔到地上。嘴唇蠻橫地附上,糾纏片刻后,被顏璟之微微推開些許,喘道,“粗暴?!?/br>林子央不語,眉間寫滿了不悅,動作逐漸變得輕柔,順著顏璟之的脖頸一路滑下,直至不能言說之處。……馬賽克馬賽克之,博客地址:……馬賽克馬賽克之,博客地址:“還記著我當時同朝柳說的話呢,嗯?”林子央湊到他嘴邊,輕啄一口,“要我再同你說一遍么?”未等顏璟之回答,他便又道:“齊笙,未彷喜歡你。”顏璟之眨了眨眼睛,心里悄悄道:“齊笙也喜歡你?!?/br>?☆、大家的番外? 沒好氣地打開門,樓迦羽皺眉道,“你們又來做什么?”顏璟之委屈道,“只是來探望朝柳罷了。莫不是你們又在做啊……”樓迦羽狠狠把門摔上,“未彷一出征你就來這里,是不是太過于清閑?別忘了你可還是有一官半職的?!?/br>顏璟之無所謂道,“撤了官最好。”朝柳從樓迦羽身后探出個腦袋,“齊笙你來啦?是來叫我出去騎馬的么?”樓迦羽的面色瞬間變黑,“騎馬?”轉(zhuǎn)頭看向朝柳,“去哪里騎馬?”朝柳笑瞇瞇的,一點也不怕樓迦羽,“我們上次約好了一起去城南騎馬,那里有一片樹林。你放心,不會有事的,雖然我不太會騎馬,可是齊笙會帶著我一起騎??!”“共騎?”樓迦羽陰騭的目光令顏璟之打了個寒顫,慌忙擺擺手,“不不不,這次不會了,上次已經(jīng)教會朝柳了……”“是呀是呀?!背鴵u搖樓迦羽的袖子,“就讓我去吧,反正你也忙著處理政務(wù)不是嘛?”未等樓迦羽回答,朝柳便躥了出去,還不忘拉著顏璟之。一出去便看到顏璟之準備好的兩匹馬,咬牙道,“你不會真讓小爺騎馬吧?”顏璟之奇道,“不然呢?”朝柳慘叫,“爺疼著呢!怎么騎……”顏璟之翻了個白眼,正想說些什么,卻見得另兩人走入了視線。一人白衣飄飄,似若纖塵不染;另一人青衫泠然,眉宇間頗帶著些霸道意味。朝柳在顏璟之耳邊碎碎念:“你怎么還叫了他們倆!”正乃江淺酒與朝棠二人。江淺酒顯然有些怕朝棠,不怎么敢與他交談,而朝棠更是不屑與他說話。朝柳繼續(xù)道,“你這樣我很為難啊……”“為難什么?”朝棠挑眉道,少年人長起身體來總是變化很大,初時的青澀已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與穩(wěn)重。“沒什么沒什么。”朝柳連連擺手,“就兩匹馬,我們四個人……?要不我還是不去了吧?”顏璟之涼涼道,“你若是此時回去的話,想必樓迦羽會把你弄的今后都上不了馬……”朝柳下意識地捂緊了屁股,朝棠皺了皺眉,“走罷?!?/br>說罷隨手牽了一匹,跨了上馬,朝朝柳伸出手,朝柳遲疑了一下,把手遞了給他。回眸一看,長大了嘴巴,“顏璟之和江淺酒呢?”朝棠面無表情,“走了?!?/br>眼見二人的身影走遠,朝柳認命地低下了頭,“你帶我去哪?”“城南的湖破冰了?!?/br>朝柳也來了興致,“走?!?/br>馬蹄聲踏著風,窸窸窣窣,而流云的背后亦是晴空如洗。“還記得很久之前,我曾畫過一副你的畫像?!背拈_了口。朝柳一開始沒想起來,努力思索了半天,方才一拍大腿,有些訕訕的,“你還留著呢?”在朝柳十二歲的那一年發(fā)生的事情,至今十年已過,二人也變成了不同的模樣。朝棠點頭,“嗯?!?/br>朝柳有些尷尬,“你從小時候便那么……額……喜歡我么?”這話說的有些害臊啊……自己不禁暗罵。朝棠沒有回答,只道,“到了。”二人翻身下馬,坐在湖邊,看著湖上有兩只白毛鴨子游來游去。“那時執(zhí)筆繪下,我眼里看著你,心里卻莫名想到了城南這湖水,便尋摸著,有機會定要與你一同來看看?!?/br>明明離得很近,聲音卻飄渺的如同從遠方傳來,“如今實現(xiàn)了?!?/br>朝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正無話,卻又聽得遠處一聲大喊,“淮京,思音!”這么叫的只有林子央了……朝柳突然覺得脖子有點僵硬,他出征回來了?回首一看,卻見并不止林子央一個人,還有樓迦羽、顏璟之、江淺酒……嗯?最后那個身影有點陌生卻又異樣的熟悉,莫非是……朝柳失聲驚叫,“李嫵媚!”話音未落,朝柳便沖上前,緊緊抱住了剛巧穩(wěn)穩(wěn)落地的李嫵媚,“這么久你都不回來看我,你是不是根本沒有想我,嗚嗚嗚……”羌之昱習慣性地翻了個白眼,隨即柔聲道,“好了,不哭了。都長大了還哭鼻子,嗯?”朝柳抹了抹眼睛,又撲到他懷里,“我想死你了啊……嗚嗚嗚……你在北羌過的怎么樣?”樓迦羽的臉色已然黑成一塊碳,旁邊顏璟之笑的幾乎快要發(fā)瘋,“朝柳,過來?!?/br>朝柳全當沒聽見,“李嫵媚,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另一邊,江淺酒對著林子央點了點頭,“多謝林將軍,近來已經(jīng)好多了。”林子央亦是點了點頭,“你這癔癥真是頭疼的緊,不過看你也自得其樂,便也無妨?,F(xiàn)已能掌控身體的主動權(quán)了吧?”江淺酒微笑,“自然。他已被我牢牢壓制住……”意味不明,“說來怕笑話,在體內(nèi)的世界中,我和他亦是有實體的,可以任我為所欲為……”林子央道,“那真是極好的。恭喜江……公子,得償所愿?!?/br>朝棠也加入了他們的討論,“被壓制的是江殘花還是江淺酒?”江淺酒道,“是江殘花?!?/br>朝棠輕笑,“自從遇到江公子后,我才知道這世上還有人格分裂之癥。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江公子愛上了體內(nèi)的另一江公子,也是份奇緣?!?/br>“以后大家要經(jīng)常像這樣聚在一起!”朝柳露出甜甜的笑容,雙臂依然緊緊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