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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直欺騙我,玩弄我的感情,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被你牽著鼻子走了……”“啊……不要……”紀音的后背受驚的弓了起來,鐘靖聲毫不憐惜的剝光他身上的布料,炙熱的掌心在他的后臀不住揉捏著,“別人有沒有進去過?”“不要!住手——啊……”干燥的手指戳了進去,紀音呼吸困難地嗚咽了一聲,“好痛……痛死我了!”鐘靖聲的動作頓了頓,終究還是抵不過自己瘋狂的嫉妒心理和占有欲,解開了自己的拉鏈,蓄勢已久的東西彈了出來。他不知道該怎么擴張,只知道要得到紀音。剛開始的感受很奇怪,緊。窒的觸感一下子圈住了自己,鐘靖聲不適地皺了皺眉,艱難的往里動了動,身下的少年突然發(fā)出一聲哀弱得好像貓咪的呻。吟,他的呼吸促了促,額頭上全是汗,低下頭吻住了少年蒼白的臉頰,“音音,我愛你。”“嗯……”紀音痛苦地躲開他的親吻,原本透水的唇被咬得泛白,整個身體不自然的開始發(fā)僵,鐘靖聲溫柔地拂開他臉頰邊的發(fā)絲,用手臂抱緊了他,憑著本能占有著。第一次嘗試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美好,心理上的快感遠高于生理上的快感,鐘靖聲到底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很久就繳械投降了,他滿足地嘆了一口氣,卻感到懷里的少年異常的安靜。“音音?”鐘靖聲扶起了紀音的肩頭,卻發(fā)現(xiàn)少年慘白的臉頰上浸滿了濕潤的淚水,秀氣的唇已經(jīng)被咬破了,意識模糊不清。紀音雖然體質(zhì)沒他強,但一向都是很有活力的,鐘靖聲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頓時就慌了,紀音死撐著瞪了他最后一眼,腦袋一歪暈過去了。……鐘靖聲異常的后悔,躺在床上的少年猶在睡夢中,卻痛苦的蹙著眉尖,臉色虛弱到不行,嘴里一直呢喃著囈語,“不要……”“對不起……”鐘靖聲抓過他蒼白的手腕,心疼得不行,紀音突然“唔”了一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音音,你醒了?”紀音躺了很久,鐘靖聲連胡渣都沒刮,原本清俊的臉龐看上去異常的頹廢,紀音瞇了瞇眼,突然甩開他的手,“放開我?!?/br>“你感覺怎么樣?你渴了嗎?我倒水給你喝……”鐘靖聲的動作驚慌失措的,一點都不像平時淡定的他,紀音感受了一下身體難受的異樣,突然裹著被子又躺回去了,“我餓了,你去外面買東西給我吃?!?/br>“可是……我要照顧你……”“我餓了!”紀音不耐煩道:“你是不是連東西都不給我吃?”鐘靖聲之前一直守著,也沒有時間做熟食,想著出去幾分鐘馬上就回來,點了點頭就跑出去了。結(jié)果等他回來的時候,紀音已經(jīng)不見了。第93章好疼啊。紀音虛弱的靠在街道的圍墻邊,他只來得及把自己的手機帶出來,毫不猶豫的撥通了顧知的電話。可能是睡著的時候已經(jīng)被清理過了,沒有那種黏黏膩膩的怪異觸感,可難以啟齒的疼痛還殘留在體內(nèi),他的眼眶紅了紅,差點就要丟臉的哭出來了。外面很冷,他的臉蛋被凍得白白的,等了好一會兒,顧知才開著車趕過來。“音音,你怎么了?”成熟男人高大的身軀攬住了他,紀音感受著那陣暖意,當場就忍不住哭出來了,“嫂子……”因為鐘靖聲一貫對他很寬容,好像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情都很輕易就原諒,所以這一次遭受到這么過分的對待,反而更讓他感到加倍的委屈。“哭什么,誰欺負你了?”顧知雖然平時對待下屬很嚴厲,可對著從小照顧到大的紀音卻完全無可奈何,少年的衣著在冬季里稍顯單薄,他皺了皺眉,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到紀音身上,“外面冷,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說?!?/br>“嗯。”紀音吸了吸鼻子,走路的姿態(tài)有些別扭,顧知敏感的覺察了,突然從后面抓住了他的肩頭,“音音你是不是真的被人欺負了?”“我……啊——”紀音愣了一下,整個人已經(jīng)被騰空抱起來,溫暖的體溫緊貼著他,顧知的心跳很穩(wěn),說出來的話卻不怎么平靜了,“誰干的,我宰了他?!?/br>紀音冷不防被嚇得臉色發(fā)白,因為他知道顧知說得出做得到,不死也能把人打得半殘,可鐘靖聲罪不至此……“我好難受,我想看醫(yī)生?!奔o音只能先說出自己當下最要緊的感受,“痛死我了。”顧知的臉色變得更差了,他隱約猜到應該是鐘靖聲干的,紀音已經(jīng)成年,有正常的性。事他不反對,可他養(yǎng)了那么久寵著長大的小叔子,卻有人不知道珍惜……“沒事,我讓私人醫(yī)生過來?!鳖欀矒岬孛暮箢i,好像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樣將人輕輕抱進車里,“別怕,有我在?!?/br>紀音本來就被折騰得很累,再加上顧知開車開得很穩(wěn),他的心理一放松,靠在車座上就歪著頭半昏半睡。顧知先聯(lián)系了醫(yī)生,轉(zhuǎn)頭又把紀音從車里弄了出來,少年的手腕虛弱搭在他的肩頭,透白而細瘦,顧知心疼得嘆了口氣,如果早知道紀音會被這么過分的對待,他當初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松對紀音周圍環(huán)境的監(jiān)督的。性方面的事情在國人的觀念里到底有些難以啟齒,顧知想著紀音去大醫(yī)院肯定會不好意思,只能先讓醫(yī)生隱秘的來家里先檢查看看。情況不大妙,因為是第一次又沒怎么擴張的緣故,里面還殘留著血絲,紀音一邊被檢查,眼里含著豆大的水珠,顧知雖然一直回避著,可一想到紀音一向是最怕疼痛的,心里不由得暗恨起鐘靖聲來了。還不容易等上完藥,紀音已經(jīng)虛弱得整個后背都滲出冷汗,他的手機鈴聲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不要接!”紀音立刻猜到可能是鐘靖聲打來的,賭氣道:“關(guān)機!”“好好好,關(guān)機?!鳖欀斎豁標焖男囊猓酱睬皽厝岬膸退w上被子,“你病了,今天好好休息吧。”紀音突然意識到這是自己幾年來第一次到他的家里,頓時又開始不自在起來,“這里有沒有住著別的人?”“這里沒有別人?!鳖欀读算?,隨即溫柔的笑了笑,“只要我在的地方,永遠是你的家?!?/br>“這么久了,你就沒有想過重新找一個嗎?”紀音別扭的嘟囔著,“我聽哥哥說過,你以前是花花公子哥,怎么就變得這么癡情啊……”“我以前只是喜歡玩,不是花?!鳖欀獑∪皇Γ焓謸崦哪?,“而且有你在,我也不敢花,因為你是我的責任,我愛你?!?/br>紀音的臉蛋騰地一下漲紅了,害羞的鉆進被窩里,“可是你也有其他的親戚啊,為什么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