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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里。這個時候,元煦好像在睡夢中也感覺到了點什么,嘴巴動動,舌頭不小心就舔到了伸進他嘴里的元墨的舌頭,元墨的心怦怦的跳了起來,大腦一熱,舌頭已經卷起元煦的舌頭,大力的允吸起來。元煦卻是不知道在做什么夢,竟然也輕輕地回應起元墨,這讓本就頭腦有些發(fā)熱的元墨更加的激動,腦袋都充血了。舌頭與舌頭之間的交纏,元墨滿腦子都是元煦軟糯可口的唇舌,其他的什么都顧不得想了,吻還在繼續(xù)加深,知道元煦呼吸急促,臉色被憋得通紅,喉嚨里忍不住發(fā)出低低□,元墨的腦子才清醒了些。忙忙的分開,讓元煦呼吸,看著他通紅的臉蛋兒和嫣紅的嘴唇,元墨渾身發(fā)熱,意猶未盡,尤其是下半身,隱隱的脹痛,但是元煦的嘴已經有點腫了,而且他喝醉了,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元墨深呼吸,壓下心中涌動的**。轉身出了小山洞,不再看床上的玉人。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今天加班來著,回來的晚,先碼字先放上來~米有捉蟲。。。。改天再來個肥點兒的哈~這個算是感情戲?正文30第二十九章元煦醒過來的時侯己經是第二天了,因為睡得夠多,所以這個時候天還沒亮,只是東方已經有蒙蒙的晨光。睜開眼,元煦有一瞬間腦子不清醒,眼神兒木然的盯著洞頂看了一會兒,元煦才想起來自己昨天的糗事,三杯葡萄酒下肚,自己就喝醉了,這酒量也太不給面子了。覺得糗大了的元煦捂住眼睛低低的□了一聲,簡直覺得一個大男人這酒量就這么一點,實在是沒把發(fā)見人,三杯酒就被撂倒了。而元煦的這一聲□,卻是把昨晚睡得不太好的元墨也吵醒了。元墨覺得自己這輩子肯定都沒有這么糾結過,剛剛確定了自己的感情,心上人就躺在自己身邊,昨天還卑鄙的偷吻了,吻就吻了,還吻出了火。元煦這一晚上可能是因為喝醉了,所以并沒有能引動深海里的極品靈泉,元墨這一夜沒有修煉,躺在元煦身邊,翻身怕吵醒他,平躺了一晚上,僵直著身體不敢動,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就聽到元煦的□聲。元墨猛地清醒過來,坐起來就看向元煦,一連串的急聲問道:“怎么了?不舒服?頭疼?”說著,就把手放到元煦的額頭上試探。這一連串的發(fā)問,倒是把元煦嚇了一跳,這可不太像元墨平時的性子?。∷騺砝淇?,一張面癱臉,元煦時常在心里嘀咕,這么沒表情,裝酷嗎?眼見元墨將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還能感覺到他手心的熱度,兩人甚少有這么親密的動作,所以一時間元煦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反應了。元煦把蓋住眼睛的手拿下來,正好對上元墨焦急的看著他的眼神,兩個人就這么沒有心理準備的對視了。元墨的焦急都在眼睛里閃現,元煦看的真真的。他有些詫異的同時,又很感動,不管怎么說,兩人萍水相逢,本是陌生人,他救元墨也是有目的的,雖然最后沒有達成。但是他沒有想到元墨竟然這么關心他,讓他在有些慚愧的同時,又多了很多感動。于是趕忙表明自己沒事,省得元墨擔心。“沒事,我沒怎么樣。你不用擔心?!痹忝[手示意道。“嗯,沒事就好,你昨天喝多了?!痹悬c尷尬又有點心虛的說道,不過他心里有點心虛,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以后不能喝酒就別喝了,喝完還讓人擔心。”說完,元墨有點愣住了,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這么一說,不是明擺著說元煦喝醉了自己擔心嘛。元墨簡直不敢看元煦的反應,他覺得自己的臉快要燒起來了,于是趕緊站起來,“我……我去幫你拿早餐……”這借口找的太失敗了,天還沒大亮,剛起來也沒洗漱呢,誰會吃早餐?不過,元墨還是拿著這個不是借口的借口,躲到了外面去。待元墨走出小山洞,他才聽到元煦在洞里低低的笑聲,元墨的臉騰地就通紅了起來,趕緊自欺欺人的往五靈果那邊走去。元煦開始聽到元墨那句話的時候,很詫異,元墨平時給他的感覺就是冷面人,即使心里關心,表面上也絕不會說這種話的,沒想到他竟然能從元墨嘴里聽到這種關心的話。待看到元墨臉色隱隱泛紅的時候,更是覺得高興。以至于差點壓抑不住,當著元墨的面就笑出來,不過,幸好元墨自己撐不住了,跑到外面去了,不然元煦肯定會當著他的面笑出來的。感情都是處出來的,元煦和元墨本來也只是熟悉的陌生人罷了,只不過相處的時間長了,小荒島上又只有兩個人,每天同吃同睡,末了還一起修煉,感情日益深厚也是正常的。只不過平時元墨向來不會關心人罷了,關心也從不在嘴里說出來,這次不過是喝醉了一次酒,就聽到一句關心的話,還真是有些意外的驚喜呢。元煦一邊心里高興,一邊感動,不過他很快就把笑意壓了下去,把人笑的惱羞成怒了就不好了。反正也睡不著了,元煦就起來了,昨天元墨沒有給他脫衣服,不過幸好這衣服并沒有被壓出褶皺來,要知道在荒島上,衣服也是不好找的啊。站起來,元煦摸摸自己的腦袋,唉,荒島上還有一點不好就是沒有剪刀,頭發(fā)已經長到齊肩長了,而且發(fā)質也比之前好了很多,頭發(fā)又黑又亮。要是個女孩子,沒準能高興的緊,但是對于一個普通男人,發(fā)質好了是好事,頭發(fā)長了不能剪,這是件要命的事情了!元墨來之前,元煦一直沒有辦法,自知道元墨是修仙者之后,元煦就找到了方法,想讓元墨幫自己一下割斷了算了。結果元墨死活不肯同意,連什么“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的理由都不肯給,就是不干。一定要元煦留著,還說可以學自己那樣把頭發(fā)簪起來,簪子都免費提供了,可惜元煦的頭發(fā)還太短,所以用不上。元煦沒有辦法,只好留著了,幸好頭發(fā)很柔順,不難打理,隨便抓兩下就可以。而且前一陣子他和元墨在小島上找到了一顆皂角樹,雖然沒有衣服用來洗,不過用這個洗頭發(fā)還是可以的,總好過清水洗,因為習慣的原因,元煦總覺得清水洗頭發(fā)跟沒洗一樣。元煦起來習慣性的做了洗漱,其實修仙的人自有一套清潔的法子,可是元煦這個半路出家的人,還是喜歡自己動手,刷牙漱口,用清涼的小溪水洗一把臉,現在元煦吃再多的五靈果都沒有在排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