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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最熱鬧。叫賣聲此起彼伏,各色小吃的香味陣陣傳來,引得元煦垂涎欲滴,這些小吃各種各樣,香味不同,他都沒有見過,叫不出名字。但是這不妨礙他對著這些小吃流口水,元墨扮演的角色則是提著錢袋子跟在他后面。今天逛夜市的人就看到兩個衣著不俗的俊朗男子在夜市上從頭吃到尾的壯觀景象,一個穿淺藍(lán)色衣服的溫潤男子邊買邊吃,后面跟著一個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跟在他后面付賬。那淺藍(lán)色衣服的男子每每買吃的,都是買一份,先是自己吃一口,然后轉(zhuǎn)過身去喂黑色衣服男子一口,而黑色衣服的男子一點都不嫌棄的樣子,每次都面帶笑容的吃一口,然后淺藍(lán)色衣服的男子就把剩下的消滅干凈。兩人一路走,一路買,一路吃,旁若無人的樣子。引得一路上人人側(cè)目,尤其是晚上出來逛夜市的大姑娘小媳婦兒,但是他們也沒有絲毫察覺的樣子,一路走來不知道碎了多少的芳心。夜市上除了小吃,就是一些小玩意兒了,不過元煦對那些面具、泥人什么的不感興趣,所以兩個人都是往小吃攤上湊。三兩口吃完手里拿的烤rou串,元煦突然聞到一股臭豆腐的味道,不由得雙眼發(fā)亮,聞著味道直奔炸臭豆腐的小攤。沒想到穿越了一個時空,還能在這里發(fā)現(xiàn)跟地球一樣的小吃,勞動人民果然偉大!元煦跑到賣臭豆腐的小攤上,那小攤主見有客人來到,熱情的問道:“公子買臭豆腐?要幾份?不是吹牛,我炸得臭豆腐在這條街上那是最好吃的,外酥里嫩,香辣可口,聞起來臭,吃起來香呀!”元煦笑瞇瞇的看著那小攤主吹捧自己,“給我來兩份,要炸的好吃啊!”“哎!您就放心吧!”那小攤主動作利落的下了兩份豆腐到油鍋里,褐黃色的豆干下到油鍋里,樂可冒出密密的氣泡,與此同時豆腐的臭味和油的香味也冒了出來,越來越濃郁,待火候正好,小攤主把豆腐盛到兩個小碗中,澆上自制的辣椒,撒上點蔥花點綴。炸成金黃色的豆干,配上紅紅的辣椒,點綴著翠綠可愛的小蔥花,色香味俱全。將兩份炸臭豆腐端過來,元煦遞給元墨一碗,自己拿了一碗,接過小攤主遞過來的兩雙筷子,拆開拿給元墨。元墨卻一手端著臭豆腐,另一只手抬起來給元煦看,手上拎著元煦出門前準(zhǔn)備好的錢袋,還有一些別的小玩意兒,大多是元煦買的小吃,嘗著好吃多買了一份準(zhǔn)備回去吃的。元煦心虛的收回手,嘿嘿,不小心買多了。于是自動賠罪,拿著筷子先夾了一塊喂給元墨,然后自己才吃了一口,就這么著,兩個人站在人家小攤前面,一人一口吃完了兩份臭豆腐。把碗還回去的時候,那小攤主還忙里偷閑的跟元煦感慨了一句:“你們兄弟倆感情可真好!”也不知道怎么的,剛才喂元墨吃東西的時候,元煦一點兒都沒有不好意思,或者別的異樣的感覺,但是小攤主有一句單純的感嘆,元煦突然覺得臉熱熱的,耳朵更是燙得很。也不說什么,放下碗筷,元煦就拉著元墨趕緊走了,那背影急匆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后面有什么追呢。小攤主最后說的那句話,當(dāng)然也被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元煦身上的元墨聽到了,但是元墨對他兄弟的用詞不太喜歡,所以并不知道元煦這是怎么了,突然拉著他快步走了起來。元煦只覺得很不好意思,所以拉著元墨走得很快,待走到人少的時候,元煦才停下腳步元墨這個時候才納悶的問他:“怎么了?”“啊,沒,沒什么,吃飽了。咱們買了這么多東西了,回去吧?!痹悴恢雷约簽槭裁丛趧偛拍莻€時候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現(xiàn)在元墨聞起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理由,只能僵硬的轉(zhuǎn)移話題。元墨見元煦不愿意說,沒有再加為難,而是順著他的口風(fēng),打算回家了。因為剛才發(fā)生額事情,元煦帶著元墨往回走的時候都是挑選的僻靜的小路,不聞人聲,只偶爾有狗吠聲,還有就是夜間的小蟲兒在不停歇的鳴叫。今天月色很好,元煦偶爾抬頭看看天空,就會看到半彎的月亮掛在空中,跟著他們的腳步前進(jìn)。他們兩個人腳步極清,而且自從出了小荒島就開始食用但要隱蔽本身的氣息,所以他們一路過來,即使從狗面前經(jīng)過,也沒有絲毫動靜。所以就這么安安靜靜的,兩個人一路走去,好像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一樣。元煦的手一直被元墨握在手心,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得不說元墨潛移默化的能力,從一開始的別扭,元煦已經(jīng)習(xí)慣了元墨牽著他走路,一切都這么自然而然的。回到家,把浴桶放滿水,水是從空間直接取出來的靈泉水,元煦習(xí)慣性的用火系功法加熱到他喜歡的溫度,脫光衣服跳進(jìn)去,坐在浴桶里舒一口氣,泡熱水澡什么的最舒服了。不過元煦泡的正舒服的時候,門吱呀一聲響了,元墨進(jìn)來了。其實,兩個大男人,平時沒有那么多講究,兩個人還在一個浴桶里泡過澡呢??墒墙裉煸銋s覺得格外的別扭,他見到元墨進(jìn)來就吃了一驚,慌里慌張的往水下一沉:“你怎么進(jìn)來了?”聲音里帶著點不自覺的惶急。“我把東西放下來洗澡啊。”元墨無辜的去看浴桶里的元煦。聽到元墨平靜略帶疑問的回答,元煦這才意識到自己今天有點兒不對勁兒,反應(yīng)過度了,于是趕忙補充說道:“哦,哦,那正好一起洗。”說完,真想給自己一巴掌,今天這到底是怎么了,總是說錯話,辦錯事。幸好元墨并沒有順坡下驢,“不用,不是還有一個浴桶嗎?你幫我放點兒水進(jìn)來就好?!?/br>“嗯嗯?!痹愦饝?yīng)的爽快。把元墨的浴桶放滿水,元煦做回自己的浴桶,想要舒舒服服的再泡一會兒,可是卻怎么也泡不下去了。他總覺得元墨一直盯著自己看,那目光熱切的他覺得自己背后都快被燒出兩個窟窿來了??墒敲看萎?dāng)他裝作無意見回頭去看的時候,都發(fā)現(xiàn)元墨沒有看自己,自己看他的時候,反而被他用無辜疑問的目光看回來。元煦只好匆匆的洗了洗,連澡都不跑了,穿好衣服就回臥室了。而在元煦走后,元墨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無聲的勾起嘴角,笑的好不得意。元煦回去躺在床上不久,元墨也洗完澡回來了,元煦趕緊往里躺躺,對著墻開始裝睡。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反正就是不敢看元墨就對了。元墨一上床,就知道元煦在裝睡,因為他的背影就透著一股